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含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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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还挺多。”“......?”
就差了两岁,不叫陆承昊哥,难道要叫叔吗?
无法理解。
她干脆不理他。
陆承昊爽朗一笑,对她说了声加油,起身跟上陈言肆,两个男人一同往另一个会客隔间走去。
应该是要聊制片公司投资的事,因为私下关系好,就索性到家里来聊了。
温书晗没有过问,专注地继续拼积木。
半晌,陆承昊都聊完事情离开老宅了,她还窝在原地认认真真地拼。
终于,最后一块积木嵌进整体,她插好电路插头,打开开关。
灯亮了。
她疲倦又喜悦地揉了揉干涩的眼。
模糊的视线里,隐约出现陈言肆的身影。
他刚洗完澡,一手拿毛巾随意地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另一手拿着一瓶刚在楼下取出的冰苏打。
他向上踏完旋梯的最后一级台阶,转身前一刻,在她看向他时,他也撩起眼皮看过来,目光很淡。
台灯闪了闪。
温书晗揉眼的动作微微一顿,心下有一刻的摇颤。
那一次他出现在面前,灯光也是这样闪了一下。
高中时代,陈言肆大她两届。
同样在十五中,他是高三部的学长,名声响得很,一天到晚总有女生借着广播站点歌台,向他暗戳戳表露心意。
所以温书晗从入学那天起,就不知被迫听了多少遍《有心人》,印象最深刻的是那一句,“模糊地迷恋你一场,就当风雨下潮涨。”
国庆假期前一天,放学后,这首歌在校园里循环了无数遍。
歌声停止的时候,校园也归于寂静。
大家都马不停蹄回家迎接假期,只剩温书晗一个人在舞室结束练习,换下练功服准备离开。
陈家司机已经在校门口等待,她背着书包抓紧时间下楼,却发现教学楼底的金属拉闸门已经锁上了。
她出不去,喊话也没人应。
闸门外的校园空荡荡,连夕阳都所剩无几。
她攥着校服衣角,有点慌了。
倏地,手机进来一个电话。
她连忙接通,听筒里的嗓音低沉不悦:“你觉得别人很有耐心?”
她眉心微蹙。
“高一楼锁门了......我出不去。”
电话里静了片刻,那边挂断。
她有点沮丧,转身抱着膝盖坐在楼梯台阶上。
几分钟后,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倏然抬头,穿黑色冲锋衣的少年停在门前,一脸戾气地拿钥匙捅开了门锁,唰一声拉开闸门。
动静太大,头顶的声控灯随即亮起,暖光照在他身上,让他原本冷厉的眉眼柔和得有些失真。
他生得高,被光线拉长的影子直直落下来,边缘碰到她鞋尖。
温书晗呆愣愣看着他,一双漂亮的杏眸倒映着点点光亮,像一层薄而碎的眼泪。
小小声问:“你跟保安亭借的钥匙吗?”
陈言肆没有答她,眉眼一压:“温书晗,你是不是笨蛋?”
“......”温书晗有点惭愧地耷拉下眼睫,“对不起,我不知道放假前一天会这么早锁门......”
陈言肆貌似是跑过来的,胸口还隐隐起伏着,说话也带着轻微换气的喘。
“你到底走不走?”
“......走。”她乖觉地站起身,拍了拍校服裙的灰。
刚迈出一步,忽然踉跄一下,她惊觉要摔,陈言肆眼疾手快扯住她,差点把她拎起来。
他很不耐烦:“怎么回事?”
他没有松手,几乎掐住她肩膀。
有点疼,她生涩吞咽一下,轻声解释:“练习的时候,不小心崴到了。没事,能走的。”
陈言肆烦躁地扯了扯嘴角。
“麻烦。”
嫌弃完,他转过身在她面前半蹲下来,冷飕飕命令她:“上来。”
温书晗犹豫片刻,心里有无数句话交叠泛起,像汽水里不断浮漫碰撞的泡泡。
她几近失神地斟酌着,嘴唇微微张合几下,说一声:“谢谢......”
当时校园里种了很多梧桐树。
叶落满地,他背着她踩过时,耳边总能响起脆涩的落叶声。
...
积木台灯的插头有点松,电流不稳定,光亮又闪了一下。
陈言肆擦头发的动作耐人寻味地停了下来,淡嘲:“你打算在这儿坐一晚上?”
温书晗回过神,视线飘忽地吸一记鼻子:“哪有。”
说着,她抱起自己拼好的积木灯,快步回到自己房间,匆忙关上门。
她离开时一路光着脚,毛绒拖鞋被她落在地毯旁边,就这么不管不顾。
看着鞋子前面两只可怜巴巴的毛茸猫耳,陈言肆下意识动了动嘴角,很快又被他压下弧度。
-
隔天,艺术中心里按部就班排练舞蹈。
温书晗早上第一个到,换好练功服,她打开个人储物柜找东西。
柜门一开,几个信封滑落出来。
她低身拾起,信封上什么字都没留。
心下疑惑,她打开其中一封。
瞳孔一震。
里面装着一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