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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日,憔悴得已经不成样子:“圣上!”从最初的悲痛里缓过了气,他想到了旁的东西:“宣曹院判觐见。”
“圣上。”黄大伴为难地站在原地,“启禀圣上,宁嫔娘娘……的事儿之后,外面传来消息,曹院判因自责自己没有照顾好宁嫔娘娘,害怕失职牵连家人,是以留下了一封遗书,悬梁自尽了。”
朱弘辉抬头看着黄大伴,屋子里没有点灯,他的双眸幽幽。他看了黄大伴好一会儿,突然咧嘴露出了一个笑容,初时无声,渐渐地他笑出了声,那笑声干哑难听至极。他笑着笑着呕出了一口鲜血。黄大伴大惊,冲着外面大喊:“太医!太医!”
朱弘辉蓦然伸手抓住黄大伴摇了摇头:“不用了。”他凄楚地看着黑暗中不知名的某处,突然又仰天大笑,笑声传出去,让毓德宫听到的宫人们都不寒而栗。
一队马车离了京城,一路向着西北的方向而去。
车队中间的主车是王府的制式,十分宽大厚重,由十二匹战马拉着前行。车窗半开着,垂下的竹帘挡住了外面好奇窥探的视线。
摩诃坐在车里,面前的长桌上放着几卷文书,其中一份是王太后允许他回王庭的懿旨。他的怀里抱着一个戴了面具的少女。那雕刻着兽纹图腾的黄金面具严丝合缝地覆盖住她的上半脸,只露出了小巧的鼻尖、红润的唇和精致的下巴。即使她眼下沉睡着只露出了三分之一的容貌,也能看出是一个姿色脱俗的美人。
第三天傍晚的时候,车队到了开阳城。历经重重的检查后车队进城歇在了开阳最大的商栈里。
摩诃将怀里的少女抱进房间在床榻上安顿好,禁闭门窗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打开蜡封,捏开她的唇滴入了几滴翠绿的液体进去。
做完这一切他耐心地坐在一旁,握着她的手腕感受她的脉息。
少女的脉搏几乎停止了跳动,十几息后才会微弱的搏动一次。在他喂完她那绿色的液体后,她脸上原本的青灰色慢慢褪去,脉搏渐渐恢复,一直到与常人无异。
他松了口气,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抚开她的乱发,爱怜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道:“睡了这么久,该醒了。”
客栈房间的窗开着。商栈修建在热闹的市集大街上,外面人来人往,能听见充满了外部特色的音乐飘扬在半空,间夹着大宁官话、外部各部自己语言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还有鸟叫声、马蹄声、狗吠声,各式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这是安宁熟悉的吵闹。
她缓缓睁开眼,耳边充斥着集市上遥远的嘈杂。她一时间有些恍惚,以为刚从自己闺房的床上醒来,这些嘈杂声已经许久未闻,听着依旧是那么熟悉而亲切。
头痛得厉害。她抬起手按向自己的额头,指尖接触到冰冷的金属。她伸手摸了摸,在脸上摸到了一个面具。她摸索着想要将面具解下来,却不得要领。
安宁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慢慢坐起了身。
和熟悉的嘈杂以及脸上的面具相比,带给她更大震撼的是,她竟然不在宫中!她扭头想要喊白蔻,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安宁捂住自己的喉咙,脸上露出了惊惧的表情,她再努力尝试了一次,仍是发不出任何的响动。
门吱呀一声开了,进门的摩诃和坐起来的安宁打了个照面。他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