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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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应该没有看上他的屁股。后半夜房间里的那点光亮一直没散,被映出的影子像是在宁嘉眼前,又像在墙上,似乎哪里都看得到,晃晃荡荡,带着偶尔失控的频率。
不知道江软现在在干什么,估计已经睡了。
不过宁嘉这会儿也没有条件,不然一定要告诉江软他的屁股现在有点疼,哦对了,他还是秉持着他的原则,这不是林纵的错。
“在走神?”林纵凉凉地问。
“......没有。”宁嘉急切地辩白。
但其实回答根本不重要,林纵也没有想听。
林纵吻上宁嘉的唇,手按在他的喉结,林纵吻得很深,舌头扫过上颚,又抵达深喉,宁嘉连回答的机会都没有,只觉得喘不过气,喉结不自觉动了动,滑过林纵的指腹。
林纵却在这样的回馈里找到乐趣。
领了结婚证不算,要被拥有被侵犯被占有,在宁嘉身上打上林纵的名字,林纵才会有被属于的感觉。
这一晚的夜,格外漫长,风声起起落落。
予市夏季的雨大多数时候伴随着台风,今年算个意外,傍晚时宁嘉看过天气预报,好像是有台风要过来,无论是过境又或是留在这里,总会有不止一场的暴风雨。
第二天早上,前一天刚结婚的林总猝不及防请了婚假,助理摸不到头脑,跟着指示把林纵要的文件送到了短信上的地址。
林纵难得没穿衬衫,接通电话,又等了一会儿,助理看见才二十四岁的林纵穿着一身休闲服从家里出来。
男人的面貌从来不会被白衬衫掩盖,但太过工整的东西有时候像是贯会粉饰太平的假象,助理到现在才明白林纵才二十四岁,那些雷厉风行的操控都来自眼前这个过分年轻的男人手中。
“辛苦了。”接过文件的时候,林纵说。
助理鞠了个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表达“不客气”,因为这栋房子太大了,是这辈子都和他没有缘分的东西,多看了两眼又多问了两句:“林总,你怎么搬家了啊。”
林纵神色淡然地看着他:“结婚了想换个大一点的房子。”
第二次听到这个消息的助理还是觉得惊悚,眼珠子都不乱瞟了,又鞠了个躬,速度很快地跑了。
回房间的时候,宁嘉还趴在床上睡,眼尾有不明显的红,昨天晚上哭得太惨了。其实宁嘉不怎么挣扎,无论是疼还是爽都只会喊学长,那两个字从他嘴里用各种语调说出口,清醒时林纵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宁嘉睡醒是中午了,被手机铃声吵醒,下意识翻了个身,紧接着是一声凄惨地嚎叫:“嗷??”
“怎么了?”林纵放下电脑走过去。
天光大亮,林纵衣衫工整,像个正人君子朝宁嘉走过来,让宁嘉怀疑昨晚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梦。
“疼。”宁嘉张着破锣嗓,半天就吐出一个字,他皱着眉,因为睡眠被打断,心情和身体都很糟糕,而手机还在响。
床头柜上有提前准备好的温水,林纵端给宁嘉,喝了水,宁嘉眉头上的结才散了一点。
电话自动挂断,林纵把手机也拿给宁嘉,未接来电是许诗瑶的,宁嘉点了回拨,这几天他一直没有联系他妈,不知道要说什么,也很怕许诗瑶再说出一番要死不活的理论。
“嘉嘉,中午和我一起吃饭吧。”听起来许诗瑶的心情很不错。
“晚上吧。”宁嘉坐得很不舒服,挪了挪屁股,眉头皱得更深了。
“嗓子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
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要晚上是吗,我再问问呢。”
这个时候宁嘉一点都不想听到吴良仁的事情,他起床气一直挺严重,睡不好的时候更甚,敷衍了两句很快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