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恶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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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歌骑着丹蚩往马棚去,沈沉安策着赤珑跟过来,他下了马,走到若歌跟前,挥退了马侍,牵过丹蚩的缰绳,和若歌道:“这马与你投性,你若不嫌弃,就做它的主人吧。”又笑着道:“果真是大漠的女儿,策马神驰,英姿飒爽!”若歌用手帕擦拭着额上的汗,因要骑马,她褪了钗摇,卸了花妆,素鬓清容,窄袖束腰,却更显明眸皓齿,顾盼神飞,她闻言瞧着沈沉安,看他须臾,笑道:“王上看我,却又像是看着别人,是我策马的样子让你想起了谁么?”沈沉安眉头一皱,欲要辩解,若歌却丢掉手帕,转身往回走:“我既没有赢,怎么能要这彩头,王上留着送别人罢。”
沈沉安追上赤诚的说道:“这马我是真心想要送你,若歌,我知道有些事伤了你的心,但我如今也是真心想同你好!”
若歌停下看他:“沈沉安,你可知道,你的一切心思都写在眼睛里?我得出来你想同我好,也看得出来你仍旧深陷纠结。”她红着眼睛看向别处:“我也很纠结痛苦,如今却是我看不明白自己的心了,当初的一切,究竟是对是错?”
沈沉安以为她说的是嫁给他这件事,忙道:“我并不后悔娶你的若歌,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分清今日与往事……”
若歌抹去眼底的红,重新看回他:“你放心,我会跟你回宫去,只是,在我们还没分辨明白自己的心之前,许多事,便不要再强求了罢,如此,于谁,都好过。”她往前走:“你若觉得寂寞,便是再娶几位美人侍妾,我也没有意见。”
沈沉安明白她不是为了自己回宫,她是为那些身外事做了妥协,她说要彼此想明白,他也觉得在理,可是她提美人侍妾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觉得寂寞就可以再娶几个?他又不是那等沉湎□□的人!她说这话不是戳人心肝么!
场上又赛了起来,景华和庄与到暖阁里休息喝茶,庄与身上出了汗,便觉得浑身湿黏难受,到里间去洗手更衣。景华喝尽半盏茶,悄然无声的跟了进去,还不忘给折风打了个眼色,让他守在更衣间外头,别让旁人进来。
庄与在屏风后面换衣裳,听闻动静他回首来看,就见景华隔着屏风看他,他今日击鞠策马,在天地间自由驰骋意气风发,他的笑声和热汗如同鲜妍的烈日,他的赤诚也让人心扉滚烫。庄与拢着衣襟,轻声问道:“殿下在瞧什么?”
景华没有说话,他说过,他不要朦胧的云端月,也不要虚幻的镜中花,他转过屏风走了进来,他肆无忌惮地看着眼前人,眼中的心爱和情欲没一点儿拙藏着,犹如热浪潮波,只是看着,便教庄与在在窄仄里微微喘息,生出一种无处可逃的可怕错觉来,他感受到那炽热的目光挪移到了自己微敞的颈口处,实质一般的抚摸着那肌肤,庄与抬指捏住衣领不教人窥探,这屋里炭火足,他的目光又是那般凶野热烈,庄与的鬓边和颈上都渗出了薄汗,捏着衣领的指尖黏上颈间的细汗,他呼吸微促,眼梢泛红,却故作镇定的看向他:“怪热的,出去说话罢。”
景华横出脚,挡住他去路,他的目光让庄与想到宋国那些囚禁住他的长矛,却又不同,这要禁锢他的目光是软的,是热的,绵密的缠裹,猛烈的侵袭,汗滴濡湿他后背,窒涩的潮热只想让他仰着颈来才能够呼吸。而他在这样做的时候,那目光猛然间汹涌滚烫起来,他预感不妙地往后退去,那人却更紧密地迫近了他,他被抵在屏风上,明明没有被碰触却已经挨不住的颤栗,手指松了衣领,那颈上晶莹的汗珠便顺着玉瓷一样的肌肤滑滚进深处,他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欲要阻止,他仰起头时启唇微促着呼吸,他的眼睛被热潮打的湿润,看他时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引诱。
景华深深地滚动了喉咙,他无声的笑起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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