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下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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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问道。江伯看到是自家少爷,行了个礼回答:“少爷,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有个女子说想让她相公来云隐书院,本来约定是今日二十五的日子,可老奴等了许久那人都不来,心中有些着急罢了”。
听这话顾言嗤笑一声,“江伯也真是的,旁人不来便不来,何必费心自己在这儿着急?说不定她们突然觉得自己水平不够,来云隐书院不过是自取其辱,突然反悔不来了呢?江伯难道真要在这儿等一天?”
话音刚落江伯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挠挠头说着:“咳,反正老奴也是负责在书院守门的,等等又何妨?”原本他是顾宅少爷院子里伺候的,当时顾淮之修建这个书院时人手不够,老爷便把他派出来这里守门了。
看江伯这样锲而不舍,顾言倒真有几分好奇,“我倒是想知道是何方神圣能让江伯等上一整天?”
“说起来老奴还真有些纳闷,这女子的字真是一绝,跟少爷书房里雇人抄写的孤本古籍的字迹一模一样!”江伯说到这,忍不住拍手叫起来。
这么多年跟在少爷身边,对于书法字迹他还是能分辨一二,知道个大概。那女子写的属实不赖。
没想到顾言听完这话眉峰一凛,瞪着眼睛问:“果真?她长甚么模样?是不是十五六岁,柳叶眉桃花眼,眉心还有一点小痣?”心中迫切想知道那人是不是她?
“这……应当是吧?老奴也没注意呐”,江伯苦着脸道,他是真没注意。当时他虽对那姑娘心生喜爱,可也不好盯着人脸上看。可看着少爷脸上又是惊喜又是担忧的样子,江伯有些疑惑,他何时见过少爷对一个女子这样上心?这么多年都是冷冷的,他都差点怀疑少爷跟隔壁墨阳县公子一样有什么龙阳之好了。
看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顾言手指理了理自己衣袖,再没有刚刚的急切,气定神闲问,“那她写的字还在这里吗?”
“噢,在的在的”,江伯连忙从自己衣袖处拿出那竹纸来递给顾言。
顾言看着纸上龙飞凤舞写着“沈潮生”三字,心中了然,陈楹月的字他看过无数遍,这一定是她写的。
照刚刚江伯所言,她想让自己相公来云隐书院,就是那个叫“沈潮生”的?沈潮生……听着就是一股渔民味道,长得也是五大三粗的,脑子里能有什么墨水?不怕来云隐书院闹笑话?
他拧着眉头把手里的竹纸揉作一团,忽然意识到什么,复把它展开小心放自己袖口。正了正衣着,对着江伯吩咐,“如果那女子带着夫君来了,麻烦江伯告诉我一声,我今日就在书院住着了”。
“嗳……少爷怎突然住书院了?老爷知道吗?”江伯急切问。知县大人老来得子,对其可是十分疼宠。否则也不会纵着他想科考便科考,想游山玩水便游山玩水,一派放荡不羁。
“我会叫代安回去告诉父母亲一声”,顾言已经跨进书院,背对着身子摆手。
“你们今晚先在大牢待一晚,明日知县大人自会召见你们!”那两个衙役把门关上便走了。瘦子嘴巴一裂笑着问“勇哥今晚准备去哪里逍遥快活?”
那位名唤勇哥的看着这阴森黑暗的地牢,“呸”的啐了一口,“能去哪里?家里那婆娘管得紧,老子这段时间都去不了,否则那娘们在家又哭又闹的,整天给老子丢人!”
听到这话,瘦子笑意更深了,“我就说勇哥成婚这样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