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黄袍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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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没吃饭,不知道的怕是以为没吃过饭。

    “嗝??吃饱了,活过来啦。”

    “哈哈,那就好。”

    林兰收拾碗筷的时候,想必是无尤解决了空腹的问题,缠着布带的脑袋终于才有空闲想起来正事道:“话说我睡了多久了?现在还来得及么。”

    林兰答道:“如果你指的是三天后那件事,那么到了明天就是了。”

    无尤听罢不语,而是坐在小板凳上掐起掌诀来,林兰净完了手,便快步赶到了她身旁担心道:“那件事随时都行,你这都不算初愈小心过劳伤身。”

    林兰轻声叮嘱的关怀,虽然令人动容,但无尤还是直言道:“下一次就是一个月后了,我不能一直待这里啊。”

    仿佛是被人当头泼了一记冷水,林兰喟然叹息道:“真是绝情,我还想着劝你留下呢。”

    “原来是这样,要不兰姐你跟我走?”

    ”那还是免了。“

    ......

    翌日午时,开始烧灵位。

    林兰选了一处适合的空地,架起篝火堆,无尤就将裹着红布的灵位扔了进去,那一堆其貌不扬的柴火中躺着一个炫目的红色物体,不时就令人冒出那里面也许会逃出什么可怖的异类的想法,好在火舌热烈且迅速,眨眼间它便被烧了干净,再查看时就只剩下了一些漆黑的焦炭。

    阿阳来探望了一会谢兰竹,并送了些新鲜瓜果的慰问品,不过全都是以姐姐阿燕的名义,谢兰竹从堂屋内探出身子说道:“小兰啊,今天有客人你看能不能抓点兔子野鸡什么的回来?”

    “我哪会打??”林兰正要矢口否决,阿阳脑门一热趁机毛遂自荐:“我会!伯母我会,我可以带兰姐去打!”

    正说到此,因休沐日在家的林竹就从树上探下了头,直兴奋:“娘,我也要去!”

    卧在树下的阿宝同样摇起尾巴来,跃跃欲试。

    谢兰竹没给他好眼色,嗔怪道:“小孩子别掺和。”

    “?......”

    林竹倒挂在树上,随即垂头丧气地藏入了郁郁葱葱的林叶中,阿宝蔫头巴脑的,也只好作罢。

    就这样,林兰和阿阳各自从家里准备了一些工具,阿阳还带上了自己家中的猎狗,一刻钟后纷纷在村头碰面上了山,林兰边走边说道:“我都忘了你家是会打猎的,以前和阿燕一起玩你就这么高。”她用手比了比在自己腰间不到的位置,笑道。

    “哎呀,那都是老以前了,兰姐今天我就让你瞧瞧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带你抓兔子打野鸡。”

    “真的吗,那可别让我失望啊,打到了让你尝尝兰姐的手艺。”

    “好,一言为定!”

    ......

    此时屋内坐着无尤和刘长英,以及村长几人,关于两个月前的那件事情仍有了解来龙去脉的必要。

    刘长英这两天还是借宿在村长家中,在无尤昏迷阶段他因被塑造起来的世外高人的身份,村长家的院门口都没空过人,还好横竖也懂些八字之术,再加上他那口齿舌灿莲花,总算是不至于露了马脚。

    两天下来,一点也不轻松。

    他瞧着无尤额间的布条,就说起悄悄话来:“小师父,你这个伤能多久好?”

    言下之意就是,能快点跑就片刻不要耽误。

    这时,林母恰好回来了。

    桌子上沏了几杯热茶,还缓缓冒着雾气,林母刚就着旁边的凳子坐下,坐在主座上的村长抬了抬眉眼,先声说道:“谢媳妇,你找我们这是要?”

    “有事要问的是我们,我是想请伯母说一下两个月之前请的那些道士这期间做了什么。”无尤说道。

    所以把村长请来也是让此事有个见证。

    村长抚了抚白须,觉得有理,又说:“谢媳妇,那么就请你把事情说清楚吧。”

    谢兰竹应声点头,“事情是这样的......”

    两个月前,其实都不算两个月前,最近这一段时间里也时不时会听到一些传言,说厉害的修士术士在各地寻找想改变命数的有缘之人,只要人想,谁都能变成非富即贵的受天眷顾的天命者,活人的命数可改,死去之人的命数同样可改,由此让人重新投胎转世,好享后世天伦。

    不过这种术士道者很难遇见,全凭福缘深浅天道指引,此事越传越神乎,也不知是如何传出来的,但有些人信以为真就去各种地方碰运气,听说最终有人在流州县内碰见了一能施高超异术的黄绸异士,那人还是个县内有钱有势的乡绅富人,不少人也认识。

    传言立马犹如青云直上,成真了。

    刘长英回味了一下流州县几个耳熟的字眼,顿时瞠目结舌,一拍大腿:“那富绅不会是姓金吧?”

    金达观!!

    谢兰竹迟疑道:“这个我还真没留意过,不过那天我碰见的方士也是个黄袍,那人说自己是那高人的徒弟,看着年纪三十出头的样子。”

    那日林母带着小竹去逛市集,早市车水马龙,摊位售卖的东西也琳琅满目,不时能看见悬挂的幡条写着茶,酒水,药铺等字,谢兰竹被搭话时正好从药铺出来。

    那黄袍方士身后跟着几个拎东西的灰袍,皆是一副修行者的清心寡欲,方士举着拂尘,笑容盈盈道:“这位善主与我等有缘,见你面相温和敦厚但有愁云之象,难道是因失去了可贵之人?”

    谢兰竹心中自然地闪过了自己丈夫的面貌,随即笑笑带着小竹就离开了,直听那方士又在后面补充说:“相见必是缘分,善主若有事不解便可再次来这药铺幡条下寻我。”

    回去后,一直睡眠不错的谢兰竹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怎么的就着了迷似的,很快就寻了林兰不在家的一天去了镇上的市集里,来到同一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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