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人间定无可意,怎换得,玉?丝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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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杨兄快别打趣我,我可不敢妄想。”见柳怀远坐在那里不发一言,杨宇扭转枪头瞄准了他,“怀远你一声不吭是对其一点也不好奇?听刚刚言语,你早早便见过永宁公主?”
“是啊是啊,柳兄快些说说你是在何处见过永宁公主的,连我们都不知晓!”
柳怀远见他们好奇无奈说道,“只是随着齐伯父见过一面,连话都未说过一句。”
齐霍挥着扇子,像是在想象,“今日得见我才知京中传闻应是真的,这样的人年少时一舞动四方,令姑墨王子至今念之便不足为怪了。”
杨宇接道,“幼时比舞之事我听父亲说起过,父亲称那曲盘鼓舞当称得上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就是不能亲眼见到,真是遗憾啊!”
齐霍感叹道,“那还仅仅是她八岁时的功力,如今不知如何。”
“且不说舞,单是水墨丹青便是一绝。我曾随父亲在御书房见到其画作,走笔了了,墨色淋漓多变,意境平淡朗逸足见功力。这样一位玲珑心思的女子定不会是娇宠之人。”柳怀远想到悬于壁上的那幅画,泼墨之间足见气势,丝毫看不出出自刚刚女子所画。
见柳怀远如此称赞,杨宇打趣,“看来柳兄对永宁公主甚是欣赏啊!我觉得你们二人到是相配,皆是年少成名,而后又不约而同两次相见,今日如此偏僻之地都能凑巧碰上,想来是有几分缘分的。”
“诶,杨兄你怎么知道不是华安公主选的此地?”
“我听闻华安公主不信神佛,你我常来此处皆未碰见,想来也是永宁公主有意来此的。”
“打住吧,你们俩人在这里议论公主,若被人听去不知惹出什么风浪。”柳怀远打断两人你来我往的言语,提醒道。
“天知地知,你我他三人知。”齐霍吐吐舌头嬉皮笑脸地说。
李昭等人到厢房时已然过了饭时,不过两人皆是不饿,便遣下面的人自去用餐,两人在厢房内休息。李昭提起刚刚,“那两人想来便是齐家杨家的公子?”
“你如何知晓?”
“齐家所佩玉饰图纹我曾见过,杨家这位说来有趣,我在归京时偶然瞧见,当时正有个小姑娘拦着他言辞激烈的说着话,杨家这位公子被吓得连连作揖,我觉得好奇便问了旁人。”
“你还真是可怕,过目不忘也就算了,偏偏能从细处窥得,若与你为敌,真是可怜。话说回来刚刚我就想问你是何时见过柳家这位公子的?”
“当日阿悯去城门接我,我们二人到酒楼用饭,谁知碰上齐尚书带着柳怀远也在那里。不过比之另外两人,柳家这位可算得上是难得了。”
“你对他如此另眼相待,莫不是有些什么想法?”
“阿姐又开始胡言乱语了。只是觉得如今同辈儿郎中甚少见到如他这样平稳的,有了几分感慨。”
“我不与你细究,现下头蒙得很,我得歇歇。”李时悦说话已然有些迷糊,不多时竟沉沉睡下了。
李昭看着李时悦睡去的模样,摇头轻笑,缓步移到小案旁,轻手轻脚地拿起棋篓开始打谱。
李时悦清醒时,天色已近黄昏。李昭还在一个人打谱中,听见动静抬头看向李时悦说道“看来阿姐确实是久未饮酒,酒量大不如前了。”
“什么时辰了?”
“已过未时,倒是不急,我让慢月在和丰楼订了包厢,此时过去正是热闹的时候呢。”
“你这一趟出来还真是要乘兴而来,尽兴而归。且容我收拾一番。”
“放心,只是进餐,定不会再灌你酒了。话说幼时你我也曾贪杯偷酒喝,也未见得你如此萎靡。若在城阳,今日午时那些酒都不够一人量呢。”
李时悦气道,“等赵辰阳回京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尽教你些坏毛病。”
下山时马车已经寥寥,因而入城的速度不算慢。马车驶过长安街,眼前便是一派灯火通明,酒楼旁的灯笼全部点了起来,叫卖声络绎不绝,抬头还能看见二楼窗边的几人觥筹交错,整条街人群往来,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李昭一群人进店时店小二热情的招呼上来,引着去到包厢。入目是一间精巧小室,一道红木嵌玉五扇屏风隔成里外两间,两处皆有桌椅,再往里走还有供客人歇息的小榻,知有客来,室内早已点上乌沉香,窗边高几上摆着的白瓷瓶中还插着几支芍药。
点过菜后,李昭推窗打开向北的一面,先传入的是楼下客人的喧闹声,中间夹杂着卖货郎的叫卖和伶人的唱曲声,望去宾客满座,人们谈笑风生,气氛热烈。
李昭感叹道,“在城阳时我们也常去酒楼,可那里的酒楼终究没有京都繁华,现下就连叫嚷声都觉十分亲切。”
“乡音自是亲切的,不过你在城阳待的这几年竟未曾染上半分口音?”
李昭听此捏着嗓子道,“客官可是要奴为您斟酒?”李昭这句话出,用娇俏的声音拖长着尾调,配上她故作娇羞的神态,恨不能让人溺在其中。
对视几秒终是李昭先败下阵来,笑仰着说道,“不来了不来了,我都要被自己吓到了。”
“你这吴侬软语属实令人耳目一新。”李时悦笑着调戏到,“小娘子,能否为我来上一曲吴歌?”
两姐妹在里间玩闹,一旁的侍女也跟着凑热闹打趣,一时间包厢内也是欢声笑语。
久未见上菜,李时悦问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