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偷粮(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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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对上,言今似笑非笑看向他的目光。坐在凳子上,他都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言母又叫魏禾去拿干果,让言朝去烧热水泡茶。
言今赶紧说道:“除了来拿点药,我才从县里回来,也见过齐家人了,我有些话想同表姐单独说。”
言母帮言今,在眼眶处上好药后说道:“成,那你去魏禾屋里聊,就叫姑爷在这吃茶等你。”
魏禾一刻都等不得,忙引着言今回了自己屋。
“怎么样,齐航同意将我儿子放了吗,只要他答应,叫我干什么都行。”
言今叫她别急,扶着魏禾坐下,就将与齐航谈妥的条件说了一遍。
魏禾听完,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这……这都是真的吗,一个月给我几十两银子不算,还派丫鬟婆子伺候着,齐航何时这般好说话了,你别是事情难办,故意拿话安慰我。”
言今笑出了声:“一个月二十两银子,我就算想哄着你,我可没银子自掏腰包,还得给你买丫鬟婆子,这谎话为了圆住,未免太废银钱了。”
魏禾就是不太敢信,此刻一琢磨,也觉得是这个道理。
“那……那我明天一早就回齐家,不就是当众说一句,冒儿还小,老爷留下的产业都交给齐航这个堂哥代为打理,等我儿及冠之后再当家做主。”
魏禾乐的都坐不住了,在屋里来回走了好几圈。
“他怎么就答应了呢,早知道这般容易,我还在齐家闹什么,齐老头在的时候吝啬得很,就怕我年岁比他小太多,在外头和别的男人勾搭一起吞他的家业。不但不许我出府,一个月也给不了我几两银子,如今每月都有二十两,冒儿也回到我身边了,齐家的事还什么都不用管,言今,你叫我如何谢你才好。”
魏氏情绪平复一些后,撩起裙罢,向着言今就要跪下。
若非言今赶到魏家,将她从那个漏雨返潮的小黑屋里救出来,别说母子不能团圆,她有没有命继续活着都难说。
言今赶紧站起身,往旁边侧了侧,没受魏氏这一拜。
“咱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不用觉得欠我什么。不过你别明天去,魏进的事情,齐航办妥了你再回齐家。一来他们堂兄弟相争,该着急的是他,你若急了,就变主动为被动了,以后事事都要听他摆布。”
“而且他真暗中对你兄长下手了,就等同于咱们也捏住了他的一个把柄,若有天他彻底掌控齐家,又要对你们娘俩不利,这个把柄可以震慑他。”
魏禾其实没怎么听懂,但她就是觉得,言今眼睛亮晶晶的说出这些话时,那份沉稳,还有步步为谋的安排,叫她也跟着心里安定下来了。
“好,我全都听你的。”
言今看了眼,这间自己住过没几天的厢房:
“你也知道,我们一家三口是流民逃荒到村里的,这小院也是当初分到手里的,等到齐航每月开始给你银子,表姐若觉得简陋,可以自行离去。”
叫言今感到意外的是,魏禾竟摇头说道:“我哪里都不去,你在魏家也不是没瞧见,我住的是什么地方,这屋子是小了些,但是姨母宅心仁厚,对我颇为照顾,叫言朝表弟给我添置了许多家具,这就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我住着别提多舒心了。”
言今苦笑道:“可你也瞧见了,我时常会回来,秦璋也会跟着。我是怕你心有芥蒂,又不好说出口,就算真搬走了,咱们是亲戚会继续走动的,你有任何事我不会坐视不理。”
魏禾用帕子掩嘴笑出了声:“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光嫁人都两次了,有那样一个哥哥,你觉得我当寡妇那会,他会只灌醉了秦璋往我屋里送吗。”
“所以言今妹子,你别看着我碍眼,表姐我现在只想守着几个孩子过日子,什么秦璋,刘璋的,老娘如今依旧是齐家大太太,一个月二十两花不完的银子,还有人伺候着,男人算什么东西,以后我就管秦璋叫表妹夫,他不得老老实实的应下,想想都痛快。”
魏氏说完,笑得更加花枝招展。
其实她也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受得磨难多了,反倒有了今天的这份豁得出去的洒脱。
言今也陪着她轻笑出声,心里对魏禾有佩服,也有恻隐之心。
说完齐家的事情,言今又道:“我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表姐帮忙,我想与齐航做些买卖,到时我会写好书信,有劳表姐回齐家时帮我带去。”
魏禾眼睛一亮:“表妹你要做生意啊,能叫我跟着你一起吗,我不是每月有二十两银子嘛,就当我入伙的钱,你看成不成。”
见识过言今,处理齐家事情的本事。
魏禾吃过苦,也知道男人靠不住。
她也想事事从此靠自己,谁会嫌傍身的银子多,要是能跟着言今赚些钱,她是求之不得的。
而且她有三个儿子,将来娶媳妇的钱,她也得早早的攒出来。
言今笑了,才要开口说话,却不料屋外一阵急促的敲锣声,把她给打断了。
魏禾也站起来了:“这是村子里出事了,可能走水了吧。”
各个村子,晚上都有更夫,遇到急事就会敲锣。
魏禾对这个太熟悉了,马上推门走了出去。
秦璋那边,也推门正好走出来。
“言今你在这待着,我去瞧瞧村里怎么了,也不知道哪边出事了,我要耽搁的时间久,你今晚就陪着娘一起住,我明早来接你。”
言今没接话茬,而是向着言朝看了一眼。
兄妹俩默契十足,就见言朝立刻点点头。
脚下点地,直接平地一跃而起,纵身飞上了屋顶。
这一幕把秦璋都看傻了,魏禾也捂住嘴。
言家母子,对她很和善,言朝就是脸上的疤瞧着吓人。
但相处下来,魏禾觉得他敦厚又直肠子,甚至还有点憨傻。
但魏禾哪里想得到,言朝竟然功夫这样厉害。
言今,用手推了下还在那目瞪口呆的秦璋:
“所以别觉得,我哥之前对你出手是不讲情面,他的身手比我厉害很多,若真没收着力气,你只怕早躺在榻上了,不休养个半年是起不来的。”
秦璋回过神来,对言今耳语道:“我早该想到的,将门之后,你是家中女儿尚且习武,我这个大舅哥要不是赶上家道中落,只怕将来是要上阵杀敌做将军的,身手能不好嘛。”
言今微微垂首:“确实是被我们家连累了。”
“今今,你说什么?”
言今这最后一句,声音太小,就像喃喃自语,秦璋没听清楚。
言今笑着摇摇头,然后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