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鳞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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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被她缠得实在是没了办法,只好俯下身,强制堵上了她喋喋不休、试图说服他的嘴巴。原本司渊的打算是浅尝辄止,但温辞似乎是猜透了他的意图,双臂环上他项颈的同时,紧紧攥住了他的后衣领。
他想退,也退不开。
于是,原本的浅尝辄止,在两人你来我往的试探和交流中逐渐变了味道。
咸湿的空气在二人唇齿的争抢之中逐渐变得稀薄,温辞感觉自己近乎缺氧,身体也变得绵软无力,连他的后衣领也要抓不住了。
如果不是司渊还紧紧搂着她的腰,如果不是她身后就是坚实的墙壁,她怕是站也要站不稳了。
双臂失了力气,缓缓从他肩上滑落。温辞推不开他,又被他搅着舌说不出话,喉腔发出零星几声呜咽。
司渊终于卸了几分力气,却依旧没有舍得松开她。鼻尖相抵,亲昵无边。
好一会儿,温辞才恢复了些许力气。但仍然像踩在棉花上,脚步软绵绵的。司渊就是趁着这个时候,三言两语将她哄回了房间。
温辞洗漱完,看着镜子里脸颊红晕未消的自己,仍然觉得自己头脑空空,像是被僵尸啃掉了脑子一样。
直到她躺到了床上,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太过于沉浸男色,连他拒绝了她的邀请都没有意识到。
她拿起手机,想找他算账,却满腔甜蜜。别说气愤了,连怨怼都没有。互道了晚安之后,温辞缓缓进入了梦乡。
送温辞回家后,司渊一直没有进房间。
他坐在槐树之下的竹椅上,啼鸦安静卧在他的怀里,他抚着它的羽毛,视线却始终落在对面那扇亮着灯的窗户上。
回复完她的睡前信息没一会儿,她的房间也暗了下来。司渊松了一口气,放飞啼鸦,起身回了房间。
他换上潜水服,径直往偏僻的海域奔去。
子时已过,农历十五,正是月圆之夜。
水面波涛粼粼,银辉洒满了海岸。
他的脚步缓下来,仰头看了一眼夜空。疏星朗月,高悬中天。看着那轮圆月,司渊越发觉得口干舌燥。
他身体的异样再也掩饰不住了。
每到月圆夜前后,他的身体总是会生出几分状况。不仅仅是体温升高,就连身上也都长满了只有爬行类动物才会长的鳞片纹路。
密密麻麻的鳞片纹路,从脊背开始,逐渐遍布全身,看起来尤为可怖。伴随着的,是一阵阵刺骨的疼痛。不被人触碰还好,否则疼痛更甚。
这是他最大的一个秘密了。
因为身世的原因,他在这庚辰岛已经是个异类了,不想再被别人当成怪物对待。所以,这件事情,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包括霍懈北。
之前,他也趁着正常的时候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他的身体壮实的像头牛,没有任何问题。可到了月圆夜,他的身体依旧会出现这种状况。
年幼的时候,他最怕的,就是月圆夜的到来。那样钻心的疼痛,让他从心底里惧怕。
一次偶然的雷暴夏夜,一颗惊雷,劈漏了他家的屋顶,滂沱大雨从屋顶的窟窿里倾泻而下,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也是那时,他才发现,水能抑制他身体的疼痛。
后来,每到月圆夜前后,如果有能够入水的机会,他都会待在水中。如果没有,他就会一身长衣长裤,尽可能把自己护得紧紧的。
无论冬夏。
一年十二个月,他每个月都会疼一次。
这么多年下来,他别的本事没有,忍痛的能力倒是大大加强。
如果不是因为温辞时刻会靠近他,如果不是她说明天要和那三个同学一起出海玩,他完全能将这阵疼痛忍过去的。
只是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