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狐汔济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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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真那等行径,却只是轻飘飘的一个有违谢家之风。你们名门正派的家风可真是便宜的很。
悄悄抖开袖子,里面是那块刻了“月”字的铜镜??原是彼时谢真发疯,他趁乱从茶桌上将铜镜摸了回来,一直就藏进衣襟下。
事实上,直到方才沐浴之时,明幼镜才想起来自己把这不祥之物拿了回来。
他这个澡洗得不太平。泡进水里便觉得凉飕飕的,好像被什么人窥视着。
这感觉先前也有过一回,还是在禹州城。何寻逸搂着他要急色地脱衣服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绵密阴冷,仿佛被监视的目光笼罩着。
这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明幼镜不得其解,只能先将铜镜藏好,往羊帜峰回去了。
……
那枚石刻水镜作为赃物交到了宗苍手上。
谢阑到万仞峰的时候,宗主手持重刀而立,于瀑布之侧抽刀断水。那柄坚若磐石的重刀在他手中宛若轻鸿一片,旋击飞水,急雨水幕倾泻而下,又被刀背瞬间遮挡,竟无一滴落在他的衣衫长发上。
刀锋落处,水流沸腾,直至最后出刀,将瀑布拦腰劈断。
轰然巨响,惊起一山飞雀。
谢阑默然无声,而他胸中的激荡已不是言语可表。是了,这就是三宗之巅,摩天之主!
那足有一人高的重刀落地,他的脚下都觉大震,而宗苍只是胸膛微微起伏,道:“此事我看你处理的不错,蕴之果真是名师出高徒。”
谢阑忙道:“师尊一向教导弟子向宗主看齐,光明磊落,英雄一世。”
宗苍将刀落下,净手一笑:“你比你弟弟懂事。”
谢阑神色黯然:“小真此次险些酿成大错,弟子心中十分羞愧。”
宗苍颔首,也并不否认。瞥一眼桌上的石刻水镜,道:“你和蕴之一样刚正不阿,是好事。只是摩天宗草根出身,不算什么名门正派,很多规矩,不用看那么重,也没办法看那么重。”
谢阑微怔:“宗主是说,要放过那两人?可……他们或许偷盗无根水……”
宗苍凝眸望他片刻,收刀入鞘:“你回去吧,此事我有定夺。”
谢阑只得称是离去。
宗苍坐在石凳上饮了两壶茶水,耳畔嗡嗡的还是瓦籍那句“三宗弟子无趣得很”。谁说不是?他是鬼城草莽,囚徒恶犬,“英雄一世”之言实在是笑话。
可惜人在其位,见不得光的野心也成了宏图伟志,偏生还有一大票小辈趋之若鹜。
拎着那石刻水镜瞧一瞧,做得还挺精美。用手指一拨,上面的光景活灵活现,相当生动。
见那白嫩纤瘦的小少年披着厚厚裹巾,做贼似的弯着腰爬到池沿,先绷紧足尖伸到池子里试了试,仿佛是确认了这池水冷热适中,才放心地把裹巾卷到大腿以上,两条稚嫩修长的腿泡进了池子里。
腿上还贴着不少膏药,大概是旧伤未愈,显得有一点可怜兮兮。
他就这样似下锅的鱼一样把自己下进了池子,滴溜溜一双桃花眼分明也算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