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罪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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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梦华录?凡界(上)》全本免费阅读.cc

    驸马赵桓和平昭公主商量了什么,在太子下命令扣押所有宫人之时,驸马赵桓开口打断太子,起身走到大殿中,跪下行礼,道:“殿下且慢,容臣斗胆禀报,对方既然敢在太子殿下的夜宴上出手,定是做了精心的谋划,想必兴师动众查来查去,最后也不过不了了之,徒劳罢了,在座的都是自家兄弟姐妹……传出去不好,又大多年幼,别吓着他们。”

    我就在跪他左后方,正看着被我放在身前地上的酸梅汤,等待事情进一步朝着我预料的方向发酵,谁知赵桓竟这个时候跳出来,大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我噘着嘴巴不情愿的样子,抬头看了看他高大的侧影,又看了看低头抹泪的平昭公主,和正在安慰姐姐的惠王,最后又看了看太子。

    太子沉默了良久,赵桓的话他是明白的,吓着倒不至于,关键都是自家兄弟姐妹,夜宴上出了这样的事,传出去说什么的都有,本来是皇族兄弟姐妹一家亲,结果却成了宫廷兄弟姐妹互相暗中残害,违背夜宴的初衷不说,皇家颜面往哪搁?

    太子好像做了很大的忍耐,平昭公主一再向他点头示意,太子才一脸愧疚和感激,闭眼下定了主意,睁开眼睛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和持重,道:“如此便依驸马之言,但此事我会上奏给陛下和太后知晓,定是要还你们一个公道。今日夜宴,到此为止,众位兄弟姐妹请回吧。”

    嗯?这就算了?那我的一番安排岂不是要作废了?这俩人,懂不懂什么是宫斗啊,赵桓那个武夫就算了,老刘家也把持皇权不少年了,太子也这样不谙世事的吗?你个太子不深谙此道我都觉得不可思议,你还涉世未深的样子,你多冒昧啊?原本这一碗加料酸梅汤,我是要四两拨千金的。哦,你俩倒好,一个圣母怕吓着兄弟姐妹,一个白莲花依驸马所言,就这么就给我算了?可笑,皇家的孩子受点惊吓算什么?我很是不甘心,却也只能退到惠王身边跟着退席,不动声色……

    平昭公主拉着赵桓的手道:“就当给孩子积德了,咱们回府就再别出来了吧!”

    “嗯,好。”赵桓一脸担忧的点点头。

    我跟在后面,低声气道:“好个屁,罪魁不除,祸心不死,躲得了初一还躲得过十五啊,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把握,偏偏要放虎归山,就算以后足不出户也得日防夜防啦,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往后的日子,你们放心这些个兄弟姐妹一个也吓不着,你们两口子还有个舒心日子过啊?我真是服了!我都不想说你我的公主,放过敌人能给自己孩子积什么德诶?”

    “长安你以后住我府上吧,有你在我安心。”平昭公主放慢步子,牵着我的手边走边道。

    “我不要,我再给你两口子气死。”我还在为刚才他们俩的决定愤愤不平。

    “长安君,道理我和公主怎么会不懂呢?但这是太子殿下的夜宴,不好闹出风波来。”赵桓低声回道。

    “你们越怕把事情闹大,他们反而越肆无忌惮,就是欺负你们心胸宽明事理顾大局,唉,所有的伤害都是权衡利弊过的,这是没出事,你不当回事儿,真要出了事后悔就晚了,蚕豆子那么大,滑胎下来就是一滩血块,你哭都没地方哭。”我的言论把平昭公主吓得手抖冰凉,腿一软倒在赵桓怀里。

    走在前面的太子听到动静回头一看,赶紧过来慰问,惠王把我拉到一边僻静处,蹲下身子,握住我的双肩,严肃的看着我,在我耳边低声道:“长安别吓我姐姐,他们做这个决定也是有苦衷的,哪个父母愿意轻易放过伤害自己孩子的仇人呢?今日幸亏有你,没出大事,既然没出事,就不好让太子担责。想想当初,你怎么劝我的?生在皇家,有时候没吃到大亏,就是赚大便宜了,好些事不能捅出来揪着不放!”

    闻言我点点头,我明白自从赵桓娶了平昭公主,就算是明着站太子了,从此以后他是太子在南军的主力,太子是他和公主的终生依仗,君臣互相成就互相助益。我是有些自责把这件事安排在太子的蓬莱夜宴上的,但却不后悔,因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不知何时何地,也不知道整个局面还能不能被我全全把控,或者等不到下次,平昭公主就惨遭毒手了。我必须做到前头。苦衷谁都有,但只要初心目标是好的,我其实并不在意手段和过程,代价总要付出一点,太子的名声和小宝宝的安危比起来,我想太子殿下也会自有决断。

    惠王说得对,有些事是不能捅出来揪着不放的,可有些事,不捅出来不行啊,不但要捅出来,还得大张旗鼓,人尽皆知……

    可巧,元欣郡主的贴身姑姑,在码头扶郡主上船时动作大了一些,于众目睽睽之下,从袖兜里甩出一个荷包,我眼疾手快随手捡起来,正要赶上前给她,却顿住了,高声“咦”了一下,满脸狐疑,拿在手里闻了闻,神态严肃,叫人将火把拿的近些,竟然翻出一些红花残渣来,大声惊道:“平昭公主酸梅汤中正是此物!”

    元欣郡主的贴身姑姑,闻言慌张惊惧,跪在地上矢口否认,面对众人各种猜疑和愤怒的神色,一时间白口莫辩,只一个劲儿对毒害平昭公主一事,抵死不认,最后竟将自己的腌?事说了出来,原来她与人私通,珠胎暗结,这红花是她给自己用的,红花前些日子就用完了,剩下这点残渣而已。

    我察看她的气色,又上前把脉定诊,对着太子点点头,道:“确实是刚打过胎的。”怪不得这姑姑身上虽然熏香浓郁,但总觉得一股血腥味,还以为是她来癸水了。她这会儿更加虚弱,面色蜡黄,有气无力的,身上血腥更加重了,好在夜色遮掩,众人看不到她下身的血污,竟是才打了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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