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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绣了这家人的姓氏,针脚细密。阿莉塔快乐地扑上床,被柔软的床垫弹起落下,睁着一双新奇的眼睛下床又扑了一次,接着在床上不断翻滚。
“比帐篷好吧?”我脱下外袍,露出黑色吊带背心和阔腿裤,盘腿坐上床的边缘,“想去出海?”
从枕头后面露出一颗毛躁的脑袋,脑袋大声说道:“帐篷我也可以睡!我??”
阿莉塔将散开的头发从眼前拨走,朝我望过来,话说到一半就愣住了。
“你、姐姐,你手怎么了?”她像只受惊吓的猫咪,一边软着声音尖叫,一边蹭蹭蹭爬过来,想碰又不敢碰。
她说的是我小臂上被匕首贯穿造成的大洞,已经半结痂,又因为我粗鲁的动作痂被蹭掉了,正在渗血。
看阿莉塔包着眼泪、泫然欲泣的样子,我赶忙将她抱下床,万一又一堆奇怪的液体沾湿床单,晚上还怎么睡!
“不小心受伤了,没关系啦,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这是实话,这种程度的受伤对我而言算不了什么,刚受伤的时候还做晨间运动来着呢,一点不影响的。
连对方都更关注我身上的味道而不是伤口。
??这么一想,忽然有点生气。
至于这么多天都没有好全,主要是因为我认为有外袍罩着,没有绷带也无所谓。
结果这一路上太过闷热,加上我用手时太随意,伤口是好了又裂。但内部的血肉已经长好了,只是从外面看上去有些吓人罢了。
“骗子、骗子!”阿莉塔终于还是哭了,“我以前手心被刀划破了一个小口都好痛好痛的!”
她逼着自己仔细查看伤口,然后靠近用嘴轻轻呼气,眼泪掉得更凶,滴在了周围完好的皮肤上,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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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担心这伤口可能会让阿莉塔哭个四五天时,女孩凌晨就开始发烧。烧了整整三天,哭是没办法哭了,就是脑袋瓜差点烧傻。
从睡梦中发现怀里的女孩身体滚烫,我眯眼找来湿毛巾搭在她额头上,想着我这么大的时候都是这样处理的,白天醒来就会好了,然后模模糊糊地睡过去。
结果醒来时温度不降反升。
我思考片刻,从老板那儿借来了冰块,做了几个简单的冰袋贴在额头、颈部、和腋窝,又每隔一小时给阿莉塔喂水。待下午信心满满叫醒睡了一天的女孩,喂粥时用眼皮贴贴她额头,震惊地发现温度居然还是很高。
白粥也没喝下去,在剧烈的咳嗽中全吐了。
“阿莉塔、小莉塔?”我蹲在床边小声喊她,“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
为什么我一直以来的办法没用呢?
女孩无力地半睁开眼,瞳孔仍是涣散的,她嘴巴嗫嚅着,却说不出话。
我去找老板妻子要了退烧药和消炎药。
”要不还是送去诊所吧?“老板妻子担忧道,“只是这天气……”
天气预报很准,黑夜里黑压压一片的云在我眼中无处遁形,天像是被捅了个巨大的洞,狂风伴着暴雨倾泻而出,这时出门再如何全副武装也是无济于事。
“先吃药看看吧。”我拒绝了。
估摸着吃了药差不多过去一小时,摸上阿莉塔的脖颈,而后再移到额头。我深吸一口气,掖好被子从窗户跳入翻涌的黑暗里。
老板妻子口中的诊所我之前曾路过,与民宿跨越峡湾成对角线分布,远是远了点,但好处在于医生的住处也在诊所里,我不用再费心寻找。
一拳打破在风中哐哐作响的玻璃窗,我浑身湿透地站在医生面前,说话间脚下已是一滩积水。
“麻烦您跟我走一趟,带上医药箱,拜托。”
返程时我才想起可以用念将风雨隔开,自己已经湿透了无所谓,将医生整个人包裹住夹在胳膊下,我提高速度往回赶。
直到到达阿莉塔的房间,医生还是一脸惧色、双股战战,等发现床上躺着的急促喘息的女孩时,职业素养胜过了恐惧,立马抽出了听诊器。
我安静站在医生身后,看他动作。
对我来说很是漫长的检查过去,医生收起所有工具,侧头问:“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是很重要的人。”我上前一步,急道,“请问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