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episode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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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他以这个为条件要挟你们?”秦叠哼了一声,记忆中的秦东柏早就不见了,“外婆的葬礼他来了吗?以前外婆对他有多好不用我说吧。”
惠熙眼里也是木木的,“他不知道,知道一定会来的。我们就这一个儿子,你就他一个哥哥,能不能匀一些?”
秦叠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惠熙,他们不是就这一个儿子,他们是就这一个孩子吧,她眼睛弯了起来,“好。”
她倒要看看给了钱是否就能将儿子要回来,买回亲生儿子,还真是头一遭听说的怪事。
晚上来悼唁的人便少了,秦叠一个人坐在白帆里守灵,本是需要长子长孙来做这样的事情,她一个女孩连资格都没有,但她乜了眼旁边支起的一张麻将桌,还有桌上吆五喝六的四个男人,不屑地转过头去。
他们,好像还不配。
村子里没有路灯,以前夜行全靠月光,顶多举着一把火把,后来电筒手机问世,前方亮起一个小光亮就知道来人了。
不过村里地广人稀,荒郊野岭打着电筒遇见什么都好像不奇怪,于是不知从哪儿冒出的传言,说一人在走夜路的时候前面遇见一个人,没打灯,好心上前帮她照路,却发现哪里是个人,前后都是长发,整个脑袋就是长了毛的球。
自此以后走夜路的人又换回火把,还能当个工具用。
这一带来的人少,村道在黑暗里根本看不清,月光不亮,只能依稀分辨远处天与山交接处起伏的朦胧曲线。
忽然听见暗处传来敲击声,没有节奏,缓慢而低沉,“咚咚咚”“咚咚咚”,麻将桌上烟雾缭绕根本没有人注意,可却清晰地传到秦叠耳朵里。
她警惕地回头望去,漆黑的乡道上似乎有个黑影在动,极其缓慢,越走越进,像是个男人的影子,高挑颀长,移动过程中伴随不停的敲击声响。
她不自觉捏紧拳头。
“谁?”
旁边桌上的人被她这一声惊呼给震住,也发现了乡道上的诡异,其中一人慌张地站起来,起身间裤子带着旁边的凳子倒了一片。
“鬼,鬼啊!”
听到这边一阵混乱,那黑影才停住,然后秦叠听见熟悉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请问有人吗?我在山上摔了一跤,能借宿一晚吗?”
黑夜沉沉,这人的语气却尽显温柔,有些无奈,但仿佛能融化了这片黑暗。
“池老板?”
她狐疑出声。
那身影听见这一问,也顿在原地,半晌才缓缓开口,“秦叠?”
这人走夜路不照亮,因为本就失明,又何必多此一举。
她把池晚桑安顿下来,故意离那群抽烟打麻将的人远些,递给他一杯茶水,“我外婆去世了。”说罢,又想起什么,开口道,“她吃不到你做的饭了。”
池晚桑接杯子的手一顿,脸上神情暗淡了下去,睫羽低垂,轻轻扑打在脸上,像是在哀伤。他长相不算张扬,下颌线分明,线条却柔和,此时灯下,脸上还有淡淡泥污,应是他说的摔了一跤。
半晌,他开口道:“下回,我带着饭菜一起来祭奠她。”
秦叠叹了口气,在他旁边坐下,“之前外公去世的时候,她哭得可难过了,今天却没人掉一滴眼泪,我也没有。”
她看了一眼池晚桑,似乎想安慰自己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问道,“你外婆是怎么去世的?”
池晚桑暗了暗眸子,低头玩弄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