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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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而足足看过96次《超能陆战队》的关望又在其中看见了谁的影子?在关望写的日记里,他们捡到大白是在三年前,电影也在三年前上映。
大白的名字是巧合吗?
关山越不受控制地发散性思维,去揣测关望和谈思绮的想法。
或许关望和谈思绮希望自己的孩子,即使没有亲人照顾,也能拥有一个像大白一样的朋友。
或许希望他所有的愤怒、暴戾,所有的悲哀、伤痛,都能被柔软地接住。
哪怕这是一个不会说话的非人类朋友。
以上都是他自己的猜测,都是自己的借口。这一个多月来,各式各样的人有意无意地都在和他提他的父母,他只是想找一把钥匙,打开一个没上锁的门。
说到底,他就是在猜自己是不是被父母深深爱着,他们是不是后悔过去找他,他们是不是后悔生下他。
因为他们连一天的相处都没有过,真的会有爱吗?还是说只是因为血缘呢?
他们会喜欢这样孤僻冷漠的自己吗?
他没法不在意,他没法不揣测。
人最艰难的,就是发现自己曾与幸福擦肩而过。尽管竭力控制那股贪婪,仍然会幻想、会窥探本能拥有的爱。
哪怕知道这会是无解的、抱憾终身的事。
葬礼上迟到了一个多月的悲哀感,终于席卷而来。
关望的死,对他来说,更像是一把涂满了麻药的慢刀子,一刀刀地剜着心头肉。
明明早就千疮百孔,早就鲜血淋漓,却迟迟感受不到疼。
他假装洒脱镇定,假装混不在乎,不愿去探寻这个家的过去。
好像不做任何假设,好像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爱着,好像不知道自己曾经有个什么样的家,就会不痛了。
这阵闷闷的疼一下下捶着心口,捶得人思维停滞,只有一片茫然的白,干涩又哑然。
在戛然而止的片尾音乐声中,走到了末尾的进度条自动拨到片头,回到了小男孩的哥哥还活着的开始。
幽暗的客厅,又有了瑰丽的色彩。
向惊飞看见关山越依旧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戳了戳他的手臂:“老关,你怎么了?”
失神的眼逐渐有了亮度,过了会,关山越哑着嗓子低声说:“没事。”
晚上等云洲和向惊飞离开后,关山越去了书房。
书房还是整洁干净的模样,关望离开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