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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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卫司唯一的指挥使。她搞清了人物,正欲再听,里面却没了声音。须臾之后,屋子的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人。
越知初立刻调整了身位,将更多的自己藏匿进暗处,眼睛悄悄地往下瞧。
黎色长衫,头顶玉冠,腰间配剑……不是杜卫谦,杜卫谦只使刀。
那这人,多半就是裴佑白。
佩刀的杜卫谦很快追了出来,好像还想同他说点什么,裴佑白厉声喝阻:“杜掌印,别忘了你的身份。”
杜卫谦只好低头定住,低低地应了句:“是。”
裴佑白往他前方的一间屋子走了,杜卫谦顿了顿,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越知初知道机会来了,她没再管杜卫谦,在屋顶十分小心地跟上了裴佑白的方向。
他很快走进了另一间屋子,越知初便也扒上了另一间房顶。
“可恶,这卫司衙门的瓦匠可真尽责啊。”又一次掀瓦片失败,越知初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要不是她还有重要的事,真想一拳给这屋顶破出个大洞。
可里面很快传出一声怒喝,让她只好暂时放弃和瓦片较劲,急忙俯身贴了上去。
“到底怎么回事?!”是裴佑白,听起来他又在发怒。
“下官……下官真的不知啊!!”
屋里至少还有另外一人,只听那人撕心裂肺地嚷道:“大人明察!当时、当时刑场内突然刮起妖风,所有人……所有人都忙着遮脸挡眼,下官也……!下官也……待下官再睁眼看的时候,薛大人他就、他就……!!”
那人边哭边嚎,语无伦次。
倒也因为他吵闹得很,越知初隔着瓦顶,听得还算清楚。
“废物。”
裴佑白骂了一句,然后屋子里传出了,像是椅子倒地的声音,还有一人的闷哼声。
也许谁动手了?也许谁摔倒了?
越知初看不到,但却好奇起来,这位“下官”,会是哪一位呢?
她今日在现场目睹了一切,因此她一定见过这人。
她暗暗分析,不会是维护秩序的小卒,那不能自称“下官”;也不是姗姗来迟的安恒之;更不会是,最后才到场的卫司众人……
那么,能自称“下官”又全程在场的……
只有他了。
当时也坐在条案后、薛正威身侧的另一人。
监斩副官,禹州通判,徐占。
徐占是安恒之的亲信,原本和安恒之一同在定州衙门当差。安恒之时任定州判官,徐占只是个文书。
后来安恒之深受皇恩,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