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晋?江情人节礼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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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太好生来就拥有别人所没有的东西他也习惯了使唤别人。
“喜欢我这样吻你吗?他又托起她的脚,沿着往上走,吻她的脚踝。
将那带点儿热意的温度,深深地烙印在她纤细又敏感的地方。
虞惜有点痒,稍稍动了一下,脚尖点在他胸口。
沈述配合地往后微微仰了一下,捂住胸口,笑:“怎么办?心尖被踹到了,心痛了。
[那还不赶紧去找药箱,摸两颗速效救心丸。]她跟他比划。
沈述叹着气,挺遗憾的口吻:“心病还需心药医,速效救心丸有什么用?
他撑在她两侧,手掌覆在她纤细的手背上,抚摸、覆盖。
目光对视,虞惜看了他会儿,情不自禁地弯下腰勾住他脖子,送上自己柔软的唇。
彼此间都是湿润的气息,他的舌尖顶进来,她忍不住捧住他的脸,更加忘我,沉迷到难以自持。
沈述的吻总是很霸道,不管是外在的温柔,还是一开始的试探,吻到最后都会有种海浪翻卷而来,要把她吞没的窒息感。
可这种被侵占的感觉,也让人非常愉悦,忍不住沉沦。
她并不讨厌这种霸道又不失温柔的侵略性。
“帮我。他引导着她细白的手指,滑过衬衣的扣子。
她解了会儿,还是不得章法,还因为慌乱勒得他皱了下眉。
虞惜脸颊微红,歉意地看向他。
“这么久了,还没熟练?看来得加紧练习。他一本正经地说。
虞惜被他侃得浑身不自在,轻轻推了他一下。
沈述低笑,手里用力,坚实的臂弯托着她又将她抱起。乍然的凌空让虞惜吓了一跳,忙挟紧他,雪白的腿在裙摆下微微晃荡、勾起。
很自然而本能的避险动作,她勾住他的脖子,夹紧了他的腰身。
沈述脚步微顿,认真地看着她。
虞惜也有片刻的停滞,很明显的,能感觉到他那一瞬的僵硬,脸上向来的沉着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微妙。
因为她本能的动作,裙摆往上卷了卷,春光乍泄。
“是不是在勾引我?他认真地问她,语气疏淡。
可眼神里的兴味和调侃可不是假的。
虞惜真恨自己此刻不能说话,不然肯定要狠狠回嘴。
哪有人总喜欢在这种时候欺负人的。
她别开头,表示自己没有。
沈述也知道见好就收,将她放下来,回身拿起那条项链,拨开她的发丝:“我替你戴上。
戴好后,
他牵着她,按着她的肩膀让她看镜子里的自己:“真美。
他撩起她一侧的发丝,情不自禁地垂下头、吻了吻她的脖颈。
虞惜略微发痒,瑟缩了一下。
[会不会太夸张?这个日常戴不出去吧?]她比划。
“怎么会?我太太是这世上最美丽最耀眼的女人,戴什么珠宝都能压住。
也不是没有听过他讲情话,虞惜还是会忍不住唇角上扬,回头瞪他,比划:[你还会哄人哦。]
“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他托起她的手,又吻了吻她的手背。
他当然不满足于只亲吻她,她被他按在盥洗台上,承受着他突然压下来的更加凶猛的吻,呼吸也乱了,眼神也有些涣散。
沈述离开,目光紧紧盯着她。半晌,他忽然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去到外面。
虞惜被他推到床上,抱着欺身而上的他,想要吻他,又被他抓着手狠狠按在床单上。
他掰过她的脸颊,细细地吻她的眉眼:“别急,夜晚这么长,慢慢来。
他捧着她的脸颊,深深地吻:“这不是挺会叫的,干嘛不发出声音?
虞惜觉得他很过分,忍不住抓着他,把他肩背都抓出一道道红痕。
真是混乱的一夜。
东方破晓,她才醒过来,感觉精疲力尽。
沈述难得没有起来,还躺在床上休息呢。他喜欢裸睡,还喜欢趴着裸睡,虞惜一开始不太喜欢他这个习惯,后来自己试过后发现还不错,也学着他的样子把自己脱得精光,只在身上盖一件薄毯。
虞惜看了下时间,料想他肯定太累了,不想打扰他,自己蹑手蹑脚地去洗漱。
可等到她吃完了早饭,沈述还没起来,她忍不住折返。
正好沈述这时也醒了,揉了揉眼睛。
虞惜很难得看到他睡眼惺忪的样子,完全没有工作时的严肃,反而别有一番慵懒。
而且……好像还有点迷糊。
她忍不住低笑。
沈述正好发现了:“笑什么?!
虞惜最怕他板起面孔的样子了,虽然知道他是吓唬他的,还是讪讪地收起了笑容。
沈述失笑,不逗她了,掀开被子穿衣服。
他底下根本什么都没穿,虞惜连忙转过去,不去看他,在心里暗暗啐了一声。
沈述大大方方地走过她身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了一件衬衫。
虞惜捂着脸,过了会儿,又悄悄把指缝半开一些。
结果,他
已经穿好了,将下摆收入皮带里,淡淡扫她:“想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吧。看自己老公,不犯法。
虞惜落荒而逃。
……
年后复工总是忙碌,之后几天,虞惜都没怎么看到沈述。
只偶尔中午午休时他会约她吃饭。
她心里委实想他,又不太想承认,这日下午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做了点雪媚娘,想了想,用玻璃饭盒装了四颗去了沈述公司。
虞惜是在楼下见到魏凌的。
看到她,他的表情还有些诧异:“您怎么过来了?
他是很会看眼色行事的人,见她干笑,马上说,“沈总在开会,我先带您上去。二话不说就带她直接去了沈述的办公室。
??不是会客室,而是他的办公室。
这地方魏凌不会轻易带人进来。
很显然,她是那个例外。
魏凌跟了沈述很多年,论对沈述的了解,远在其他人之上。
“您稍等一下,我给您泡点茶。魏凌知道她不能说话,没有让她自己选,直接提议,“和上次一样的,祁门怎么样?今年的春茶不错。
虞惜自然是点头。
她又不懂茶,有人帮她选自然是最好了。
魏凌将茶端上后就出去了,轻轻把门关上。
虞惜捧着茶,四处打量了一下沈述的办公室。
上次来过一次,还是一样的装潢和摆设,黑白灰色调,因为地方大而显得空旷寂寥,有种商务化的精英冷淡风格。坐在这种地方,很难不投入工作,很难不高效。
快过了半个多小时,沈述才回来。
开门时乍然看到她,他还楞了一下,原本不太好看的脸色多云转晴。
他松了下领带,反手轻轻将门关上,携着文件走到了办公桌后:“你怎么来了?
虞惜捧着茶慢条斯理啜一口,看着他,表情像是在说“我为什么不能来。
沈述签了字,将文件合上搁到一边,缓缓地靠进椅背里,叠起腿。
他每一个动作都如此优雅自如,连看人的表情都是,带着一点儿兴味的探究,还有高深莫测的意味。
虞惜一开始还能保持镇定,跟他对视久了,又渐渐败下阵来。
她转开视线,去看玻璃窗外的高楼大厦。
这是数百米的高空,长安街上,与这幢大楼比邻而望的建筑寥寥无几,远处视野开阔,瓦蓝色的天空中漂浮着几绺洁白的云丝,让人心绪安宁。
不过,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