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寻找江月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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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柳清云一脸困惑,问道:“这与大师姐有何干系?”温乐天缓缓开口:“周落私前日已死,书卷上记载,他因偷看大师姐泡温泉,被大师姐一剑穿心。”
柳清云闻言,眉头皱得更紧。徐听晚本以为他会痛斥自己狠毒,不料他只是撇撇嘴,坚定道:“我也相信大师姐。”
石观明轻拍了两人的脑袋,笑道:“你们俩这是在干什么?争着表忠心吗?”
徐听晚眨了眨眼,胸口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梗塞在喉间。然而,这些委屈与痛苦,她只能默默承受,深藏心底。
“嗯。”她轻声回应,随即转身,目光温柔地落在了周围那些比寻常树叶更加碧绿的雨樟树叶上。那些树叶的形状宛如一滴晶莹的眼泪,独特而动人。
这雨樟树叶,还有一个别致的名字??泪不停。因为每逢下雨天,雨水便会沿着落叶缓缓滴落,宛如连绵不断的眼泪。然而,这雨樟也有它的独特之处,一到冬天,它便会在一夜之间落尽所有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静静地等待着来年春天的重新发芽。
梅问君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不舍之情,他开口道:“徐道友,此番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不如我们加一个书卷吧,若有需要帮忙之处,你尽管叫我。”说着,他一步步走到徐听晚身边,徐听晚轻轻点头,拿起书卷,两人轻轻一碰,便完成了相连。
“周落私自偷窥本是不对,但在沧澜符宗,男子若是偷取女子衣服,那便是重犯,是要被打散修为、赶出宗门的。”此时的他,一脸严肃,一丝不苟地为徐听晚辩解,然而他的衣袖却被风吹得微微褶皱,为他平添了几分随性。
“嗯。”徐听晚轻声回应,回头望向四人,嘴角微微上扬。
此刻,她已经不愿再去忧虑其他事情,心中只挂念着小师妹的安危,迫切地想知道她此刻在哪里,是否一切安好。
“徐道友,此事便交由我来处理。”梅遇卿快步上前,轻轻拍了拍梅问君的肩头,柔声道,“你速速返回宗门吧。此番沧澜符宗愿意伸出援手,部分缘由在于兄长身为宗门亲传弟子的身份,我们算是欠下了一份人情。兄长还是尽早回去协助,爹娘这边自有我来照料。”
梅遇卿的眼眸灵动如猫,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与梅问君虽为兄妹,性格却大相径庭,一个憨厚老实、严谨细致,一个活泼开朗、不拘小节。
“遇卿、问君,真是悦耳动听的名字。”徐听晚眉眼弯弯,含笑望着二人。
梅遇卿脸颊微红,望向徐听晚,眉头轻蹙,眼波流转,笑道:“若徐道友是男儿身,我恐怕早已被迷得神魂颠倒了。”
徐听晚闻言,轻笑一声,问道:“这可是在夸我?”
温乐天探头插话道:“这分明是表白。”
石观明面带微笑,一把将温乐天拉回,柳清云在温乐天耳边低语:“自讨苦吃,谁让你乱说话的。”
温乐天摸了摸后颈,轻哼一声。
梅问君欲上前,却被梅遇卿轻轻一推,“兄长,莫要等到冬日再归,此刻便回宗门吧。”
梅问君瞥了一眼徐听晚,垂下眼帘,低声道:“好。”
徐听晚心生好奇,问道:“你方才似乎有话想说?”
梅问君一愣,道:“没什么,刚才只是想上前帮你找找你的小师妹。”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是为了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面容才迈步向前的。
言毕,他转身离去,留给徐听晚一个略显笨拙的背影,言语间逻辑似乎也有些跳跃。
梅遇卿自然而然地挽起徐听晚的臂膀,轻声说道:“我已安排巡逻侍卫分批在附近搜寻,城外亦有侍卫组队寻找,你们暂且歇息片刻吧。”
温乐天轻叹一声,无奈道:“小师妹失踪,有人重伤初愈便急着寻找,他怎会安心休息呢?”
柳清云眉头紧锁,打趣道:“若是你那珍贵的香囊遗失,只怕你比我还焦急吧。”
温乐天未加理会,转身离去,自言自语道:“我去那边看看。”此时,整个天河大陆的黑阁行商都在暗中协助寻找。
柳清云意识到自己触及了他的伤心事,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愧疚。石观明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慰道:“日月如磨蚁,万事且浮休。”
柳清云抬头望向石观明,满怀期待地问道:“二师兄,我何时能长得和你一样高呢?”
“晚上睡觉时。”石观明简短回答。
他兴奋地追问:“睡觉就可以长高吗?”
石观明轻笑一声,调侃道:“梦里或许可以。”
柳清云嘴角微扬,不甘示弱道:“二师兄,你等着瞧,总有一天我会比你更高,到时候我要天天摸你的头。”
石观明嗤笑一声,眼神狡黠如狐:“你学医的,还不清楚这可能性吗?”说完,他眯眼一笑。
“二师兄对外人都是温温柔柔的,对我和三师兄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柳清云抱怨道。
“那是因为,除了你们四人,我别无期待。”石观明收起笑容,面容冷漠地捏了捏柳清云的脸颊。
柳清云摆了摆手,笑道:“好啦好啦,我们去找小师妹吧。对了,二师兄,你每到冬天嗓子便不舒服,我在梅家丹书上看到一种灵草能润喉,我炼成丹药给你试试。”
石观明皱眉道:“不知为何,每到冬天我的嗓子便干涩刺痛。”
柳清云叹息道:“二师兄,你这应该是小时候落下的顽疾吧。”
石观明的思绪猛然间被拉回到儿时,那段被外门弟子恶作剧般关进木箱、扔在雪地中的痛苦记忆。那时,他只能依稀听见外界之人的赌约,猜测自己何时能解开这残酷的“箱子密码”,伴随着自己声嘶力竭的呼喊与求救。
他在那狭小的空间内被囚禁了漫长的时间,嗓音因呼喊而变得嘶哑,干渴得几乎要裂开,身体在刺骨的寒冷中颤抖不已。
寒冷侵袭至骨髓,他不得不用头发紧紧缠住脖颈以抵御;干渴难耐,他甚至开始舔舐自己的泪水;时间仿佛凝固,他在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