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二十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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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赔不了袁兆安一个一模一样的儿子!

    陈轻央淡淡道:“他保护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谨慎到甚至要死都不敢见那孩子一面。我要是滥竽充数,谁发现的了呢!”

    荀芳深吸一口气,这一次她没有在出声驳斥了,杀不了袁兆安,所有的假设都是空谈。

    荀芳开始收整药箱,再走之前,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压低了声音说道:“杀不了他,却是能够想法子代为传信,可否要送消息进去堵上袁兆安的嘴。”

    “不用了,”陈轻央看着她,声音轻的虚空且缥缈,“若是被发现了只会更麻烦。况且我们没必要为了一个迟早会死的人,让自己的人陷入险地,这样太浪费了,荀芳。”

    荀芳此刻也彻底冷静,她有些感慨的叹了一口气,她与陈轻央相识不过四年,交深言浅。

    她不知道这是该经历了什么,才能让一个明明身份尊贵,且年华大好的姑娘无论何时都能保持这种骇人的冷静!

    送走荀芳,窈琦端了个托盘进来,盛了一碗四物汤,她试探般的开口道:“殿下可是不舒服了?不然奴婢去请太医来吧。”

    陈轻央弯着眸子似眼窝带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便显得格外冷漠,“窈琦你进来话多了些。”

    “奴……奴婢是想为殿下分忧,”窈琦放下端盘,半蹲着身子行礼,说话时有些颤噎。

    陈轻央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声音格外的温柔轻慢:“我不需要。你可知为何我身侧的人都活不久吗?因为她们都想为我分忧,可我一个安于享乐的公主,皇权尊贵,哪来的忧虑?有些人自作主张多了,可不就莫名其妙死了。”

    窈琦没稳住身子,撞进了她眼底最深的那一层冷意中,不知是哪个字眼刺破了她的神经,让她直接跌在地上。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有些陌生的看面前的人,好似全然不认识了一般。

    陈轻央没让窈琦留在身边伺候,而是独自在房间翻阅起了手中那本山河名录,她的目光晃晃怔怔,始终难以聚焦到一处,千百个字墨在她的眼底甚至叫人难以辨别。

    其实她远不如荀芳看起来的那般处变不惊,她强迫着自己冷静,其实骨血里的震颤早已让她感觉自己就快要疯了。

    时隔数月,她又做到了当初那个梦。

    在将一盅冷茶饮尽后,总算清醒不少,她写了一封信,亲自去后罩房找到了那个被冷落许久的落玉。

    这个宫中送来的人,是时候该发挥她应有的价值了。

    “帮我将这份清单送至琅悦坊,便说这几日我想为自己制定一套鲜艳的衣裙。”

    落玉这几日已经沦落到同杂扫的婆子别无二致,在这诺达的王府里她甚至不敢声张,先下被叫到陈轻央面前还有些呆呆的没回过神,她每天都胆战心惊,怕像灵之那样毫无征兆的死去。

    此刻将这一封薄薄的信接在手上,只让她觉得有些害怕。

    陈轻央亲自扶她起身,叮嘱道:“你一定不会像灵之那般,重蹈覆辙的对吗?”

    落玉连忙摇头,重新跪到地上,重重磕了个头:“奴婢不敢,奴婢听话,这便去送。”

    “去吧。”

    又过一日,王府内还是不曾见过梁堰和,反而是正午时,管家匆忙来报:“殿下,表姑娘来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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