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四十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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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又胆怯地说了好几遍,“他们是不一样的。”“必要时候,你能杀了平叔吗?”沈曙雀逼问道。她声音稍大。乌修平感觉到自己裤腿里什么东西正在蠕动。他伸出手,将那软绵绵的棉花脑袋压下去,又欲盖弥彰地用手指将那团棉花整个按住。
他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可在场有两个人都等待这个答案。
他只好蠕动着,含糊不清地,嘴唇都没张开地回答道:“应该。”
沈曙雀也不再逼迫乌修平。她非常清楚乌修平现在的极限就到这里了。无论她与面前这个男人关系再怎么亲密,她终究无法触及他内心狂野的□□。
她强调道:“你答应我了。”
如果你无法出手,我必将出手。
乌修平骤然觉得他们之间裂开一道非常细小的缝隙。他竭力想要维持他生命中重要的一切,可裂缝还是随着他所做出的选择不断崩裂:他亲手将平叔从匣子中解放出来,他亲眼见证平叔从昏厥到清醒,亲耳听到对方想要义肢的愿景。他面对的不是一个失去四肢的人彘,而是一个从绝境中顽强活下来,依旧想要活下来,想要过上正常生活的灵魂。
乌修平做不到摧毁这样一个他爱着的人。
太残忍了。
他做不到沈曙雀这样的冷静,以至于产生痛恨与厌恶,指责对方从没有想过这样的选择对平叔来说是多么的残忍。
为什么要让他来做选择?为什么必须是他。
“你真要杀了他吗?”花布小老鼠挣扎出乌修平的五指山。它灵活爬上乌修平的肩膀,尾巴挂在乌修平的耳朵上,哈气一般说话,“要不要求求我。”
穴鼠。
是了。强大的穴鼠。
所有选项中可以一劳永逸的按钮,只需要他付出早就付出过的身体就好了??乌修平短暂忽略穴鼠是否会真的帮助自己的可能性。
“不了。事情还没到这么糟糕。”
阿雀就是太容易把事情想得很糟糕,或,很好。她爱什么很热烈,恨什么也很极端。
穴鼠笑起来,听起来是在床上打滚。
乌修平的危难对他来说和笑话一样,让乌修平痛苦的选项在他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
只要穴鼠想,他可以让所有人都活下来。
他能做到,只是他不想做。
“你真是个废物男人。”穴鼠恶毒地说道:“这件事情,你求我我也不会做。我巴不得那个老男人死掉。”
乌修平伸出手抓那只花布小老鼠,小老鼠嗖嗖两下从他肩膀跳下来,极快地消失在鼠群里。他眼睛并不会散发出诡异的红光,一身花布料左右摇晃,潜入黑色中。
消失前,它还不忘对乌修平翘起屁股,表达嘲讽的意思。
89级主人做靠山,它来去自由,反反复复就为确认乌修平的鸟是否还好,看完就走。
乌修平内心伸出强烈的羞耻感。他脸烧起来,唾液在舌苔上滚了两翻,吞咽下去,狠狠唾弃自己起来。用他为数不多能报复的手段去想,也无非身下二两肉把穴鼠操得四脚朝天。可转念一想,这样还不是爽死穴鼠。乌修平自己一时半会也找不出什么更好的报复念头,徒劳得走在前面。
沈曙雀还和他置气,挑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说话。
两个人无端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