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晋?江你知道她为什么不能说话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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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直直望着她,眼神深暗而平静,无波无澜,那一瞬却好似闪过难以言喻的痛楚,太快了,以至于她恍然觉得那是错觉。

    回过神来,只觉得他抓着自己的力道极大,抓得她生疼,她的脸颊渐渐苍白。

    沈述这才松了力道,将她扶起。

    这力量不容置疑,虞惜恍然间,已被他抓握着迫使着站起。

    沈述雪亮的目光仍一瞬不瞬落在她脸上,看得她心中惊惶不安,下意识想要后退。

    可他不让。

    “我不会听别人胡说八道,我只相信你,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和那个江郁白,到底是什么关系?到底到什么地步?

    其实哪怕心中隐隐早有猜测,也如即将上刑场的死刑犯,非要一个结果,死也要死得明白。

    虞惜稍稍定了下心神,跟他比划:“他是我以前上大学时的法语老师,帮过我很多,是一位很值得尊敬的长辈。

    “就这样?他定定地看着她。

    她也望着他,一张白皙柔美的面孔,眼神纯粹而清澈,还带着一点儿惶然的不安,实在楚楚可怜。

    过去,他就是被这张脸,这双眼迷了心窍。

    此刻才明白,什么叫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

    她的沉默,还有微微变幻的眼神,已经足以说明太多。

    良久,他终究还是别过头去,不忍再看她,心里钝痛难当,只觉得泛起一阵阵刺痛,犹如被细密的针尖不断滚过心尖,连呼吸都有些艰难。

    他握了她会儿,手里的力道终究还是松了下去,只兀自漠然站着,站了很久。

    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打在玻璃窗上簌簌作响,听来是如此惊心动魄。

    不知何时风雪才停了,室内重新归于安静。

    沈述却仍是那样站着,像是雕塑一般。

    过去,从未有过这样的狼狈、难堪……一颗心好似被人打碎,踩在脚底碾为齑粉。他所有的尊严、骄傲,在这一刻都荡然无存。

    良久,他才艰难地闭了闭眼睛,神色痛苦地按住胃部的地方,在沙发里坐下。

    虞惜吃了一惊,连忙回身去帮他找药,过了会儿,她端着温水和药过来,递给他。

    沈述冷淡地瞥了那杯子一眼,没接:“虞惜,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所以才这么没心肝?

    他的语气已经恢复

    了平静,平静到近乎冷漠。

    虞惜怔了一下,手里还捧着那杯茶,不知道要怎么回应才好。

    “所以,你才能在这种情况下,还面不改色地给我倒茶。”沈述失声一笑,不知是自嘲还是在笑什么,豁然起身,捞了自己的外套就出了门。

    虞惜眼睁睁看着他离开,手里还捧着那杯茶,不经意间手指已经被烫得灼痛。

    她连忙将茶杯放下,将被烫到的手指捏到耳朵上降温。

    心中酸楚难当,眼泪忍了又忍,终究是一颗颗落下来,砸在自己的手指上。

    那是她年少不懂事时做过的一件错事,错在不该对自己不该喜欢的人萌生妄念。可她并不知道他已有妻子,她也只是把这种喜欢藏在心里而已,为什么要被人在大庭广众下揭露出来,被无数双眼睛审度、指指点点。

    不管她说什么都没有人相信。

    她从来不愿意去回忆那年发生的事情,那件事之后她休学了半年来疗养,去看了精神科医生,好在后来虞沉也给她转了学。

    四年了,她以为已经可以告别过去了,没想到终有一天还会被人提起。

    其实他不应该走,该走的是她。

    ……

    京郊某高尔夫球场。

    “这都几天了,你还不回去?”傅司朗低头擦着球杆,纳罕,“心情不好?”

    沈述低头挥杆,一杆挥出,却是难得失了准头,

    他皱眉,摘下护腕揉了揉。

    傅司朗:“跟你老婆吵架了?”

    沈述回头看他。

    傅司朗不可思议的表情,失笑:“我瞎猜的啊,不过看你这表情,难道被我说中了?不应该啊,虞妹妹脾气那么好,你们怎么会吵架?是不是你欺负人家了?”

    他下意识将手搭在沈述肩上。

    沈述的语气却很冷淡:“别碰我。”

    看出他的一反常态,傅司朗忙举起手,表示自己不碰他。

    沈述继续低头挥杆。

    可惜,心里有事,频频失去准头。

    他干脆扔了球杆,坐下来喝茶。

    傅司朗忍着笑,在他对面坐下,慢悠悠吹着茶面儿。

    沈述头也未抬,淡淡道:“很好笑?”

    傅司朗很真诚地点一下头:“认识这么多年,第一次看你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要不要拿面镜子照一照自己现在的脸色。”

    沈述:“……”

    过了会儿,他抬头看他,“有这么难看?”

    傅司朗点头:“今

    天算好的了两天前刚刚见到你的时候我吓得都不敢说话就怕你下一秒要挥拳头打我身上了。”

    沈述微怔继而荒诞地哂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他拨了根烟娴熟地点上吸一口就着烟灰缸掸了掸烟灰。

    “老婆不在原形毕露了?我就说嘛你这个老烟枪不抽烟了真是稀罕事。”

    沈述懒得搭理他的取笑只是摇了摇头。

    傅司朗稍稍挑眉正色道:“她是一个哑巴性格又那么软你跟她计较什么?有什么让着点儿不就行了?你不一直很迁就那些小辈的吗?怎么这次这么较真?”

    “那得看是什么事儿。”沈述凉凉道。

    “什么事儿啊?她出轨啊?”

    沈述夹烟的手一顿然后摇头:“那我早跟她离婚了。”

    头顶绿帽的事情怎么能忍?

    可这件事……其实也没有好多少简直是当头棒喝。这么多年以来这算是他鲜少有过的挫败。

    如此无力如此难堪。

    “介意跟我说说吗老朋友?”傅司朗不笑他了表情真挚。

    沈述多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才开口:“真要听?”

    “你愿意说的话愿闻其详。当局者迷有时候我这个旁观者比你更加清楚。”

    其实沈述这种人根本不需要别人的安慰他是个很有主见、很自我的人。

    可再冷静再理智的人碰到感情上的问题多少也会一叶障目。

    沈述:“你要真这么无聊那我就告诉你好了……”他表情冷淡地一一道来。

    傅司朗听完良久才道:“你查过她以前的事儿吗?”

    他点头:“知道一些。”

    傅司朗:“那就是知道得不够清楚。”

    沈述被噎了一下皱眉似乎是不满意他这种时候还要杠他。

    “别发脾气听我说。”傅司朗说“她遭遇这种事情你不应该好好想一想是谁害的她吗?就算她喜欢过那个老师

    沈述沉默。

    傅司朗笑了轻描淡写地说:“越在意就越难从容。沈述你完蛋了你爱上一个小丫头片子了。”

    沈述拿着烟的手停下来很细微地抖了一下。

    他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就往外走。

    走出球场那股意气和傲气就落了心里只剩下喉头发哽般的失意。

    本来想再抽一根烟

    点烟的手却一直抖,后来只能算了。

    他两天没有回去,虞惜也没有给他一个电话,发一条短信。

    这真是太讽刺了。

    十一年以来,他从来没有这样被人忽视过。

    满腔爱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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