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秘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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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展。

    “不信?”

    陆祁溟突然抬手,敲了敲膝盖骨,“看吧,什么事儿也没有。”

    梁舒音提着的一颗心落回胸膛。

    但转念又有点生气,“你能不能别拿这种事开玩笑?”

    陆祁溟微挑眼角,“我不这样,怎么知道你还挺关心我的。”

    起码没有一口拒绝。

    “无聊。”

    她丢下这句话,转头就要离开。

    “好了,我的错。”

    陆祁溟拽住她胳膊,将人扯进怀里,“有事记得联系我。”

    她本能地想挣扎,但仰头,却恰好瞧见男人眼下因为没休息好的暗沉阴影,还有那分明疲惫但又无比认真的神情。

    也许是动了恻隐之心,她任由他抱着自己,点了点头。

    “嗯,那你也出差顺利。”

    陆祁溟很意外她没推开自己,虽然他清楚,其中怜悯的成分更多。

    但这不重要。

    他弯唇轻笑,故意压低嗓音,在她耳边气声撩拨道:“别太想我。”

    早知道这人得寸进尺,她就不该心软。

    梁舒音推开面前这堵滚烫的墙,将垂落的发丝拨到耳后,一双眼冷淡下来。

    “你快回去吧,我还有事,也要回宿舍了。”

    “好。”

    男人散漫慵懒地从喉头滚出一个音,却没急着离开,而是抄手立在原地,目送她单薄的背影渐行渐远。

    她穿着件白色T恤,即便铺天盖地的黑,也无法吞噬的那种白。

    脚步急促,脊背却依旧笔挺,仿佛这世上没什么能让她低头似的。

    然而,等她的身影彻底消失校道拐角处,陆祁溟却突然脸色一变,深皱着眉头,从牙缝里挤出一声疼痛难忍的“嘶”。

    刚才为了让她相信,那一拳敲得有些重了。

    他伸手扶树,微躬着身体,粗粝宽大的指节撑在树皮上,因为太过用力,凸起的青筋沿着手臂蔓延至了结实的小臂。

    秦授的车在这时开到他面前。

    他伸手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躬身进去,靠在椅背上,缓了好一阵子。

    “哎陆祁溟,你是不是有自虐倾向?”秦授扔了瓶水给他。

    刚才两人在医院争执不下,他最终妥协,瞒着医生亲自开车带他过来,不过只给了他一个小时的时间。

    陆祁溟却没回答秦授的问题。

    透过车窗,他将视线投向不远处,那栋绿树掩映的老旧办公楼,凝眸陷入了深思。

    起初,他是在来的路上看见她的身影,一路慢悠悠跟着,却发现她进了那栋楼。

    以为她是进去找老师,他没打扰她,便在楼下找了颗树靠着,抽着烟等她。

    没过几分钟,就瞧见她下楼,脚步仓皇,面色煞白,彷徨无措的样子,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紧接着,她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出去,他视力不错,清楚地注意到她握着电话的手竟然在发抖。

    那栋楼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向来胆大的她,如此仓皇失措?

    思索间,一旁秦授的电话铃声将他思绪打断。

    “陆医生放心,我们真没离开医院太远,就在附近散步呢。”

    “好好好,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秦授将手机扔在中控上,一腔无名火发泄在极度不满的语气里。

    “老陆,你说你追人,凭什么我要替你担惊受怕,还要替你挨骂?”

    陆祁溟从那栋光线阴暗的老楼转回视线,拧开前方的电台,靠回椅背上,慢条斯理地开口。

    “新酒吧的股份,再多给你一成。”

    秦授顿时闷气顿消,咳咳清了清嗓子,方向盘一拐,嘴角上扬。

    “还是老陆大方。”

    梁舒音刚到宿舍门外,就听见了陈可可含糊的声音。

    “哎棠棠,你知道音音去哪儿了吗?我这话剧社的牛马都当完了,她竟然还没回来。”

    “我不知道呢。”

    林语棠比往常更虚弱无骨的声音从对面传来,陈可可只以为她困了,没察觉到任何异样。

    在门外静了片刻后,梁舒音推门进去,恰好撞上林语棠转头过来时,闪躲的目光。

    “你去哪儿了?”

    陈可可嘴里含着糖,手上摊着本漫画,从桌上跳下来。

    梁舒音不想撒谎,看向仓皇低头的林语棠。

    “我去找林语棠了。”

    “啊?”

    嗅到一丝不对劲,陈可可狐疑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

    林语棠却在此时蹭一下从凳子上起来,走到衣柜旁,翻出睡衣,紧紧抱在怀里,语气慌张地开口。

    “我先去洗澡了。”

    梁舒音却没再给她逃避的机会。

    “棠棠,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林语棠背对着她,停住了脚步。

    “如果你还把我当作朋友,就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顿了下,攥紧拳头,“我和可可...都会帮你的。”

    林语棠没说话,但肩膀却一上一下,抖动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转过身来,一双眼通红,泛着泪,神色间满是无助的恐惧。

    “音音。”她颤抖着嗓音,“我好害怕。”

    夜风清冷,树影憧憧。

    林语棠的声音像一捧烛火,戚戚而脆弱,仿佛风一吹,就会熄灭。

    “一开始,我以为是我对戏剧的热爱,吸引了他的关注,后来才知道是自己天真了。”

    “那他有没有...”

    梁舒音顿了下,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得逞。”

    林语棠抬手抹了下眼角,低垂着头颈,迟滞地摇头。

    “前段时间,他把我骗去他老婆开的茶社,给我下了迷药,脱了我的衣服,拍了...”

    上下牙齿打颤,林语棠实在说不下去了,缓了好半晌才强忍着开口。

    “他趁我昏迷时拍了那种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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