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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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不但失节受辱,还企图靠躲避验身和同房来隐瞒此事。真蠢啊,落尽话柄于人,她又怎能存活?
唐锦云听完老先生的话,猜裴敬宗在他跟前没说什么好话,比如自己没有经历屈辱的验身来以示清白,也没有自愿和他滚床单让他心安。
她暗笑,难怪早上起来裴敬宗就摆一张臭脸,果然,男人都一样,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其实恐怕早已膈应得不得了了。
什么你不喜欢验身,咱就不验,呵,唐锦云现在敢赌,裴敬宗百分百从一开始就决定了采取怀柔政策。
竭尽所能地对她好,让她不由自主地依赖他,只因他明白,或早或晚,他都会睡到她。
自然,作为一个有经验的男人,滚过一次床单,就肯定能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一切信息。
唐锦云觉得可笑,直起身擦擦额头的灰尘,问道:“裴敬宗都跟您说了什么?”
“直呼丈夫姓名?你的妇道呢?”唐太傅再次气结。
唐锦云这次没有停止,而是看着清瘦的老先生说:“爷爷,都说天字出头即为夫,是不是说丈夫是妻子的天呢?天是什么?天是泽被苍生的存在,丈夫作为妻子的天,难道不该广施恩泽吗?名字起出来就是让人称呼的,他作为我的天,难道就不能施个小小恩惠让我叫叫他的名字么?”论扯歪理,唐锦云自诩无人能敌。
“混账!你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歪理邪说?”唐太傅气得几次扬手,但一看唐锦云睁着黑圆的眼睛定定地望着自己,他的手就无力地落了下去。
“爷爷,您当真要罚的话,孙女没有怨言,但孙女只想问清楚,孙女何错之有?孙女拼尽全力带着大皇子殿下于绝境中逃生,既就是没有功,也不该有过吧?”
唐太傅道:“你一不该活着下山,二不该赶走老夫人派去验身的妈妈,三不该拒与丈夫同房。”
这算什么?受害者死里逃生,却反而要被家人逼着去死?
唐锦云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爷爷,裴敬宗他当真与您说我们的房中事了吗?”
唐太傅语塞,唐锦云猛地吸一口气,烟火呛得她鼻子一酸,她红着眼睛说:“爷爷,您当真要眼看着孙女去死吗?我才十五岁,人生才刚开始,我还想替爹爹多读一些书,替娘亲多走一些路,替他们多见识见识这广袤天地,替他们给您好好尽尽孝,孙女有太多的事未做,孙女真的不想死。”她现学现卖,加上唐老爷唐夫人的份,全给拿出来用了,若这样还不行,那就只能另想办法了。
唐太傅听得心酸,但望一眼供桌上的祖先,狠下心肠说:“事出有因,你父母会体谅的,我一个糟老头子,不用谁尽孝,以后咱们泉下相聚,爷爷再好好教导你。”
唐锦云几欲吐血,酝酿出来的眼泪生生被这番话逼得只滑下一滴就干涸了。原身说得没错,唐老先生不仅古板得可怕,还冷静得可怕,真怀疑他有没有感情。
或许,真正拥有“大智慧”的人,能将感性和理性划得泾渭分明。
她抹抹脸,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