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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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朝他走了几步,语气中半讽半嘲。不待他回话,凌云木怒而指着他的鼻尖,呵斥道:“我说怎地将崖州翻了个底朝天连个影子都没瞧见,原来是你府衙之中!”
陆舒客往后退了一步,与她拉开距离,面色未变,他自幼便替人受委屈,受人冤枉,已是习惯得了,故而亦不曾生气。
只是因着是她的缘故,心中有些不舒服。
“那时,我并不确定那是新雨。”
新雨亦忙说道:“当时陆大人问我名姓,我并未告诉他,姨母莫要生气。”
凌云木将目光挪向新雨,眸色不明,新雨亦不知她在思索些什么,只是垂头不语。
钱家造兵械乃是太子提前布置的一步棋,便是为了那丢车保帅祸水东引。
既如此说来,凌家已脱离险境。
正凝思之际,只闻院中忽而喧阗起来。
忙唤了杏丫来问,杏丫瞧了瞧凌云木,又瞧了瞧陆舒客,却不知该做出何等心情来,便一板一眼回答道:“陆大人下的聘礼摆在院内。”
凌云木听罢,初是困惑,又是哼笑一声,笑中裹挟着嘲讽,脸色森森然,灼灼目光似利箭般盯着陆舒客,他亦是不慌,回望了过去。
凌云木抬了抬手,示意杏丫下去,并领了新雨安顿,而后缓缓走向陆舒客,唇角带笑,在距他一步之遥止步。
“大人在搞什么名堂?”她虽是笑着,骨子里却流露出一种莫名的寒意。
“崖州干旱,大人无有官印,此刻是否心急如焚啊?”她双瞳微转,言辞戏嘲,眸光却染上一层火辣辣的毒来。
短短不过几日,凌云木对他的态度便急转直下,仿若那一个月是二人的黄粱一梦,不免让人扼腕,惆怅。
陆舒客张了张口,好似要说什么,良久,道:“凌姑娘聪慧,为何要窃取官印?”
“好玩儿啊。”凌云木眯眼笑着:“届时你便知道了。”
她已承认是她窃取的。
“凌姑娘如何能还我?”陆舒客神色认真的瞧着她,心头却是不报一丝希望。
“先让它在我这儿待上几日。”凌云木呵呵笑着,转身往倚子上靠去。
“陆大人还是将聘礼收回吧,本姑娘的宝库可是塞不下了。”
凌云木不欲与他多加纠缠,遂下了逐客令,自个儿转身歇息了。
凌云木在榻上平躺着,双眸紧闭,心头却是思绪万千。
果然与自己此前猜测那般,钱家私作兵器一事败露,新雨所言那青年男子,莫非是太子派来的?
如此一来陆舒客的意图便已然明显,名为贬官,实则受令暗查私铸兵器一事,首当其冲怀疑我便是我凌家。
而今祸水东引,不若我便将计就计。
却说新雨手中捧着的,是何物?凌云木陷入沉思,莫非是……
她紧皱眉头,猛地坐直身子来,陆舒客这招却是毒的很!
话说钱家长子钱方正得知新雨原一直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