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宫闱之变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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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如同白昼般刺眼,珉王负手立于城楼上,死死地盯着城下的沈炼,以及他身后那辆马车。沈炼一身戎装,年仅半百的他常年守于西北,皮肤粗造,高大威猛,腰间配的剑足足有一米多长,他抬头望了珉王一眼,喊道:“臣沈炼,携储君归京,命其开城门,迎新帝!”
守门的侍卫顿时一慌,他们都看见了世子手中的金匣,有些不知所措。
珉王见此,面露愠色,果然还是叫他们逃脱了,于是他抢过侍卫的弓弩对准城下抱着金匣的世子,但还来不及发射出去,就被一只手拦住。
珉王一转头,只见太后不知何时登上了这城门,而身边的人都已退下,“母后何故来此?此处危险,母后还是回宫去吧。”
太后笑了笑不说话,支开了楼上所有的人,对他道:“若是说母后是因为担心你,你且会信?”
珉王只觉得眼前的母后有些怪异,但还是脱口而出:“母后说的,儿臣自然相信,只是此处危险,母后还是回宫吧。”
“哈哈哈哈哈!”太后突然仰天长笑起来,心头涌上一股酸涩又不甘。
为何?嘉儿从不信我?反倒是眼前这个仇人之子毫不犹豫地说相信自己,可笑啊真是可笑!但可惜了,我的儿子死了,你的儿子也别想活着。
太后望着眼前的人,笑得阴狠,暗暗转动拇指上的戒指,从衣袖下射出一枚银针。
珉王当即只觉得腿上一股刺痛传遍全身,饶是个傻子也知道眼前这个太后起了杀心,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她,面露惊恐,不愿相信自己的母亲竟然会要杀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珉王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朝她怒吼。
太后冷冷一笑,上前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只因,你是昭敏皇后之子,并非我亲生。”
珉王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太后见他不信,退后了一步,继续说道:“当年,昭敏皇后生你时难产,那时恰逢宁帝出征,一回来便一口咬定是我照顾皇后不周害得皇后难产,从而降罪于我,我何其无辜,还威胁我,若是你若不成活,我的儿子便不得好死。”
“你且说说,同样都是龙种,他为何要如此待我,只因我出身低微吗?他于我不仁,我又何须对他怀义,于是我便调换你同嘉儿的身份,嘉儿的皇位原本就是你的,哈哈哈哈哈!”
“你……你!”珉王怒火攻心,当即便倒在地上,指着她,捂着胸口。
“我如何?我都是被你父皇逼的!若不是嘉儿膝下无子,而你的儿子又有我刘家一般的血脉,我又如何会将你的孩子接至宫中教养,如今我的嘉儿没了,你也别想活着!”
“恶……”
“说我恶毒?随你说吧,反正你很快便可以下去同你的亲生母亲团聚了,你死后,手下的兵权将交到的我刘家手上,若不是如此,我何须同你周旋到如今。”
“你……”他话没说话,顿时气血上涌,当即就断了气。
太后冷漠地看着他咽气,大手一挥,便下了城楼。
不要怪我,怪就怪在你如此信任我,让你喝什么便喝什么,毫无防备之心,这样的人,如何能成大事。
当太后亲自下令开城门迎新帝之时,众人听见了城楼上传来一声:“来人啊,王爷薨了!”
太后闻此,伤心过度,当即昏倒在城门口。
与此同时,沈炼顺利进京,世子携储君册入住紫禁城。
京都城门一事后,让以吏部尚书姚启为代表的霁王党个个人心惶惶,太后对外宣称抱恙,自此卧床不起,连珉王的葬礼都未曾露面。
珉王城门暴毙而亡一事疑虑重重,但褚宁知晓现下不是清查的好时机,只能先将此事压了下来,全然处理嘉和帝大行之事。
除夕前一日,张程二人会同郡主以及司礼监商议、从内帑支出一部分钱财给百官分发年关俸禄,这一举措赢得一大批下官们的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