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心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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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没看见,听到“徐御史”以及“刑部”几个字眼,遂又换了个方向,上前立在廊柱后,道:“在干什么?”朱逾白嘴里叼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草,闻声吓得一个哆嗦,从横杆上翻下去,他叫苦连天,“温大圆子,咱不是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吗?”
温沅芷嗤他,“我们现在是同僚,说个话还不行?”
朱逾白站起身,想走,温沅芷从后一把抓住他的腰带,“别走,有话问你。”
朱逾白腰间一紧,下一秒比方才还惊慌,退后一米,边摸索边护住腰腹,气急道:“你还是不是女人,男人的腰带你也敢抓?”
温沅芷:“你小时候不会扎腰带,没有侍女,还是我亲自给你系上的腰带,现在跟我纯个什么劲?”
同僚瞪着大眼睛,左右来回看,想了想,默默退出廊下。
朱逾白努力安慰自己,无妨无妨,天道轮回,自有人收拾她,忍着气道:“我不纯,我要去干活。”
温沅芷双手环臂,侧靠栏杆,淡淡问道:“你们方才说徐御史怎么了?”
朱逾白顿住,转头疑惑道:“听到了?”
温沅芷点点头。
朱逾白叹口气,走到跟前,道:“这件事你最好不要知道。”
温沅芷看着他:“你先说来听听”
朱逾白坐回横杆上,道:“今日一早,刑部抓了徐御史。”
温沅芷:“什么理由?”
朱逾白:“上个月,京兆府扔给刑部一个人,此人状告徐御史诬陷同僚,残害忠良,状告的人,名叫陶宇成,你应该认识。”
温沅芷抬眸,盯着朱逾白。
须臾,她转身在横杆另一头坐下,认真道:“诬陷的人是谁?”
朱逾白仰天长叹一声,还是道:“是十七年前的一位工匠,在工部任职,曾担任高祖皇陵修建的主事,此人名叫张南山,当年,徐山还只是御史台的一个小小监察御史,正是因为状告张南山有功,被高祖提拔,后来才逐渐坐上中丞的位置。”
温沅芷沉默,陶宇成是江澧兰送去京兆府的,所以江澧兰一定知道陶宇成去京兆府是做什么,可是这件事和旧太子有什么关系?
朱逾白见她神态,就知她想干什么,提醒道:“回春楼的事才消停几日,陶宇成从哪里来,大家心照不宣,你可别这时候再撞上去。”
温沅芷:“你好好干活,别因为偷闲被赶出御史台,回家又得麻烦媒人给你张罗亲事。”
朱逾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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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知道消息的还有葛云生,原本在京郊大营整顿军务的他,从下属口中得知岳父被羁押入了刑部大牢,立刻将手中事宜交给副将,赶回家中。
他一路快马加鞭,以为回到家中,会看到妻子伤心落泪的画面,他心里在想要怎么安慰妻子,一面派人去刑部和徐家打听情况。
大舅子没有主见,但岳父的事,他应当知道一点,刑部那边定会给葛家面子,也会透露一些消息。
他在影壁处停住脚步,前方再拐个弯就是自己的小院,他仔细听,没有听到两个儿子的嬉闹声,猜想这个时间应当是被奶娘哄着午睡去了。
也许时间再倒退三个月,在长平长公主府出事之前,有任何事情,他也不会像现在这般踌躇,他的妻子忽然之间性情大变,对他忽冷忽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