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开棺验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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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二太太则又做法复仇，终究害死了大太太。云云。

    这些风言风语偶尔传到林佐耳边，他气得七窍生烟，勒令下人不许再谈论此事。

    可是防人之口，甚于防川。林佐越是禁止，这传言反而传到林家外面去了。

    为了消除这些无中生有的谣言，林佐觉得有必要再仔细查查两个孩子的死因。

    而且关键是林佐这两日一直睡不好，他做了噩梦。梦中死去的儿女从地府给他托梦，两人口中呜呜地哀叫，却不说一个字。未到破晓时分，林佐惊醒时，开始怀疑前几日死去的两个孩子就是有人有意谋害。

    否则在梦中孩子们怎么看起来如此悲苦？

    尽管他之前百般不愿意接受陆季娴使用头发叫魂这个说法，但假若不查个水落石出，这谣言恐怕最终要祸及整个林家。

    何乐等人听了，不禁哑然。

    但无论如何，这所谓的“托梦”成了对那两个小孩开棺验尸的契机。

    之前由于认为孩子们是意外身亡，林佐也不愿让此事再节外生枝，就悄悄地买了两具上好的棺材埋了。考虑到近期对僧道的严打，他也不敢请人做法事超度。

    一切从简。

    如今两个小小的棺材，又被挖了出来，带着新土出现在何悲等人面前。

    打开棺材后，经过这小半月，两个孩子尸身俱腐，其状惨不忍睹。

    林佐不忍心看，躲得远远的。几个下人帮忙挖完棺材后，也是一同避开，不愿停留。

    之前在何悲的问话中，林佐叫来了那时的第一发现人，丫鬟翠儿。她声称当时发现两个孩子都是半个身子搭在一个大水缸边缘，上半身没在水缸中，腿则软软地垂在缸子外面。

    那只大水缸放在后院围墙边的角落，是换下来闲置的，原本也没什么水。可刚巧之前数日梅雨连绵，便积了大半缸的水。缸子周围被杂草乱枝掩映，平时并无人去打理那个角落。

    林佐听闻噩耗，悲恸万分，陆季娴更是直接晕厥过去。下人大惊失色，掐了好久人中，才见她缓缓苏醒。陆季娴人虽醒了，魂却像被勾走了一样，双目无神。

    之后大家在缸底还发现了两只小龟，都是小少爷之前养来做宠物的。

    或许是孩子们好奇心重，将小龟放进缸中，之后又想自己捞出来，却就此出了意外。

    可是偌大一个宅子，当时怎么会无人看管两个孩子呢！？

    林佐愤怒异常。

    他立即叫来当时带着孩子们在院中玩耍的洪南恩与丫鬟翠儿质问。

    洪南恩说当时因为听得路上有人叫卖青杏，她听了便不禁口水满溢，于是让翠儿出门去买杏子。

    之后她说看到孩子们玩得满头大汗，就想着自己回屋取两条汗巾。

    “真的就走开了那一下。”林佐复述洪南恩当时的话。

    林佐说，洪南恩刚取了汗巾回到院中，就发现孩子们不见了。虽然翠儿此时买来了青杏，她也顾不得吃，与翠儿开始四处寻找。

    及翠儿寻得孩子们在缸中，失声大喊，赶去的洪南恩目睹惨状，吓得腿软坐在地上好久都起不来。

    “她还是太年轻莽撞！真是片刻都不应该离开的！”林佐悲伤地摇头，“也怪管事的那些下人不上心，为何没有及时清理大缸中的积水呢？！”

    此时林佐只敢远远地躲着，看何仵作在棺材边忙碌。

    何悲穿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