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复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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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好几十年,开起锁来相当费劲。通行卡滴滴几下不出声了,毒水母叹气,顺手把卡丢到了一边,解下腕上金属袖扣,咔咔重新组装。
再一摁袖扣机关,那本该小巧的装饰物顶端瞬间喷-出炽热的蓝色光焰,绕着电子阀门灼烤两下,登时爆出堪比电焊的火花。
“吧嗒”一声,密码锁装置应声而落。
符皎:
"...
你有这东西你刚才用通行卡鼓秋半天干什么。
了,又或者是高空太冷,站在风口的地方,符皎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小臂。顶楼的门总算开了,冰凉夜风混杂着火鹤花节燃放的烟火气飘过来,大抵是真的换季烈风从顶楼倒灌进来,走进高空钟楼的夜色之下时,那件火红的礼服都在风里飒飒地招摇着。
不愧是主城区最高最老旧的建筑,四面八方眺望过去,尽是绚烂的、辉煌的、灿烂明亮的灯火。
连带着那些充满科技感的、湛蓝的光轨环绕于城市之上,无数文明的火焰明灭不休间贯穿时间与空间,赫赫煌煌被笼罩在巨型的仿真火鹤花树幻影里,伴随着那些涌动不休的、凡人看不见的数据流。
漆黑与喧嚣,沉寂与生动,老旧与崭新,在顷刻间仿佛被割裂成两个世界。而水母,她曾极为钟爱的、亲手从奴隶拍卖会上带出来,一手教导成长的幼崽,就这么站在她面前。
站在光照不到的、割裂般的阴影里。
观九面朝着至高神,倒退了几步,张开双臂,像是在给她展示这个尘世。羽翼。
那剪裁精致的、末尾拖曳下来连绵雪白丝绸的衣衫,被风吹得高高扬起,像被剪断的在你走后。
"这些年,我有很多话,很多话想对你说,也有很多问题想问你,"观九笑了,“特别是“你,和那个‘观测者'。
"
“整个宇宙,在你们眼底都是待宰的羔
羊,对不对。"
假惺惺地救我们走呢。”
毒水母略略歪头,看着她,眉眼弯弯地问:“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降临这里,又要"是不是只有对你有价值的东西,才能顺理成章地站在你身边呢。”至高神静静地站在他对面,没说话。
没认同也没反对,只是极轻地、淡淡地叹了口气。
半晌,观九听见符皎说:“你不该偷听那些话的。”
"我确实不该听那些话,"毒水母微微停顿一下,嘴角扯了扯,流露出一个薄凉的、几乎是饱含涩意的笑,"如果可以重来,我甚至不愿意再踏进那个夜里一步。接下来你走的七年,我每每午夜梦回都是那一幕一一我甚至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的嘴里,到底有没有我们说过真话。"
“至高神,如果在你眼里,这个宇宙是可复制的、一切都可以推翻重来的推演棋盘和副本。”
"那我们,又算什么?你的棋子吗?
"
下的光。
观九向前一步,双手插-进裤兜里,唯有那双瞳孔似浸-透了鲜血般明晃晃映着黑夜之像是淬了怨毒的鬼魂,从极其茫远的过去爬回来,声声诘问着故人。赌局,我们又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