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血薄天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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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青年怀中,眼神迷离地喘息着。……
何寻逸把明幼镜抱回自家宅院的过程异常顺利。少年还是和年幼时一样依赖他信任他,喝醉了酒时口齿不清地撒着娇,哥哥主人地乱叫一通,那双绝美桃花眼里的浓情蜜意能醉死人一样。
何寻逸搂着他的腰,在马车上低低地咬耳朵:“小镜这是跟谁学的,这么浪?”
明幼镜绵绵地绕上两条手臂:“宗主不要我,寻逸哥哥要不要我?”
何寻逸将他抱至膝头,脱掉恼人的夹袄以后,少年柔软孱弱的身体一弯臂便能圈住,十分的惹人怜爱:“不要能把你带回来?”
明幼镜媚气逼人的桃花眼很浪.荡地眯了起来:“哼。寻逸哥哥就会说大话。”
“是不是大话,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少年格格娇笑,把脸颊贴紧他的掌心,似小兽一般亲昵暧昧:“宗主都不一定能喂饱我,寻逸哥哥,你行么?”
他那卷翘睫羽纷飞而动,仍带着少年人灵脆青涩的嗓音颇为稚嫩,又因体型纤弱,愈发显得楚楚可怜。明明不是甚么国色天香,可就这邻家弟弟一样温柔单纯的面孔,配上这露骨胆大的调情,愈发叫何寻逸遍体酥麻,浑身灼烫难耐。
他最是喜欢这样青涩又放浪的。少年穿得再朴素不过,就如同村里最寻常却又最不检点的小村夫,有了几分颜色,便故意勾人起来。
何寻逸□□焚身,贴着他的耳朵道:“哥哥行死你。”
二人便如此腻乎着回到何府。何府在禹州城,而泥狐村不过是城外的零星村落,车马驶入城门之时已是华灯初上,一街鱼龙烟柳能叫人看花了眼。明幼镜酒醉未醒,恍惚间觉得车在某处门前停下,隐约听到一叠的嬉笑声,绵软甜腻而又叽喳不绝。
“公子今夜不要人陪么,可真是稀罕得紧!”
“小蛮近日新得了一身衣裳,如关外的暹罗猫儿一样有耳有尾的,公子不想看看吗?”
何寻逸笑声朗朗,将车帘掀开一叶。明幼镜被帘外灯光晃得眼前发晕,良久才缓缓复明,见几个年纪极轻的姣童少年围在马车旁,或提裙敷粉,或金钗摇曳,无一不是雌雄莫辨,美艳绝伦。
而何寻逸只将他的肩头一搂,好不快活地命车夫向前:“今夜不必了!你们好好待着,待到日后十五,还有的是用你们的时候……”
他似乎意识到得意失言,即刻停下不发,只将明幼镜抱下,向府中内室去了。
内室燃着上好的细银炭,将严冬寒风通通烧成春风拂面。四面帷帐花蔓繁复,明幼镜方才躺进去,床幔便被何寻逸拉下,将明亮的烛光遮掩成昏黄的斑驳光晕。
少年不胜酒力,被他解开腰带时也无甚反抗,趴在瓷枕上低低地哼,足尖将床单蹬出花儿来。
何寻逸为他脱靴,动作急躁了些,怀中少年皱着眉头轻声说疼。待把那一层袜子褪下,才发现两只莹润小脚上磨得青红发紫,脚底板上甚至还浮出血泡。
“这是怎么弄得?”
明幼镜攀着他的双肩,委屈道:“九千天阶走下来,把脚都磨破啦。”
“傻瓜,你就不该这样利索地下来。这么抱着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