20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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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君携手并进。

    见是个纸扎人,吴弦嘴角浮起诡异的弧度,一口答应:“好啊。”

    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没想到这鬼还挺好说话,郁熹默了默,再次试探道:“这凤冠能不能取下来?有点重。”

    她本就不会梳古代的发髻,如今只是勉强将其固定在头上,不方便行动。

    “不行。”吴弦冷了脸,视线像冰渣子似的,不再给郁熹开口的机会:“废话少说,过了时辰你就直接去死吧。”

    好吧,郁熹抱起小郎君,沉默地跟了上去,这一次没再被结界挡住。

    出了房门,郁熹才发现这地方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外边是个小花园,只是如今杂草生了出来,看着有些时日没打理过。

    建筑整体古朴雅致,雕梁画栋,前方有一条走廊不知通往何处,看着就是大户人家,只是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角角落落透着诡异的安静。

    不会都被这鬼杀了吧?郁熹越想心越凉,垂着头沉默地跟着黑衣鬼走了十多分钟,直到前方传来一句“到了。”

    在脑子里将各种恐怖场景都想了一遍,郁熹做足了心理准备才缓缓抬起头,见到眼前的场景还是愣在了原地。

    这不就是一个喜堂吗?只是厅堂中央摆着口棺材,头尾还系上了大朵的红花。若是撕下所有的喜字,再将一水的红色换成白色,妥妥的灵堂布置。

    再加上里边好几个纸扎人或站或坐,漆黑的瞳孔空洞洞地望着门口,像是宾客一般等着他们的到来,郁熹脸上的表情更怪了。

    怎么反倒有一种回家了的安心感?就是这纸扎人太丑太粗糙,完全不像她家的手艺。

    郁熹没忍住问道:“你这纸扎人哪来的?”怎么不叫她来做,实在时有碍观瞻。

    吴弦一直留意着郁熹的动静,却没想被问了这么一句。看着她脸上明晃晃的嫌弃,不由想起拐走她时一屋子的纸扎人。

    好吧,如今想想对比起来确实不如她扎的好看。

    轻笑一声,吴弦露出点兴致,指着棺材示意郁熹上前看看:“你觉得如何?”

    里边竟躺着一具男尸!

    郁熹思索片刻,沉声道:“眼睛暴突,可以试试把眼珠子摁回去,脸颊过于瘦削需要填充,为了闭唇要用棉花塞到喉咙里,肤色发黑得先遮瑕,再厚涂粉底才更加自然。”

    话音落下,堂内一片安静,只有呜呜的风声穿堂而过,郁熹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好像不是在上专业课。

    坏了,职业病犯了。

    正当她想说些什么解释一下,黑衣鬼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你真有趣,我都有点不舍得杀了你。”

    “那小娘子说得不错,果然还是你最合适。”

    不哭不闹不逃跑,还能对着死尸评头论足,吴弦抓过那么多人,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

    小娘子?郁熹捕捉到关键词,心下大怒,到底是哪个奸人要害她狗命!

    但眼下这不是最重要的,郁熹陪笑着鼓起勇气:“那要不就别杀我了,留着我还能给鬼大哥逗个乐。”

    等吴弦笑够了,大步跨坐到高堂椅上,朝郁熹微笑道:“不行。”

    “吉时到,拜天地!”

    果然是阴婚!婚衣加鬼,怎么看都是阴婚,先前黑衣鬼否认过,郁熹还以为她猜错了,结果兜兜转转还是这个结果。

    郁熹磨蹭着并无动作,脑子里不断分析着目前的情况。

    为什么黑衣鬼非要配冥婚?难道这男子同他有什么交情?但她先前留意过了,棺材里的男人粗布麻衣,死状诡异,连明显的伤口都看不见。

    倒像是被什么吸了阳气,再加上恐惧过度而亡,简而言之,很像这黑衣鬼动的手。

    所以这场阴婚的关键在哪里?怎样可以避免她的死亡结局?

    脑子飞速运转起来,郁熹顶着吴弦催促的视线硬着头皮道:“阴婚就是封建迷信!棺材里的男人看着也不像是同鬼大哥相熟的,何必为了他劳心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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