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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也怔住了，她连忙伸手。只是另一个身影先她一步拉住徐暖曦。

    晨曦的鼻尖飘过一抹淡淡的馨香，熟悉的气息让她眼角一酸。

    “没事吧？”顾唯安扶起徐暖曦，上下打量着她。

    徐暖曦并没有回答他的话，抬手猛地朝着晨曦的脸颊打去，又快又狠。

    晨曦根本来不及反应躲避。

    她的脸颊立马浮现出指印，脸颊火辣辣的。她恍惚的想到，前不久，顾唯安也是这么打她的，原来行为可以传染的。

    她扯了扯嘴角，眸光淡淡的掠过顾唯安，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晨曦忽而转过脸，她紧握着十指，看着前方的表情空荡荡的。

    “你以为我还是小时候的那个我？”她不顾脸颊的疼痛反问了一句，扬手朝着徐暖曦的脸颊打去。

    “徐晨曦??”顾唯安喊着她的名字，已经拉住了她，“我替暖曦向你道歉。”

    晨曦真的到了欲哭无泪的境界了，她动了动手，“顾唯安，你凭什么替她向我道歉？”她淡淡的望着他，“放开你的手，我觉得??脏。”

    顾唯安的眸色沉了沉，他紧抿着嘴角，指头慢慢松开。

    晨曦呼了一口气，朝着徐暖曦，一字一字的说道，“我从来不欠你什么。今天是你欠我的。我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爱上了你，顾唯安。”

    顾唯安怔然。

    “暖曦，向晨曦道歉！”不知何时陈湛北已经赶来，他的声音深沉如海，透着隐忍克制的怒意。

    夜色中，他大步走过来，眸光怔怔落在晨曦的脸颊处，脸色愈加的沉了。“道歉！”

    “小舅！”徐暖曦的声音满是委屈，“我才是你的亲外甥女！”

    陈湛北的脸色很不好看，“不要再让我重复。”

    “爸爸??”徐暖曦望向了徐和平。

    徐和平刚刚受了陈湛北一肚子气，这会儿根本没有心思管她们姐妹的事。

    徐暖曦的脸色白了几分，她只觉得万分难堪，唇角咬的死死的，“对不起！”说完她哭咽着跑走了。

    月色又恢复了一片宁静。

    陈湛北顺其自然地拉着晨曦的手，带着她回了他的房间。

    他从冰箱里拿出了冰块，裹着毛巾给她敷脸。

    晨曦的脸色一直很苍白。

    “心里不舒服？”陈湛北问道。

    晨曦呼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陈湛北坐到她的身边，眉色一紧，“晨曦，刚刚我在楼下说的那句话，不是玩笑。”

    晨曦的眼睛直直的望着地砖，眼前只剩下一个盲点，“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