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临别车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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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就恼恨他的丰盈,更不能因为她们没有走在同一条道路上,反而记恨上他良善的本性。新年将至,尽管不是旧历年,但为了辞旧迎新,小春决定停业几天,也放松放松购置购置年货。
三日后一早家里蒸了包子。杳月也装了一篮包子去给周蕴文送去,以作回礼。
虽然价值肯定和他的不对等,但包子是杳月独立后学会的第一个手艺,她对此还是很有自信的。
却不想,奉大校舍内已经人去楼空。
门口的老大爷戴个瓜皮帽,缩着脖子跟她隔着窗户说话,
他说,平大师生早就走了,搭的夜班车,走好几天了。
走了?周蕴文可没跟她说啊。杳月敲着窗户,“大爷,您别跟我开玩笑啊!”
她垂首看看在胸口捂了一路的包子,拿了一个给他。老头乐了,让她进屋说话。杳月进了平房,这才发现这一路过来,脚冻得已经没了知觉。
看在包子的面子上,老头话匣子打开了,先说这文化人是多么的平易近人,来去都跟他客客气气打招呼;又说这文化人是多么大方,要走的前几日就把带不走的东西送给了他。
杳月乖乖听着,啃着包子一声不吭。
可今日蒸的包子怎么这么难吃?又噎又没味道,杳月味同嚼蜡般吃完一个,只觉得胸口堵着一块石头,上不去也下不来。
周蕴文为什么不跟她说要离开的消息呢?是不值得还是没必要?杳月想了想,又觉得这俩选项对应的结果都一样,都是她不爱听的。当即也不坐了,站起来推门就走。
老头不会看脸色,正说的眉飞色舞着,见状赶紧指着桌上剩下的包子,“诶诶!丫头,你的包子!多好吃啊,茴香肉的!忘拿走啦!”
可那丫头走的又快又急。
北风呼啸,多半是没听到他的声音,她头都没回一下。
*
周蕴文那天接到的是段杭的电话。事发突然,段杭的父亲穿了电报来说是突发急症,催促女儿快些回来。
现下年关将至,各地又因着时局的缘故不是爆发暴\动。却不说段杭的父亲就是引荐周蕴文来平津大学入职,对于他是恩师一样的人物,便是毫无关系,周蕴文也不会放段杭一个人离开的。
本来研学已近尾声,研学团里不少人都已成家,各个思家心切,当即说好一要一起订票返程。以至于周蕴文赶回奉大时,他们都把票买好了。
周蕴文就这么晕头转向地就跟着大部队赶到火车站。
大雪封路,车次各个晚点,站内人满为患,周蕴文带着一种男师生将女孩们围在中间避免拥挤时,心头不是没有涌起过惆怅,但想想还是算了。
反正发钗都已经送到她手上,投在他,递在人,这背后的心情,杳月是否能感受到,又能感受到多少,周蕴文并无多少把握。但只要他投了,哪怕递不到,他也算它递到了。
话说的潇洒,但火车晚点,等车进站遥遥无期。无聊之余,周蕴文不可自抑地走了神,发呆的同时幻想起那根发钗挽住杜杳月青丝的神情,疲惫的脸上不自觉挂上了极浅的微笑。
周蕴文直觉,那会是杜杳月喜欢的款式。
于是一只手不自觉握紧了口袋里的一丝绒袋,隔着一层细细摩挲着那枚耳坠的形状。用那套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