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她是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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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天空反常地下起了大暴雨,这雨来势凶猛,雨点砸在地上立即四溅,大地像冒了烟一样,放眼望去一片烟乎乎的。落在身上,像被硬邦邦的棍子直戳戳敲打似的。
长廊上仆人来来去去,捧着晾晒的衣裳搬着花盆,嘴里碎碎念叨:今日的活算是白干了。众人见到当家主母和二姑娘匆匆前来,惊疑之下,赶忙避开了身子。还没等行礼问候,人已经走远了。
郑时画快步走在前面,石文?在赵妈妈的搀扶下亦步履急促,一群人冒着妖风邪雨往郑乐熙的院子赶去,满脸焦灼。
方才下人匆匆来报,郑乐熙晕倒了。
至今未醒。
奇怪的是,郑时画仔细诊过阿乐的脉象,发现她的身子并无异处,脉象平稳,只是呼吸略显急促罢了。可无论郑时画如何施针,眼瞅着已经过去一两个时辰,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阿乐唤醒。
郑时画沉着眉陷入了沉思。
石文?心急如焚:“画儿,阿乐到底如何了?”
郑时画目光落在阿乐的小脸上,眉头轻蹙,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屋里所有人一时都有些顿住,头一次见郑时画如此束手无策。
听闻二女儿的话,石文?一颗心直往下坠:“这……那该如何是好?阿乐她……”
“阿娘,你先别慌!有些事,我得先问清楚,才能推测出阿乐究竟怎么了!”
郑时画抬手宽慰母亲,又转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崔思弦和冬安,抬眸问道:“阿弦,阿乐晕倒前,你们都做了什么?一定要事无巨细,全都告诉我!”
崔思弦抿着唇呆站在原地,满脸焦灼。她避开了赵川悄悄来过的事实,仔细道:“我与阿乐午后便一直在屋子里待着,我们就只是闲聊罢了,阿乐也并无任何异状。后来发觉天色突变,我俩便出屋子查看,可不知怎的,阿乐突然就脱了力,整个人一下子晕厥过去。二姨母,阿乐会不会有事?”
听完阿弦的描述,郑时画眼底的迷惑更加深了,眼睛直勾勾盯着阿弦,却又自己回答自己:“只是单纯的聊天,因天有异样,然后忽地昏迷不醒……就好似因为天象异常而导致晕厥……”
不知为何,郑时画想起了那日阿乐与人共情建立梦境的事情,下意识喃喃道:“不可能的……梦一醒,二人之间的关联就此断开,再无瓜葛。阿乐不该再次受到影响。”
“不应该的……”,郑时画试着给郑乐熙再次扎针,可阿乐仍然毫无动静,昏睡得深沉。她复探了探阿乐的脉息,竟比方才还要快很多。
这不像是病了,倒像是魂弱不稳之症。
这模样这情景,和几天前阿乐与那女子建立梦境时的状态极其相似。
若阿乐被困梦境,她就算医术奇绝,亦无能为力。
郑时画暗自思纣片刻,随后转身沉色道:“奇伯,辛苦你差人去趟裴府,就说阿乐不对劲,或与那孙六儿有关,请他务必亲自来一趟!”
崔思弦一愣,想起之前阿乐的种种诡异遭遇,心无端慌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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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千里与孙六儿的死,仿佛终结了一切。
然而,天象异常,乌云密布,突如其来的连绵暴雨看起来更令人胆战心惊。
裴行俭站在廊檐下,望着密密的雨幕,面色沉凝。吴殷和赵川站在他身侧,低声回禀事情。
孙千里自戕,孙六儿因蛊毒身亡,他们的万般筹谋与小心翼翼,最终却是功亏一篑。
吴殷禀明仵作和太医的医检结果,面色沉沉道:“七哥,方才于太医和两位高僧查过了,那蛊十多年前就已种在孙六儿体内,早与她融为一体,二者可谓同生共死。就算医圣在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