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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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没有和Adeline联系,她在公司的工作群里一番翻找,也没有告知南境,最后找上了黎忠义。
南境演戏本就演技吃紧,在李力行那里,演技只是勉勉强强过,现在还被这些事情影响,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悠悠很担心。她想起那日晚上见过的那位黎先生,如果这位黎忠义先生是他的助理,那,那位黎先生,能不能帮帮忙?
他不是很有钱吗?那他能不能帮帮南境?
南境一直应对,也觉得累。
女演员如此困难。背后没有资本,就会被骚扰。不想被骚扰,就要去寻求资本。影圈比视圈还要残酷。
*
又过了一天。
夜。
导演在给南境讲戏。闲杂人都被清理了出去,片场只剩下了导演、摄影和灯光,以及男主角和南境以及男配角。
南境感觉躯体是僵硬的。
导演说了打光、角度、以及这场戏的意义,要南境按照要求做出相应的表情。
南境饰演的角色,是一个琴师,她由战败国向秦王进献上来,在大殿之上,南境先是要抚琴一首,表现自己的技艺,然后于秦王在美色迷惑里,伺机击杀秦王。
有一段,秦王将她揽腰抱起置于宝座上,然后男女展现情|欲拉扯的戏码。
南境本身有一股端庄的气质,非常符合她真实的贵女的身份,抚琴时,又有股清丽的媚气,又符合她表面上间谍的气质。她和妹妹都是被秦国吞并的国家里一位权贵的女儿,国破之时,妹妹被抱走,训练成间谍杀手,而姐姐意外被一位秦国权贵救了,十几年都过着秦国贵女的生活。妹妹对姐姐是有恨的,认为她认贼国做父国。
姐姐内心是很纠结的。她自小跟随秦国的那位权臣父亲生活,也从父亲的口里,了解到秦王的抱负和举措,这位父亲极其疼爱她,虽然已然退隐,但是也把见识、眼界、谋略等等都教给了女儿,所以姐姐对于杀不杀秦王是有疑虑的。最终,她选择,让过了十几年悲惨生活的妹妹代替自己活下去,而她代替妹妹,去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以及为国报仇。
试戏时,南境抚琴。七弦琴,她幼时学过,高雅的琴声在大殿里飘荡出去。
“入戏了,拍。”
摄影师把镜头对准南境。
这几天的遭遇,让南境有了股怨气,她宣泄在幽幽的琴声里,仿佛古韵的琴声,能抚平心理。那种沉浸,符合一个琴师的样子,随后南境抬眸,她掩盖心里的那股厌恶,微扬了下颚,以一种高傲而妩媚的姿态,撩着“秦王”。
她对秦王是有恨的,因为他吞她故国,她父母族人因他而死去,但是他又是养育她的父亲告知她的,伟大的王。琴声里的感情复杂蓬勃。这种感情太真实,连秦王也被她蛊惑。秦王走下宝座,端酒靠近琴师,随后他将酒杯一砸,拦腰抱起南境,就往宝座上扔。
南境在宝座上,只想逃。
秦往制住她。
此时,两人要开始拉扯。
南境逼自己去演。还好有衣服,没有碰到皮肤。
阿K下午就接到了消息,黎廪秋晚上8点会到YC机场,他早已经等在机场。黎廪秋专门乘专机,赶回来的。
黎廪秋一直在处理南华股份的问题,怎么突然改变行程,赶来了YC,他猜想,大概也是和那位正在这边影视基地里拍戏的小姐有关系。
一个小时,车子开到了基地外围,一个很活泼的女孩子在门口走来走去,阿K仔细看了,就是那位小姐的助理。
“悠悠小姐?”阿K出声。
悠悠立即蹦过去,她心跳得很快,从降下的车窗先看见阿K,然后她试着去看后座位上的那位。
男人穿着蓝色的西装,眉目如画,和男明星不相上下,但是气势却截然不同,他显得比较冷。
“黎,黎先生吗?”
男人没有回她,悠悠看见,男人用修长骨指捏着自己下颚,转头盯着车窗外,在想着什么。
“悠悠小姐,带我们进去吧。”
“好,要快。南境今晚上要吃苦头了。”
*
苦头没吃到,这时的片场里,曾德厚被南境用匕首对峙着。下面的人以为两人是在表演,但是南境不是在表演,刚才曾德厚??总之,南境握着匕首,是真想向男人的身里扎下去。
那人扬手,要给南境一巴掌,给她些教训,此时,片场微微喧闹,导演正想发怒,大殿的门推开,这部戏的制片人和另外两个和导演、主角都吃过饭的投资商簇着个年轻的俊逸男人踏了进来。
“黎先生,你要来探班可以早通知我们,我们准备好迎接您。您看现在这……他们正在表演呢。”制片连连介绍着说。今天刚听说黎廪秋要来,他也连忙从B城赶了过来。这尊大神,到底为什么突袭片场?
黎廪秋赶了几十个小时的飞机,他真正觉得累,制片人给他敬上烟来时,他也并没有推辞,单手接了,另一只手插在裤侧的兜里,他吸了两口烟,长身玉立。YC夜里凉,但似乎凉不过他身上的气息。淡淡站在这大殿的门口,形成一种奇妙的氛围,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干什么来的,甚至还有人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身上散发的那股微微烦躁的气息,却似乎没有人去沾染。
他轻轻说了句,“请继续。”
制片于是催促说,“拍,拍,继续。黎先生是来探班的。”
南境,其实没有反应过来。
她觉得门口应该是一场幻觉。
曾德厚掐住南境的腰,把她抱起来,扔在座椅上。他想压上去,想亲吻南境,南境吓惨了。他只穿了亵衣,南境只以为是在试戏,曾德厚却想来点狠的,南境感觉到了,大叫了一声,一巴掌扇在了曾德厚的脸上。
南境用脚一把踢开他,就从王座上往下跑。
周围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
南境想,自己已经于这样的时刻,幻想出门口出现的幻觉了。结果她跑了没几步,曾德厚的助理和另一个男演员就拦住了南境,“林小姐,演戏,你怎么能够打人呢?戏没拍完不能走吧?现在制片人、投资商都来了,你离开不像话吧?曾哥明天还有其它的安排,今晚上戏不拍完,后面的戏份都要被拖延怎么办?”
南境情绪,本身有一点敏感,这样一系列下来,再有人再来触碰一下她皮肤,她就要发狂了。
南境崩溃地往门口看一眼,发现幻觉还在。
她从小到大,从未受过这样的惊吓,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她受委屈最大的时候,就是两年前那个晚上,但是那个晚上,黎廪秋也在好好地哄她,慰她。
她未有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