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2/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但居然没察觉出太多危险的异常,只觉得他好像陷入了某种古怪的状态里。

    时间到了,必须离开。工作人员把一年前的话又翻来覆去地说了好几遍,接着肩并肩挤进门框底下溜了。

    安韵脸色发凉,站在大厅中央,门则关得严严实实,她看着门口的方向,也不知在想什么。

    身后,始终沉默的项廷开吐出两个字,似乎还阴笑了一声:

    “离婚?”

    安韵头皮一麻,回头一看时却见他还背对着自己洗手,水流间手掌明显发红。

    “谁稀罕?”项廷开转回头,冷冷地睨着她,像在自言自语,“其实我没有必要去做手术,你说是不是。”

    安韵无动于衷。

    项廷开眼皮都好像被什么压沉了,只剩一条黑森森的冷缝,声音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

    “何必要为一个机器狗做手术?”

    如此匪夷所思的话术,安韵那直来直去的头脑得花不少时间才反应得过来,但有那么一刻却被窒了一下,如同电流击过大脑,带来不知所以的刺痛。

    项廷开迈步而来,气得连脸骨轮廓都更清晰了,仿佛被什么又辣又冲的东西劈头盖脸给蒙了一层,激得他无法再容忍:“你是最没资格提这两个字的你知不知道?”

    安韵实际上不善于口头之争,习惯去直接表达,闻言眉头一抽:“还资格?项廷开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变脸的人不是你吗?”

    她倒来倒去最后又回到那句简单的话,似乎,简单的东西才更加强烈??

    安韵抬眼狠狠剜他。

    “你真的怎么不死外边呢?”

    回忆在此刻肆虐,有关所谓资格,早就说不清了。

    材料上难道有一句假的吗?

    看着她这般厌恶厌倦,有一瞬间,项廷开的心脏像被什么狠狠钉住,钉出几道隐伏的茫然,然而体内的信息素在疯狂躁动,完全不是恢复期末期该有的状态。他的太阳穴不住在跳,片刻猝然转身,拽着安韵的手腕把她拉上楼。

    安韵自一年过后第二次被他如此对待,只觉手腕发疼:“项廷开你给我放开!”

    嘭!

    项廷开把房门一掀,接着猛地压向她:“你放心安韵,我可不会死,我要死我也死你床边,我要死了还怎么研究你?我死了你不就有资格了,有资格跑出去出轨祸害谁……”他的声音在这时忽地放轻,“反正罪该万死的人,也不缺你一个来咒。”

    “我出轨?”安韵瞳孔放大,只能注意到两个字,“那叫出轨吗,那叫被你这个恶心的人恶心了第二次!”

    项廷开深吸一口气,而安韵终于扒开他的手臂:“别再恶心我了,我真的不懂你不离是为什么?”

    他始终不回话。

    须时,项廷开的眼睛慢慢移到她的嘴唇,好像又找回那种居高临下的立场:

    “这个问题我们早就探讨过了,一年以前。”他说,“??你是忘记了吗?”

    安韵在一年前是离家出走过的。

    她微侧过脸,手指扣紧,好像在极力扼制那一天的回忆。

    “你以为规则是怎么运转的,靠申请和个人情感运转么。”项廷开冷声说,“我因为单向依赖症所付出的你能弥补么?我不离婚是因为我尊敬规则,凭什么你能打破这份稳定?你幼稚不幼稚?你以为婚配是什么?反正我又无所谓你爱不爱我,你就算憋闷得要死也别想结束!”

    安韵根本都听不懂这个神经病颠三倒四地在说什么。

    但已没有时间能把往事铺平。

    项廷开的阻隔贴自动脱落,金属子弹似的把安韵的双腿打颤。

    什么半年,他出差之后她的信息素水平全面紊乱,发情频率几乎以周计数,此刻正在体内几度冲荡,让她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安韵下意识把脖子往后贴,让阻隔贴不至于被润湿掉落。

    墙壁磨着她的腺体,像粗糙巨大的指腹。

    失张失智地抬眼,只见项廷开好像也在忍受着什么冲击,眉头蹙着,没注意到她的异常。

    项廷开确实已经被激得皮肤发烫了,野兽般的欲望正毫无秩序地膨胀,令他下颚立刻发紧,恍惚间却想到方才那句:

    频率仍然是半年一次。

    短短几秒,有什么在博弈,有什么熄灭。

    有的还在暗处隐藏。

    “……你滚出去。”安韵闭了闭眼,“这是我的房间。”

    她站姿很不自然,但项廷开只是扯了扯迅速发干的嘴角:

    “你的房间?”

    北联没有酒店,只有军区的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