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第19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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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地出宫,最后道:“以后每月回来见寡人一次。”风宿恒临走还愁眉苦脸,劝父皇将人还他,被赐了一个爽快的“滚”。
晚上和栖真说这出,却听栖真笑道:“算计你父皇呢?”
风宿恒心里打赌,想看栖真能否一语道破,面上自然要装纯良:“我不过想要自己人,怎能说算计?”
栖真道:“经这一出,你父皇再不会把人还你,不仅不会还,只怕还会笼络、会重用。”
风宿恒挑眉。
“听灵鸢说,你这些手下,皆是你挖于乡野,邂逅于市井,都是平民出身吧?他们是你的幕僚,不是家仆。过去效忠于你,是因为你给他们发工资,可自从你为保大容,把属地双手奉还辛丰,他们就成了辛丰臣子,是辛丰给他们发工资。他们心里是效忠你的,可真把他们挖来大容,除了能多发点银子,还能给他们更高的职位吗?管更大的属地吗?如果都做不到,就别考验人性,道理你肯定比我明白,所以你去找你父皇要人,根本就是另有所图。”
风宿恒似笑非笑:“我图啥?”
栖真眼睛一转:“你图…让他们立足辛丰朝堂,但进不了中枢。”
风宿恒被她一句话惊到。
栖真侧头想了会儿,做出类比:“用公司来做比喻,他们个个都是关联公司的领导,管得再好,都不在总公司,但你今天到董事长面前一通逼逼叨,董事长会想,你要这些人做什么?图谋不轨吗?都是人才啊,与其放给你,不如自己用,于是就有可能把他们调入总公司,这不正中你下怀?因为你原本图的就是在总公司安插人手,这就叫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是呢,你又怕董事长对他们太好,好到后来把他们变成他的人了,那你岂非竹篮打水一场空?当然不行啊,所以你才在董事长面前执意把人讨回去,就是要告诉他,瞧,他们都是我的人,你别觊觎了,养不熟的。只要董事长心里被你扎了这根刺,他就用他们,又要防他们。调入总公司是真,但不会安排他们进入核心部门。”
风宿恒并不完全懂栖真说的总公司和关联公司这一套,但她想表达的意思他能领会,头疼地扶额道:“你怎么猜出来的?”
“嗨!”栖真道:“你真心想把人要回来,是绝不会堂而皇之宣之于口的,什么‘众人拾柴火焰高,恳请父皇将人抽调出来,另觅他人接手’,这话多招摇,多找打啊!你真心想要,会让他们犯事,让他们成为弃子,你好顺理成章接手。你会一个个暗着调,绝不会一下子把所有人抽出来,这种粗放式的大开大合,不动脑筋的做法,不是你的风格。”
话落,她瞅着榻边的风宿恒,风宿恒也瞅着她。男人背光坐,双眸在阴影里黑沉沉,眸中划过危险的精光。
栖真乍惊,指尖挑起薄毯,盖住头面,在毯下瑟瑟发抖:“完了,把腹黑的帝王心术道出来,要被灭口了。”
风宿恒扯下薄毯,捏着下巴抬她脸,凶道:“非灭不可!”
说着把嘴堵上,把被全然道破的战栗化作惩罚,施在她身上。
还不过瘾。
心中的赌赢了,必得捞点奖励,于是搂过她细腰,将人侧身,一巴掌拍在她臀上,双唇分开的间隙道:“说你聪明,我都觉得是在辱没你。”
栖真挣不开,由他气息侵占,臀上被揍了两巴掌,那大手就开始揉啊捏啊,蹂/躏完一边换一边。
随着几声呜呜抗议,风宿恒才气息不稳地放开,双眼燃着幽邃的火苗,低喃道:“我要死,也是死在你手里。”
“那是。”栖真屁股疼,虎着脸挑下巴:“命脉给了我,看我怎么捏死你。”
风宿恒便把命脉蹭她手心:“给你,捏啊。”
“太硬。”栖真状似嫌弃:“我只挑软柿子捏。”
“软不了,见到你就没软柿子。”风宿恒声音低哑:“真真,我不想忍了,我不想去洗了。”
“不行、不要、不玩……”栖真大惊失色:“去洗澡!”
风宿恒直起身,一手撅住她下巴,分开她齿关:“先灭口。”
风宿恒很少欺负她的,这次真欺负了。
她说“帝王心术”,一点没错,那些心里的弯弯绕,很多时候都是见不得光、不能道破的。
从没人像她这般,纯澈如一汪清泉,叮玲几句,便将他的心机和城府破棉絮似地扯出来,摊到外面晒。
她把他件件扒光,他很欢迎;把他唰唰扒光,他不甘心。
纵使是他要她说的,纵使他心里都开着赌局,赌对家赢,可她真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