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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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见露了行踪,也不再隐藏,挥手撤去隐身术,淡淡道:“赵公子别来无恙?”赵淞又惊又怒,冷笑道:“原来是你,倒是我看走眼了,原本还想留你一命,竟敢伤我的宝虫,就拿命来赔吧!”
说完冷笑着退后一步,双手一拍,无数蛊虫从血池中飞出,这些蛊虫密密麻麻,凝成一道黑云,将晏清周围裹了个密不透风。
放眼望去只看到室内一片浓黑,饶是晏清艺高人胆大,此时看着这铺天盖地的蛊虫也不禁面色微变,连用三昧真火焚烧。
只是蛊虫绵绵不绝,三昧真火也只初时烧掉一小部分,后面的蛊虫不仅不再畏火,反而开始吞噬真火。
数以万计的虫子前仆后继涌过来,瞬息之间,晏清周身的灵光罩上便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虫子,一点点啃食着光罩,并不停分化出幼虫。
正在此时,晏清识海中的玉葫芦光芒一振,一道淡淡金光护住她周身,将蛊虫隔绝在外。
晏清松了一口气,当机立断,用三昧真火将血池烧了个干净,又召出飞剑,分化成千百道剑光,破开黑云,直往赵淞身上绞去。
谁知飞剑还未伤及赵淞,便被蛊虫的邪煞之气所污,灵光黯淡。
赵淞得意万分,“就只这点本事?
晏清面色一冷,收回飞剑,双手掐诀,施展五雷秘法,只听天空“轰隆”一声巨响,一道惊雷当空劈下。
密室瞬间被劈的七零八落,此时天色将明,这番动静顿时惊动了赵府的一干护卫。
好在晏清早就暗中设下了禁制,将赵府与外界隔离开来,不然这番斗法只怕要累及无辜。
然而赵淞身上金光一闪,只吐出一口鲜血,竟安然无恙,反倒是上空盘旋的金龙越发虚弱,凝实的身形也开始涣散。
赵淞仰天大笑,擦去唇边血迹,得意道:“你杀不了我的,我乃天命所归,早就与神龙签订了契约,已是不死之身,区区雷电又能奈我何?!”
晏清嘲讽一笑,“什么天命所归,不过自欺欺人而已,好叫你知道,我早已将你的罪证送往了长安,你的几处销金窟和秘密练兵据点此时也都被端了,你的春秋大梦也该醒了!”
赵淞顿时目眦尽裂,再也维持不住温文儒雅的表象,面目狰狞如恶鬼,“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正在此时管家带着赵府内院的护卫赶到,见赵淞唇边的血迹,吃了一惊,忙上前道:“主子,发生什么事了?您——”话未说完,便觉心口剧痛,愕然低头,便看到刺入胸膛的五根白皙修长的手指。
晏清也始料不及,只看到赵淞眼中闪过一道红光,忽然抓住身旁的管家,五爪插入对方心口。
那管家“嗬嗬”一声,瞬间便被吸干血肉,成了一团干瘪的皮囊。
这一下变故陡起,赵府一干护卫都吓得魂飞天外,四散奔逃。
与此同时,暗室内的无数蛊虫飞了出来,所过之处,所有护卫都变成了一团血雾。
晏清面色一沉,虽然这些人助纣为虐,此番也是自食恶果,但这样残忍的死法实在让人看了不适。
再看赵淞体内,果然发现心脏内那只蛊虫模样的黑影又壮大了几分。
蛊虫吸食了血肉,分化极快,以成倍的速度增长。
密密麻麻的虫子,乌云一般遮天蔽日。
晏清面色一变,一旦这些蛊虫飞出去,后果将不堪设想,整个人间都要变成炼狱。
她虽然施了禁制隔绝赵府,但坚持不了多久,玉葫芦还未完全炼化,发挥的威力有限,只能暂时困住蛊虫,却没办法消灭。
没过多久,蛊虫再次发生了异变,开始啃噬灵光护罩,晏清清晰感觉到法力开始衰竭,受蛊虫浓重的邪气侵染,识海中槐树姥姥的那丝残念此时也蠢蠢欲动。
危急关头,晏清不再犹豫,刺破指尖逼出一滴鲜血,以血绘成一道金红色的符箓,屈指一弹,符箓飞向空中,发出万道光芒。
霎时间只听天上轰隆隆巨响,雷声大作,电闪雷鸣,无数道水桶粗的紫色闪电在云层中翻滚,笼罩了整座赵府。
赵淞面色大变,见避无可避,干脆不逃,举起手中的传国玉玺,只向晏清冷笑:“我与玉玺性命相连,你既然是修道之人,想来也清楚这玉玺龙魂的意义,你若不惧这分因果,便只管动手。”
原来赵淞见晏清气度清逸,施展的又是正宗玄门雷法,便将她当成了道门中人。
晏清心中一沉,她清楚赵淞没有说假话,此人运用邪法,十几年来以精血浇灌玉玺,将自己与传国玉玺气运相连,除非毁了玉玺,否则根本杀不了他。
反之亦然,一旦杀了他,传国玉玺也会破裂,金龙之灵自然也会消散。
传国玉玺乃天地之所钟,得数千年王朝龙脉滋养,人族气运供养才生出灵智。
这金龙可以说是天生的灵物,一旦被毁灭,这份因果绝非任何一人能承担。
而且即使杀了赵淞身上的母蛊,鬼蛊也不会有任何损伤。
因为鬼蛊的可怕之处便是即使蛊母死亡,剩下的蛊虫中立刻就会生成一只新蛊母。
而只要蛊虫不绝,哪怕只剩下一只,也能变成新蛊母,继续分化出幼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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