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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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客栈沐浴更衣,得以解了舟车劳顿之乏。次日,她在城中补充了些乔装所需之物,然后按着姐姐告诉她的方式,选择了城中一个偏僻的巷子,在巷子口的墙上留下了那环剑形标记。这是为了告诉封天会的人她已经到了。等到接头人看到这个标记,就会将这标记涂掉,然后在上面留下一道看似无意形成的划痕。
等做好这些准备后,她打听了总兵府的位置,准备第二天一早去应征侍从。
这天清早,风清气爽,邬玺梅对着镜子反复检查了几次,确认没什么破绽后才出门。
总兵府门前两个威风的府兵分立两侧,无人经过时目不斜视,单手扶刀,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像总兵府这种地方招下人,肯定不能在正门招。邬玺梅绕到后门,正巧有个穿着家丁衣服,头发花白的老人从里边出来。
“大爷,我听说总兵府正在招总兵侍从是吗?”
闻言,老人眼睛忽然亮了,心说我们镇台真是料事如神,他怎么知道这两天有人会上门应征侍从的?
他上下打量邬玺梅,此人形象与罗域口中描述的一样。
“是啊是啊,你跟我来吧。”
老人领她从后门进宅,穿过弯曲的小径,来到内宅,直到一院门前,老人止步道:“你在此稍等,我去禀镇台大人。”
说罢,他走进院子。片刻后,老人出来显得异常欢喜,“大人此时正在会客,让我先带你各处转转。”他看了眼邬玺梅肩上的行囊,“我先带你去住的地方,把行李放下再说。”
老人又带邬玺梅从后院入内宅,直至一大院。这院子正房两侧分别有两间不起眼的小屋,看着就像长在正房两侧的耳朵,故名耳房。
老人领她到其中一间耳房,“这里离大人最近,方便照应。你就暂住这间吧,我住在那边那间。”
“对了,小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邬喜,您叫我小喜就行。老伯您是这府上的什么人呀?”
“府上的人都叫我福伯。我原是大人家的家仆,自他来这北江镇我便跟在他左右,已经好几年了,早就侍奉不动了。如今你来了,我终于能回老家和家人团聚了。”
啊?
他也是“侍从”?
岁数这么大的侍从,那总兵得多大岁数了呀?
“说起来,我还得谢谢小兄弟你呢,若你不来,我还不定何时才能回乡呢。”
这么大岁数还被强留在府上干活儿,看来总兵是个很挑剔的人,只有熟悉的人才能做的长久。可他为什么没见过我,就用我了呢?还把我安排在就近的院子里住,姐姐不是说他生性多疑吗?看来传闻终究是传闻。
邬玺梅正自琢磨,福伯领她来到厨房,还招呼了这里干活儿的人给她一一认识,顺便介绍罗域的饮食习惯。
“大人平日里对吃食并不挑剔,每餐皆由你来吩咐厨房准备就是。不过以我多年来的经验能看得出,大人不喜吃甜,不喜吃辣,口味偏酸咸,但不可过重,还是以清淡为主。平日里大人不喜热饮,故而茶水要放凉了再给大人喝。”
“另外你要记着,无论是吃的还是喝的,给大人之前你要先自己尝一口。”
邬玺梅有些诧异,“我先尝?”
“是啊,大人身居要职,想害他的人太多,大人不得不防,那如何防呢?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