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大虞烂透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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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砚眯眼故作沉思了一番,又递给了刁琉。刁琉于是也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正要递给慕糯之,却对上她懵懂清澈的双眼。撇撇嘴只好收回手,将纸放在桌上往尉迟砚那猛一推,“小爷淫诗艳词倒是听了不少,哪里懂这个,侯爷你来吧。”
“开玩笑,你不会我就会了吗?本侯哪有功夫读这种酸词。”尉迟砚理直气壮地把纸又推了回来。
“……”宋元落无语地拿起纸,纠结一番正要作出选择,一双白皙修长的手却是先拿走了其中一张。
“无论是音律节奏还是意境立意,这首最佳。”
三个脑袋六只眼瞬间齐刷刷看向濮翊扬,眼珠子都是又圆又亮,像看见了宝物一样。
“其实我想选的也是这首。”宋元落率先开了口。
这倒是实话,这首诗最后一句“怜我薄杉漏冬风,仍忧春雪压穗低”与白居易的“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倒有异曲同工之妙。
宋元落虽不懂诗,却是从中读出了几分香山居士的风采。
而宋元落这话说完,另外两人立马也接了话。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至于其中真假,怕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几人既做出选择,月娘便也不再卖关子了,敛眉哀伤道:“这首是雀儿在那次诗会前随手在我屋里写下的,另一首则是沐荷准备的那首。”
宋元落挑眉又看向那两首诗,迟疑道:“在你看来,也是道雀的更胜一筹?”
“不止我,师长们也是这么想的。雀儿有诗圣之才,这是公认的,只是沐荷一直不肯接受罢了,说难听点??她有些自视甚高了。”
“那这抄袭之事是真还是假?”
“是真的。”
“这又是为何?”
“是为了保护沐荷。”月娘说着站起身,走到门前望了眼屋外,关好门窗才坐回书桌前继续说:“娘子郎君们有所不知,那魁首的一百两是祸不是福。”
“那个孙邬就是个禽兽,先以司监名义接济恩施那些家中缺钱的学子,待她们信他父兄一般后又偷偷将她们哄骗到后山小屋。那些女郎还以为自己得遇伯乐,又哪知他私下早与汴京的达官显贵狼狈为奸,将她们的清白当作物什卖了。”
“竟有此事?!”尉迟砚唰一下站起,桌边那两张宣纸被风带到,飘摇至地。
宋元落捡起后轻轻拂去沾上的灰土,皱眉看向月娘:“为何不报官?”
“官官相护??”月娘说着一顿,偷瞥了眼尉迟砚后垂眸说:“那些学子失去清白后又被孙邬等人又是威胁又是劝说,最后嫁与那些贵人们做妾了。”
“我们这种人,能到书院里念书已是百般不易,说难听点,若不是这里供吃供住,家里能少一张床一双碗筷,有个学子的名头又好说媒,我们父母又哪里会同意。
如今她们失了清白,又得罪了司监和贵人,与其将此事闹大,还不如去做那贵妾。故事情发生后也不敢声张,更不敢报官。
我也是因为有一闺中密友受了那孙邬的毒手,才在她离开前知道此事。”
一席话落,几人只攥拳咬着牙,良久说不出话来。
“谢沐荷母亲病重缺钱,孙邬将她选为了下个目标?”
“是,我那好友离开书院后我心中苦懑又不得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