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章 甚尔穿进没有梨音的世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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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走到甚尔腿边,小声叫了声:“爸爸。”全程甚尔都没有动,没有目光含有期待,也没有鼓励。
听到这声“爸爸”,不可否认,甚尔想到了阿惠,他真正的儿子炼狱惠。
三岁多的阿惠是什么样子的来着?
有点淘气,特别活泼。
甚尔弯腰抱起了地上的小孩,就像他无数次抱起自己儿子那样。
伏黑惠小声惊呼了一下,很明显被甚尔这突如其来的亲近惊到了。
早苗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真正的伏黑甚尔,但这个男人和伏黑甚尔长的一模一样,眼前亲子亲密的模样让她忍不住有些走神。
她和甚尔的结合怎么说呢,属于各取所需。
她认识禅院甚尔的时候,这个男人脸虽然还有点青涩,但性格已经很混蛋了。
她那时候正和津美纪的父亲打的火热,和甚尔没什么男女关系。大概就因为这个,他们两个倒是一直都以朋友的关系相处的不错。
她吐槽歌舞伎町陪酒女的日子不好过,甚尔就在歌舞伎町钓富婆养他。
一直到甚尔遇见那个女人。
然后,甚尔不再流连于各种女人间,老老实实去结婚生孩子了。
大概是因为甚尔这样的男人都会因为一个女人从良,早苗就有点昏了头。
她在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欣喜的告诉了她这段时间的对象,结果,那个男人卷走了她所有的钱,抛弃了她。
霓虹堕胎需要男方签字,早苗在查了查堕胎是怎么堕的后,有点发毛。
() 她最终选择把孩子生下。
她找禅院甚尔借了笔钱,回了埼玉,一点一点把津美纪养大。
就这么过了几年,然后在三个月前,禅院甚尔突然找到她,说他不知道怎么养孩子,希望她能帮忙照顾他儿子到六岁。
这时候的早苗正在为养育津美纪的费用焦头烂额,听到禅院甚尔的话,第一反应就是,有钱了。
只要有钱,养一个孩子养两个孩子,那都不是事。
在得知甚尔老婆死后,早苗精明的提出让禅院甚尔入赘。
毕竟,这样她养禅院甚尔的儿子才名正言顺。而且结婚了,禅院甚尔就必须给她钱。
禅院甚尔没有犹豫,当天就和她去填了婚姻届,然后把他的儿子和一笔钱扔给她后就消失了。
之后的时间,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冒出来扔下点钱,然后又消失不见。
见面的时候,早苗有闻到过名贵的香水味,也从甚尔的脖子上看见过口红印。
看来,他又去当小白脸了。
早苗对此毫不在意,反正她只要钱。
她没见禅院甚尔那个男人有真正像个父亲的一天,因此,见到眼前的“甚尔”像个真正的父亲一样抱着孩子的时候,早苗心理滋味真的很难说。
原来甚尔也是能当一个父亲的吗?
甚尔没有理会早苗。
他专注在他的“儿子”身上几秒,问:“以后想和爸爸一起生活吗?”
伏黑惠小心翼翼的看了甚尔一会儿,点了点头。
甚尔笑了笑,“我会满足你这个愿望。”
大概四十分钟后,早苗家的门被敲开了。
伏黑甚尔懒懒散散的走上二楼客厅,至于跟在他身后的早苗表情有点奇怪,他也不在意。
直到他在客厅看见和惠一起在玩的男人时,懒散的神色骤然消失。
伏黑甚尔回头看了早苗一眼,此时早苗已经扭开头彻底不看他。
“你是谁?”
伏黑甚尔表情警惕。
小小的伏黑惠傻眼了,怎么有两个爸爸?
甚尔站起身,他上上下下打量这个世界的自己几眼,“你还真够混账的啊。”
伏黑甚尔闻言露出恶意十足的笑,立刻反唇相讥,“你难道就是什么好东西?”
甚尔耸了耸肩,“我确实也是个混蛋。”
他对眼前的男人示意,“要出去私聊一下吗?”
伏黑甚尔:“正合我意。”
甚尔低头看了眼微微张开嘴,视线在他和另一个男人间来回转的小惠,伸手拍了拍小惠的头。
“等着吧,你的爸爸会回来照顾你。”
伏黑甚尔面色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长的和他一模一样的男人比他更会当一个父亲。
在对方说出去“私聊”的时候,他只想出去干一架,没有一秒想过还在客厅内的惠。
两个男人一起出了早苗家,夜色是最好的隐身。他们不约而同选择附近山林的方向。
天空只有明月与星辰照明,漆黑的旷野中,两个男人再次默契的同时攻向对方。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拳拳到肉。
从赤手空拳打到同时吐出了丑宝,同时从丑宝里抽出一模一样的游云。
如果只是长的一样,还可能是整容或者术式效果,连丑宝还有整个世界只有一件的游云都出现了一模一样的,伏黑甚尔顿时对眼前的男人来历有了明悟。
这就是他。
不过,应该是生活轨迹不同的他。
伏黑甚尔表情变得亢奋了。
他可以输给任何人,但绝对不能输给自己。尤其是这个,看着就比他活的更好的自己!
两个人越打越拼命,游云带起的劲风割破了双方的脸颊,炼狱甚尔躲避同时转身鞭腿踢向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不是吃素的,他同样野蛮生长,身手战斗自觉了得。
微微后仰躲开的同时强力反击。
一直到一记重击,双方在反作用力下双双后弹分开,这场速度极快又杀意满满的对攻才结束。
“不错嘛。”
甚尔率先开口夸奖。
伏黑甚尔做了个恶心的表情。
“你在夸你自己吗?”
甚尔笑了,他又发现了一些他和这个世界的自己的一些不同。
有种看见人生另一种选择的自己的感觉。
再次庆幸,他的世界里,他抓住了他的小小向阳花。
他想梨音了。
甚尔:“为什么要把阿惠扔给别人?”
伏黑甚尔:“关你什么事?”
甚尔:“别这么说,我的来历你多少应该能猜到,作为另一个世界的同位体,阿惠也是我的儿子,怎么不关我的事?”
伏黑甚尔奇异的看了眼前男人一眼。
明明是他的异世界同位体,居然会有这种责任心。如果是他穿到这个男人的世界,他绝对不会管这个男人儿子的死活。
他这个世界的儿子他都没管了。
伏黑甚尔不想多说:“反正死不了。”
甚尔:“……”
甚尔真有点生气了。
为眼前男人的不负责任。
“你在自暴自弃什么?”
“因为老婆死了,觉得这个世界就彻底抛弃你了?”
“你要真爱你的老婆,照顾好阿惠是最基本的吧。”
“以为丢给早苗,卖给禅院家就算为他着想了?你这个当爹的干什么?每天去和女人鬼混?”
甚尔想起了自己,想起了梨音。
梨音曾经很认真的和他说过,爱是独占。
霓虹是个出轨率非常高的国家,这已经成为社会普遍共识了。梨音就和他讨论过这个。
那是他们在休息的时候一起看一部关于那不勒斯的美剧时。
剧里有个叫尼诺的男人英俊又放荡。他情人无数,总是在辜负喜欢他的女人。
梨音很难理解这个男人,“他在和那个老迈的保姆做的时候,到底是因为什么?只是因为性-欲吗?”
在梨音看来,尼诺只是被欲望支配的野兽。
亲密关系只能发生在相爱的两个人之间。
这是梨音的坚持。
甚尔认同这个,他无法想象梨音和别的男人亲密的样子。
这个世界的他让他想起了尼诺。
去当小白脸,被富婆养,无所谓对方是谁,只要是个还过得去眼的女人就行。
简直就是在梨音的雷点上长。
伏黑甚尔无所谓任何人说他,反正他不是早就抛弃自尊了吗?
但这个任何人不包括他自己。
异世界平行世界的自己,这让他觉得被侮辱了。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凭什么这样说我,难道就因为你比我过的好?
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世界的你可以高高在上摆出幸福者的姿态!
伏黑甚尔火大了,他擦了擦刚刚战斗带来的嘴角的伤口,“少在那教育我。”
伏黑甚尔动手了。
漆黑的夜里,这次的动手比上次还要狠厉。
甚尔深知,不管是他,还是这个世界的自己,都不是能打服的人,再打下去,只会两个人同归于尽。
所以,他选择了嘴炮。
各种嘲讽的垃圾话层出不穷。
“怎么,这是说中你的心思,破防了?”
“别否认,我就是你,你有没有破防我还不清楚?”
“你其实就是个懦夫,就是在逃避而已。”
“你根本就不敢面对自己的儿子,面对自己的人生。”
“你真的差钱吗?真的没钱到只能靠女人来养你了吗?”
“笑死我了,你的咒具,随便一个拿出去卖掉都够养你和你儿子一直到成年了。”
“你为什么没卖掉咒具,却选择卖掉自己?”
“你只不过是个逃避现实的蠢货!”
伏黑甚尔越打越暴躁,被“自己”这样指着鼻子狂骂,他确实心态失衡了。
因为……“自己”说的没错。
他就是个嘴里说着抛弃自尊,实际上连自己人生都抛弃掉的混球。
伏黑甚尔心态一绷不住,动手就出现了破绽。
高手过招,抓的就是谁先出破绽。尤其两个人几乎相当于是同一个人。
甚尔等的就是这一瞬间的破绽。
他把伏黑甚尔给揍昏过去了。
能让一个天与咒缚昏过去那是相当不容易,也就是他比较了解自己,知道什么样的力道够。
甚尔抓起昏过去的伏黑甚尔,扛着人就回了早苗家。
“阿惠我带走了,给你的那些钱,就当这段时间照顾的费用。”
早苗哪敢阻拦,对她来说,能甩掉个拖油瓶,还有钱入账,她血赚。
甚尔抱着乖乖看着他的“儿子”,三个人一起回了孔时雨带他去过的家。
重新回到自己的家,阿惠明显欣喜起来。
不过,他很快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昏迷过去的“爸爸”。
甚尔揉了揉阿惠的脑袋,“别想太多,今天你早点睡。”
把阿惠哄回房间,甚尔将家里收拾干净。
伏黑甚尔醒来后,发现熟悉的地方恍惚了几秒,很快就清醒过来,然后面色不善的看向“自己”。
“你到底想干什么?”
其实伏黑甚尔更想说,你怎么还不滚回你自己的幸福世界。
甚尔微微一笑,“反正我很无聊。”
谁知道他什么能回自己的世界,什么时候能从这场梦中醒来。
没准老天就是想让他知道,如果他不好好珍惜现生,就会拐向怎样烂泥一样的人生。
伏黑甚尔哪怕不愿意,他也只能不情愿的和自己的异世界同位体一起开始了生活。
有甚尔在,自然是不让伏黑甚尔再找女人鬼混了。
他把孔时雨找来,让找个临时保姆照顾惠,然后就拉着甚尔去做任务赚钱。
虽然甚尔说,只要卖掉一件咒具,卖的钱就够伏黑甚尔和伏黑惠活下半辈子了,实际上甚尔并没有打那几件咒具的主意。
既然他能赚那么多钱买咒具,自然也能赚钱养活自己。
甚尔给自己弄了个假面,和伏黑甚尔一起连轴转接了数个任务,狂赚了一大笔。
有了钱就能改善生活。
等甚尔费了好大力气终于把伏黑甚尔改造成个合格的爸爸后,甚尔在一次入睡后,再醒来怀里就是香香软软的老婆了。
鼻尖是属于梨音的,熟悉的香味。
甚尔差点泪奔。
他还以为再也回不来了呢。
情绪激动的甚尔立刻用力抱紧了梨音,梨音被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一巴掌拍在甚尔身上,“别闹。”
回应她的是像小狗一样的左亲亲右亲亲和拱来拱去。
“喂……”
梨音被闹的忍不住笑出了声,“大早上的,你干嘛,做春梦了啊?”
甚尔摸了摸梨音脖子上的吻痕,小声:“不是春梦,是……好长一个差点成噩梦的……美梦。”
一个让他更加确认,他果然生活在幸福中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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