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你又怎知这不是他做的一场戏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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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州苦寒,弟弟受凉高热不退,因而得了痴病。”
“你信了?”司马安悠悠起身走到苏元意面前,“你也是出生显贵的人家,如何废掉一个人的手段,你知道的不会比我少。”
“怎么偏偏就是你弟弟好巧不巧惹了风寒烧傻了?幼弟从前是何等聪明懂事的人,那种境遇下,他如何不知要顾全自己?”
苏元意的心尖尖忽而颤了下,她想起了母亲当初来信时的话,她说幼弟是因贪玩而惹了风寒,可……可幼弟之前明明是那么懂事的人,家逢巨变,危在旦夕,他怎会贪玩?
司马安瞧见苏元意神色微变,笑得越发蛊惑。
“想起来了?”
苏元意掐了下指尖,垂头道:“我幼弟之事是意外,我不明白五殿下同我说这些话是何意。”
“苏姑娘,萧世子可没有那么简单,你那么聪明早晚会发现,他害了你弟弟,又装作忧心的样子接你弟弟回京,博你的欢心。”
“五殿下请慎言!我夫君对我的好满京皆知,他舍身救我,心思赤忱,绝不会做出毒害我弟弟之事!”
“舍身相救?”司马安轻笑一声,浅褐色的眸子紧紧盯着你,“你又怎知这不是他做的一场戏呢?”
“五殿下屡屡污蔑我夫君,可有证据?”
司马安笑得开怀,一双魅惑的狐狸眼眯成了一条线。
苏元意紧张得手都攥在了一起,她说不出自己的心情,不知自己究竟是想要知道所谓的证据,还是盼望着没有这个证据。
他薄唇轻启,两手一摊,笑道:“证据嘛,没有。”
说得理直气壮,毫不心虚。
苏元意:……
她就不该和这个疯子多费口舌。
“五殿下,臣妇真的该告辞了,五殿下请自便。”
苏元意说完行了一礼转身就走。
主人家都走了,司马安却又悠闲地坐了回去,他慢条斯理地喝了一盏清茶,望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而后招招手唤苏添。
苏添困惑地偏头看他。
司马安轻敲了下他的头,“呀,好像又被你姐姐讨厌了呢。”
苏添没说话,又转过去摆弄手上的玩具。
司马安自笑了下,起身伸了个懒腰,“没关系,我们还会再见的。”
苏元意回府后,当天夜里做了个梦,梦里一会是司马安那个疯子,一会是萧闲缠着她撒娇,可梦到最后,她好像看见另一个完全不同的萧闲。
他冷漠地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为何还不死?
苏元意起身后揉了揉有些肿胀的额头,简单的洗漱过就往东院去给国公夫人请安。
她伺候国公夫人用过早膳后,温声道:“婆母,郎君已有多日不曾归府,我今日想去带他回来。”
“闲儿又与你闹脾气了?”
苏元意:“没有,想来郎君应是在病中憋坏了,因而一出门就没了个度。”
“你也别替他遮掩,那小子我知道,野得很,脾气也不好。”国公夫人摇摇头,“你去把他带回来吧,都成婚的人了,整日还在花街柳巷里流连像什么样子。”
“好。”
国公夫人忽而握住她的手,道:“那小子从小被我和国公爷惯坏了,如今他是你夫君,还要麻烦你好好管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