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终到头来事事休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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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离得远,不知他是不是着了毒虫的道。唐奕才道:“我去帮忙。”他才踏出一步,就听雨休阴森森道:“夏先生,这人是水西来的,你之前有得罪过水西那边的朋友么?”
唐奕才和郑宝卿俱是一怔,唐奕才前趋的身形便这么停滞在空中。
夏篁还未答话,雨休便接着道:“除那套从掌法中化出的“曙雀辛夷刀法”外,他使的虽全是水南各派的武功招式??可见他有意隐藏自己的身份,但看他出招的动作,处处都透着水西武功的影子,水西那个味还是浓。”
在场之人面面相觑,这要怎么看出来?都不禁对这矮小的老头另眼相看。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水西”二字让唐奕才和郑宝卿心中警铃大作。
河伯在看台上,懒懒道:“现在才看出人是水西来的?也太迟钝了。”
山鬼道:“又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身怀奇技,若不靠对内力的感知,你能仅凭招式看出来?这人使的还几乎全是水南的招式,就这样那老者都看出他来自水西,你能么?”
河伯道:“那个曙什么辛什么掌法我不是看出来了?这不就是水西的武功?”
山鬼道:“曙雀辛夷。”
河伯道:“管他什么辛夷,反正我看出来了。嗯,我还是挺厉害的。”
山鬼瞟了他一眼,道:“若这人是个水南的,使了那套水西铁树派的曙雀辛夷掌,你却能从他的动作看出他来自水南,我就服你。”
再看较武场中,雨休说出木姜来自水西后,唐奕才、郑宝卿以及夏篁都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看向木姜。
河伯道:“水南的人真的都好讨厌水西的人诶。”这些人先前都还相互敌对,知道那疤脸汉子木姜是水西来的之后,就都看着他不动了。
山鬼道:“你怎么知道夏篁就一定是水南的?水南武林不像我们,内部团结得很。过来搞重云门和琥沙派掌门,多半是水西的人吧。”
河伯道:“我也不确定,姑且这么一说而已。但我觉得他多半是水南的人,毒蛊可不是随便来个人都能玩得转的,蛮人在这方面确实有天赋。而且你看他瞅那疤脸汉的表情,啧啧,水南人看水西人都是那种表情。你看那老头,还有郑宝卿和唐奕才,眼神是不是和他一样?”
教武场中,木姜笑了一声,道:“诸位,在下的出招方式或许有水西的影子,可也只能说明在下的授业之师或许与水西有渊源而已。这不能说明在下来自水西,更不能说明,在下与水西的某些势力有关联,不是吗?”
他说的倒也有理。
郑宝卿和唐奕才,夏篁和雨休,双方人马都回过神来,此时此刻,木姜究竟是不是来自水西并不重要。对夏篁来说,木姜来自哪里与他没有任何相干,最要紧的是达成他今天来这的目的。而对郑宝卿和唐奕才来说,眼下木姜似乎是站在他们这边的,若是没有木姜,情况还不知道发展成什么样子。
夏篁觉得自己接下来应该思考如何除去木姜这个阻碍,而唐奕才和郑宝卿则在想,怎么让木姜继续帮他们对付夏篁,至于木姜的身份,等眼下的难关过去后再弄清楚不迟。
就在双方各自暗暗盘算时,忽然从旁边传来一道细微的声音:“……爷爷。”
雨休听到,身躯一震,慌忙向旁边看去。从下午闹腾到现在,已是暮色四合,光线极其昏暗。雨休看了一圈,才好不容易看见缩在看台角落的雨馀凉。
雨休连忙过去,走到看台的楼梯前,双手把住扶手栏杆就要抬脚上去,雨馀凉不忍雨休爬梯子,忙自己走下看台,来到雨休跟前。
雨休道:“凉儿,你……你怎在这里?”嗓音中难掩秘密被发现的慌乱与苦涩。
往年大较,雨馀凉都是自己那场比试完就绝不会再回门派了。雨休以为今年也会是这样。
雨馀凉道:“我下午一直在这。”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眼神越过雨休的肩膀,看到夏篁、唐奕才、郑宝卿、木姜等一众人都瞧着自己,惊觉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便也沉默了。
但他有很多话想要问雨休,爷爷为什么会跟那个叫夏篁的人在一起?他难道就是爷爷之前说的,很看重爷爷才能的贵人?爷爷要带自己去绵作,是不是也是因为他?
早些时候,雨馀凉看到从回廊下走出的人是雨休,且种种迹象显示雨休和夏篁是一伙的时候,雨馀凉也懵了,脑海中一片空白。
鲍楚楚之前已哭晕过去,被人抬到看台上。此刻刚刚醒来,便看见雨休和那害了自己父亲的恶人在一起。雨休离她太远,她又刚好看见雨馀凉在看台上,就在离自己不远处。雨馀凉是雨休的孙子,他会不会早就知道雨休的计划?于是鲍楚楚推开旁边的人,扑过去揪住雨馀凉的衣领,眼里满是悲伤仇恨,道:“你还我爹,你还我爹!”
古叶千赶紧上前扯住鲍楚楚的手,道:“鲍师姐你冷静点!这件事,馀凉不一定知情!”他停了停,又转头看着雨馀凉,眼神里满是不确定,道:“馀凉你的确不知情,对吗?”
雨馀凉听出,古叶千的声音里也充满了不确定。
其实不只雨馀凉对雨休和夏篁的合作一无所知,连雨休也不知道夏篁自作主张将九寒山牢的狱卒下了蛊毒,做成了蛊毒傀儡。
之后夏篁驱使蛊毒傀儡攻击看台上的人,人们四散奔逃。古叶千见雨馀凉还停留在原地,大喊道:“馀凉,快走!”
雨馀凉看向古叶千,嘴唇翕动了几下才开口道:“叶千,你……你先走吧。”
古叶千吼道:“你傻吗?这种局面,那两位临蓟来的掌门看上去都摆不平了,你留在这,等死吗?”
雨馀凉不知道说什么,他心里乱的很,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只对古叶千摇摇头。
古叶千劝说无果,最终还是随着众人一起逃离了教武场。
鲍楚楚也不想走,却被谷州刀派的一位师叔打晕带走了。
这之后雨馀凉就一直躲在看台角落直到现在。
夏篁的声音冷不丁从雨休背后传来:“原来他就是你的孙子?雨老爹,你应该早跟我说的,刚刚差点让他去见了阎王呢。”
雨休没有说话,只关切看着雨馀凉。
夏篁道:“雨老爹,既然令孙没事,可否先来助我?”
看台上,河伯打了个哈欠,道:“还不撤退?现下蛊毒傀儡都倒下了,就算有那老者辅助,他不会觉得自己能一个打五个吧。”
山鬼还沉浸在对雨馀凉是与夏篁一伙的老者的孙子这个事实的震惊中,答话答得有些心不在焉:“看他毫不慌张,应该还有底牌。”
河伯道:“也是。”
山鬼道:“真没想到,这两人居然是爷孙。”
河伯愣了愣,很快想到山鬼说的是雨馀凉和雨休,道:“确实,刚刚我也挺吃惊的。不过有这样的爷爷,孙子的武功不该是那种程度啊。”
较武场中,唐奕才道:“别折腾了,难道你还以为自己有胜算不成?”
夏篁没有回答他,只哼哼笑了两声,自顾自地道:“生可以死,死可以生。这苏生蛊虽比不得死生蛊,效用却也十分接近了。”
陆临微微侧头,似乎闻得有嘶嘶声响从哪里传来,低头一看,不由得背脊发麻。
不知何时,周围地上便爬了数十条黑蛇,这些蛇不算大,三角形的头长在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