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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攀的太子,完全不同。

    她不禁红着脸点点头:“婉,婉宁记住了。”

    刘从裕满意地点点头,从她手中抽走空茶盏,神色却有些不自然道:“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有功课未完。”

    华婉晴懵懂地望着他,似乎还在思考什么功课?

    可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床榻间,那一方洁白的喜帕,令二人脸蛋瞬间通红。

    青涩的对望一眼。

    她想起教习嬷嬷说过:喜帕乃重中之重。

    可,她并不会。

    华婉晴轻咬唇瓣,怯怯地问了一句:“殿下,你???会不会呀?”

    她的音色清甜,却听得刘从裕心口痒痒,一身朱红的里衣,更似一道催情符,瞬间令他血气上涌。

    香香软软的新婚妻子近在眼前,可他羞于说不会,又不能说会。

    十分为难。

    华婉晴却没有这么纠结,寻常男子都三妻四妾,他贵为太子妃,有多少美人侍候都不足为奇吧。

    教习嬷嬷教过她:床笫之间,任君采颉。

    她索性乖乖地躺下,一头青丝在枕间铺散开来,看得刘从裕热血上涌。

    层层叠叠的红绸,掩映着男女青涩的身影。

    褪去层层束缚,展示出自己最本真的模样,羞涩又期待。

    烛光中,莹莹汗珠儿从男子额头跌落,悄无声息地落入女子细腻肌肤间。

    华婉晴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他的手四处游走,却引得她心跳如雷。

    漫长的耳鬓厮磨,榻上的呼吸越发沉重。

    忽而,她感觉自己被一种异样的触感袭击。

    下意识浑身紧绷:“殿???下,你是不是做错了?”

    刘从裕本就紧张,听她这么一问,立即支起手肘紧张地望着她:“怎,怎么了?”

    身夏之人秀眉紧蹙,眼角泛着红血丝:“我,好疼啊!”

    娇颤颤的语调,带着十足的委屈和惶恐。

    刘从裕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他,做错了吗?

    不会啊,教习女官就是这么说的,自己虽没有实践,但每个步骤都记得清楚??????

    可她说疼,那副可怜模样令他越发焦灼,热气在腹腔四处游窜,亟待释放。

    他只好窘迫又慌张伸出手,为她揩去额角渗出的汗水,火热的唇瓣摩挲着她白玉一样细腻的侧颈:“乖,我,我再慢些。”

    呢喃之间,他收了几分力气,耐下心来,一次次小心的探试。

    怀里的人好像一朵娇弱的牡丹花,美丽又纤细,容不得他长驱直入,唯有小心呵护,浅浅摩挲。

    红烛泣泪,春宵帐暖。

    他终于到等到她放松了眉头,才大着胆子沉下月要。

    一声短促又压抑的哼咛。

    她伸手紧紧揽住他的肩。

    温热的贴合,嫣红的处子之雪,是二人共同交出的答卷。

    夜空皓月,笼罩着重重叠叠的宫殿。

    青涩的男女沉浸在初次的欢好之中,俨然不知这威严又冰冷的宫殿已牢牢困住彼此。

    翌日,曙光照亮了殿宇一角。

    屋檐上安静地伫立着一排祥瑞,它们将殿宇内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却始终缄默不语。

    华婉晴睡梦昏沉,全然不觉外头如何。

    寂静的宫殿外,装束统一的宫娥俨然有序跪成一排。

    刘从裕偏头看了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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