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假戏真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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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岱阑盯着他的腰,眼珠子停在上面,两只手沾着药油也没拿走,药油有股中药独有的草药清香,随着卓文清的体温散发出温润的药香,蒋岱阑联想到卓文清好像是有点体弱多病,还是个黑红体质,简直就像镜中的月,水中的花,叫人忍不住想碰一碰,试试他是不是真的易碎。这想法是有点叛逆了。
似乎在某一次的梦中,蒋岱阑用红色绳子把人绑起来,然后用羊皮制成的柔软鞭身细细摩擦过他文清哥哥的腰,当时在梦里他兴奋极了,醒来后觉得自己简直像个变.态,直到他掀起被子往下一看,臊得他冲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诡异的是,滔天的邪念没得到压制,反而叫嚣着愈演愈烈,他强忍着不去碰欲.望的根源,望着镜子里眼珠通红的自己,感到陌生可怕,却清晰发现了情.欲的踪迹。
卓文清缓过劲了,翻过身,把衣服小心地撩起来,坚决拒绝再受罪,哄着蒋岱阑:“乖啊,咱们不揉了,真心很疼。”
蒋岱阑盯着他,细白的腰在大力揉搓下皮肉泛红,后脊梁骨很清瘦,很容易让人产生这人后脊梁杆子直、不会为金钱弯腰低头的感觉,“现在还像刚才那么疼吗?”
卓文清的身体往软垫上斜靠着,不敢碰淤血处,手指抬起来的动作虚弱无力,指了指左手手背,“确实好多了,这瓶药打完了,帮我换个药,行不行?”
蒋岱阑一看输液管心惊肉跳,何止是打完了?都回血了!
小半条输液管里红彤彤一片,脚步边缘都沾了血迹。
蒋岱阑连忙按护士铃,护士来了倒是没责怪什么,三下五除二换上新药,临走之前,很敬业的叮嘱他们俩:“晚上都会犯困,注意盯着点。”
蒋岱阑揉了揉眉心,语气深重:“嗯,谢谢,麻烦你了,护士。”
门重新关上,蒋岱阑把卓文清的左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目不转睛地观察着输液管的流速,确定不快不慢之后,他才松了口气。
卓文清看着他,右手撩开他额角的碎发,好笑的说:“不至于这么紧张,又不是第一回输液,回血而已,又不是死了,看把你吓的,脸都白了。”
夜深人静,病房里淡淡的消毒水味混杂着药油香,只剩他们俩,蒋岱阑忍不住盯着他看。
卓文清躺在病床上,浑身散发着慵懒的气息,那双清透的眸子要笑不笑地看着他,左手骨节苍白无力,贴着医用胶布,笑吟吟地问他:“我这样子是不是很狼狈啊?你都看直眼了,乖弟弟,答应哥哥,出院之后不许外传,你想拍丑照的话,趁我睡着了再说。”
蒋岱阑被他这抹清淡的笑意迷住了眼睛,口不对心道:“我想做的事,不会趁人不备,我会正大光明地做。我想红,我就拼了命地追梦,我想扩展赛道,我就夜不成眠地背剧本、练演技,黑粉骂我装酷,对不起,这我改不了,我是真酷。”
卓文清听着就笑了,但同情心作祟起来,想起蒋岱阑小半辈子风生水起的经历,赞叹的同时说:“你小小年纪就出国生活,没人照顾你,你也把自己养的很好,在群星闪耀的名利场打下了一片天地,其实我很佩服你,也很羡慕你,父母关系和睦,也没有太多糟心事。”
蒋岱阑听他的话,仿佛看见一团谜正慢慢清理出一条线索,“你父母对你不好吗?”
事已至此,卓文清也不太介意对蒋岱阑说些自己的事,“我十六那年下课回家,碰见去梁家要债的,我把他们引走了,他们恼羞成怒,绑架了我,那一晚上把我打得差点死了,晕了三四回,我的脚踝现在还有被匕首划过的痕迹,他们要挑断我的脚筋。”
他云淡风轻说这些,在蒋岱阑耳朵里却无比刺骨,“然后呢?”
卓文清轻松地说:“当天晚上我妈就发现我不见了,当时通知了上级机关,你知道的,军队嘛,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