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26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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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粉色,风吹过时,香风阵阵,有花瓣飘落。

    玲溪伸手捏起飘到桌上的一瓣花,“少门主,这花好香啊。”

    娄危雪偷瞄了一眼远处练剑的沈清鸿,按住玲溪肩膀。

    “你在这等着。”

    她说着站起身,从树上折下一小节花枝,朝玲溪递去。

    “送……”

    就在此时,一股剑气破空而来,娄危雪手中拿着的花枝被斩成两段,带着花朵的那半截落在地上。

    娄危雪敛目,朝远处看去,沈清鸿已经收起剑,朝这边走来,很快便来到亭子里。

    “沈清鸿,你干什么!”

    沈清鸿面有愠色,似乎正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可娄危雪要的就是她发怒,厌恶自己。

    娄危雪故意护在玲溪身前,想要刺激沈清鸿,“你伤到我没关系,可你如果伤到玲溪怎么办。”

    沈清鸿原本是不想去管娄危雪和玲溪的互动的,可是在看到娄危雪把花递给玲溪时,山间小屋中的画面突然浮现在沈清鸿眼前。

    本以为那段记忆已经被淡忘,可是回想起来的时候,依旧那般鲜活。

    她记得每天早上起来时桌子上的鲜艳花束,也记得那抱着鲜花笑得灿烂的少女。

    沈清鸿的视线久久停留在娄危雪的身上,在娄危雪被看得快起寒毛的时候,沈清鸿才淡淡出声。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送人花。”

    “与你无关。”

    “你可以试试。”

    沈清鸿眼神凌厉,如一把利剑朝娄危雪刺去。

    娄危雪能感受到沈清鸿话语里的不容拒绝,她梗着脖子,又凶又怕的。

    “退婚吗?”

    “不退。”

    娄危雪的愿望再次落空,气恼不已,不愿与沈清鸿多说。

    “玲溪,我们走。”

    两人离去,亭中只剩一人。

    沈清鸿低头看到被她斩断在地上的花朵,花瓣白惨惨的,看起来无端嘲讽。

    有风吹过,花朵被吹走,消失不见。

    在陪着娄危雪在沈清鸿面前做戏之余,玲溪每天依旧给花厌送饭,替娄危雪劝说花厌,叫花厌交出合欢散的解药配方,花厌每次听到后都会训斥玲溪,说得很难听。

    每到这个时候,玲溪便会想起娄危雪以前对她说的话,难道少主真的只是在利用她吗?

    渐渐地玲溪只是送饭,不再说话,态度变得冷淡不少。

    花厌从玲溪逐渐减少的话语中,察觉出玲溪的不对。

    在玲溪又一次过来给花厌送饭的时候,花厌一反常态放下身段。

    她关心询问:“玲溪,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很好。”

    “你身份暴露,娄危雪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

    玲溪面无表情,她取出餐食,挖起一勺米饭,然后用筷子把菜放到米饭上。

    因为花厌被绑着,所以这几天吃饭都是玲溪喂花厌的。

    见玲溪两个字两个字地往外蹦,什么都没说,花厌眼神微暗,她转过头,没有吃饭。

    “玲溪,你是不是因为我不愿意交出解药配方,所以生我的气了。”

    玲溪摇头,“我没有生少主的气,我只是担心少主。”

    “前几天是我说的话太重了。”花厌垂下头,顺势让头发从脸颊便散落,看上去挫败无比。

    “以前娄危雪欺负过你,我担心你错信娄危雪的话,被娄危雪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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