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没有樱饼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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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家是一个女性,她可能是一位忍者也可能不是,因为穿着不便行动和服但捧起我脸蛋的双手上却有着厚厚的茧,没有我在老爹身上看到的任何木叶的标识,她看起来完全属于日向。哇!我几乎要为这个糟糕的家族抚掌叹息了,我突然想到这个咒印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笼中鸟,如今看来不仅好听而且贴切呢。
我没什么反抗的意识,连刻下笼中鸟时链接我的眼球神经与大脑带来的不适感我也没什么感觉,日向日差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什么嘛,我难道是那种不计后果不自量力的笨蛋吗?不会是要拿我做一个出头鸟的典型吧?这是什么三流小说情节啊,上一个说要反抗的已经变成蝴蝶殉情了好吧,前人血泪教训,我好歹也避一避吧。
一些只有成为糟糕的大人才能明白的事,说到底就算我开启了2.0人生那些已经被日复一日消磨掉的意气和热血也回不来了。
我的眼睛是天缥色,一种极淡的青,无论什么颜色在稀释了无数倍之后都会变冷,更何况是青色这样本来就不热情的颜色呢?
我照过镜子,日向一族的白眼本来就是异于常人的眼睛,几乎没有色素的虹膜和眼白的差别几近于无,人们很难从眼睛中看出日向的情绪,一旦失去了表情,日向也就像高台上端坐的泥偶一样了无生气,用容貌和气质与常人划开一道沟壑。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看,就我自己看来即使是和我哥这样内敛的孩子比起来我也过于孤僻了。
我绝不是看起来好接近的类型,更别说作为一个2.0我对这个世间绝大多数事物都不在意。
所以,感受到了冒犯也不能说是我的错吧?毕竟我的眼中放不下平庸无趣的东西。
所有人都刻好咒印之后我看到大长老对我露出了恶意的笑容,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是谁发动了咒印,视野里那位宗家女性不自觉流露出了怜悯的神色,日向日差低着头跪坐在那儿,其他孩子则是不受控制地惊恐地看着我。
我的视线略过了大长老对上了族长日向日足,是他发动的咒印。
他们似乎是想看我认错或是求饶,我看见过咒印发作的分家,是一种让身经百战的忍者也忍不住抱头哀嚎的痛苦。
但我又确实没有感觉。
一根线连接在我和日向日足之间,我在看到这根线的时候才有了身体被压榨的痛苦,不单单是头,而是全身130亿的细胞都在为此而哀嚎。
所以说,130亿细胞真的还算得上地球人吗?真不是什么宇宙辐射带来的基因突变吗?好吧,我又忘了这是个有查克拉的神奇世界。
昏迷之前我看到了老爹忧心忡忡的脸,他说着什么,可能是替我道歉可能是关心。
唉,老爹这样的封建余孽还是被更大的封建余孽制裁了啊。
看到我哥露出的神色我只觉得脸都快不受控制地抽搐了,我知道小孩子会向往那些强大的亲近之人,而作为日向明面上的最强、日向的族长,同为日向的哥哥会向往他也是正常的。
但是我不能接受啊!老爹已经变成了好大一只封建余孽,我哥这样漂亮的美人就应该成为新时代好青年!
我想天堂的妈妈也会赞成我的决定的。
于是在我哥让我用力攻击他的时候我就真的毫不犹豫用力了。
再次重申一遍,忍者在我看来是一种扭曲的生物,即便是作为兄长的哥哥也不可避免会出现忍者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