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我会等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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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嗬!”两个个熟悉的嗓音突然从身侧传来,打断了珀西的话。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捧着大盘的蛋糕,猛然挤进他们的视野中。“我们的亲爱的哥哥珀西,居然在这里做推销员了!”弗雷德夸张地用肩膀撞了一下乔治,两个人齐声说道:“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魔法部呢?”
“说实话,珀西,你得承认,傲罗办公室可不一定能比得上我们韦斯莱魔法把戏坊有趣。”乔治补充着看向蕾雅,对她牵了一个充满捉弄意味的大笑容。他迅速将一块蛋糕递给蕾雅,笑着说:“要不还是试试我们推销的奶油蛋糕?纯手工无添加哦!”
蕾雅被逗得笑得灿烂,她接过来小小咬了一口,赞叹地竖起拇指,说道:“好吃。”
珀西的脸倒是倏地就红了,他微微皱起眉头,清了清嗓子说:“弗雷德,乔治,我只是觉得这对蕾雅有帮助。如果你们能稍微收敛一些……这是很认真的对话。”
“认真的对话?”弗雷德挑起一边眉毛,看了看乔治,然后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也在很认真地听呢。也在很认真地建议蕾雅小姐考虑我们呢!”
蕾雅忍不住捂着嘴咽下蛋糕,之后笑出了声,刚刚跟珀西相处的谨慎也随之变成轻松愉快。她没好气地望着韦斯莱双胞胎的调皮模样,用指背抹了抹鼻尖,轻快地问:“所以,你们觉得我更适合去韦斯莱魔法把戏坊?”
“当然!”弗雷德大笑,带着自豪地说道:“至少在我们那里你可以避开魔法部的老古董,还能收获快乐!”说到这里,他用眼神暗示性地瞟了珀西一眼。
乔治则挤眉弄眼地凑近蕾雅,故作神秘地说道:“不过说真的,蕾雅,你和珀西在这儿喝香槟,看起来倒像是另一种推销??对吧,弗雷德?”
弗雷德一脸恍然大悟的惊讶表情,笑得更愉快,蓝色的眼眸满是调侃:“对对,珀西在这里推销的不是魔法部,而是他自己,对不对,老哥?”
珀西的脸红得好像一个熟透的番茄,他忍不住抬手扶了扶眼镜,用一种不耐烦但略带无奈的语调说道:“别胡闹,弗雷德,乔治。你们真是……”
蕾雅笑着抬起头,突然就撞上了礼堂另一侧的目光。
是那个熟悉的黑色身影,他正在与别人谈话,但如冰的视线却隔着一整个热闹熙攘的礼堂,落到他们这侧。又或者说,她身上。
总之,这一瞬间,她整个人都凛然一颤,身边的温度好像也因此而冷了几分,宛如被扔进了十二月寒冬的树林里。
不久之后,她望见斯内普回过头,微笑着与几个家主挥手告别,大步往礼堂门口走去。
他转身的一瞬,蕾雅就清楚地看到他即刻敛住的表情,而后是满脸的倦容。
??要不要去追呢?他这是要回去了吗?
黑袍最后消失在门外的景象残留在蕾雅的视网膜里,她仅仅在心里斟酌了几秒,就下定决心??既然赫敏和拉文德都花心思为她准备了一晚上,还是尊重一下她们的劳动成果吧。就算只是简单地跟他说上几句话。
“好啦,你们就别再捉弄珀西了。”蕾雅站起身,拍了拍双胞胎的肩膀,又对珀西说:“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
“好吧好吧。”乔治和弗雷德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耸了耸肩,“我们会帮你看好他的。”
“好。”珀西答道,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露出一个礼貌的笑。
“如果我很久都没回来,不要等我,你们尽情玩吧。”蕾雅说着,将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不顾三个人疑问的眼色,转身跟着斯内普离开的方向小跑出礼堂。
厚重的大门在她身后关上,礼堂内的喧嚣瞬间被隔绝了,周围的世界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从高窗眺望出去,黑湖的边上隐约可以看到几对依偎在一起的情侣们,除此之外,这夜里只有一片的寂寥。别说人影,长廊上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爬上台阶,六月仍透着清冷的月光透过拱券掉进来,碎在刚刚被重建好的地板上。大理石柱也被修复得一点痕迹都没有,她漫不经心地数着柱子往前,心里期待在下一个拐角就能看见他。
可是她沿着礼堂的四周都找了一遍,哪里都没有他的踪迹。
当然了,霍格沃茨是这么大的地方,要藏一个人可太容易了。他也许真的已经回到校长室,可若是这样,本就躲着她的他又怎么会愿意见她呢?
想到这里,沮丧如同疯长的水草一样撩拨着心底。她拖着裙摆穿过庭院的石板路,边走边想着关于他的一切,才猛地发现脚被硌得发疼。
她赌气般再一次一头扎进塔楼里面,刚刚踩上大理石楼梯,就远远地望到他在最高的一层,正要拐入通向奖杯室的长廊。
“啊??”蕾雅慌忙往上跑去,眼睛紧紧追随着他的背影,“等等!??”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传达出去,大理石楼梯轰隆一声转换了方向。她眼睁睁地看着斯内普消失在楼顶的拐角,而自己则被送到了独眼女巫密道的雕像前。
他变得遥不可及了。
“……”蕾雅站在那里,与这位丑陋的女巫对视片刻,在失落感里思索着能拐上去的路径。
不得不承认,高跟鞋真的完全不适合霍格沃茨这种不平的大理石地板。等她好不容易绕过长长的远路抵达奖杯室的时候,她已经疼得寸步难行。而这里早已空无一人,谁也不在。
她抱着最后的一点希望,沿着弧形走廊一路往上来到滴水兽的前面,才想起来她连校长室的口令也不知道。她在寂寥的空气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走廊上碎散一地的银色甲胄与几个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杂物箱堆砌在那里,好像在嘲笑她的徒劳。
“……算了。”
酒精和疲倦感席卷了她,她感觉走得又疼,又晕,一个不留神,眼眶也随之泛热起来。她再也忍不住,靠着孤寂冰冷的石墙,慢慢滑坐在其中一个木箱子上。她烦躁地解开精致的编发,踢掉那双鞋子,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也等眩晕感和焦急过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刻意地躲着她。
是因为讨厌她吗?
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好不容易一切都尘埃落定,为什么他依然如此冷淡,依然选择远离她?
想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伤心过了。这种无力感,就像是那年夏天练习大脑封闭术时,因为无法控制好感情而被他训斥的那样。可是,她以为他早就不会再那样对她了。因为他们明明已经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他明明眼里也会流露出来不及掩饰的关心,这些难道都不真切吗?
酒意渐渐地涌上混乱的大脑,她越想越难过,干脆蜷成一团,将头埋在双臂里,任由眼泪淌下,掉在膝上的裙摆里。
这时候,她听见一声低低的叹息,有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皮鞋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伴随着衣袍轻轻掠过地面的细碎声音。
那个人停在了她的身前。
蕾雅愣了愣,没有抬头,她知道是谁。
“为什么跑到这里来?”他问,语气里听不出任何的情感。
但仅仅是这样一句简单地提问,就让她把头埋得更紧,完全不想让他察觉自己已然崩溃的内心。
“你不是在里面很开心吗?”他又问,这次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讽刺,她听得出来。
“……我并不开心。”蕾雅闷闷地答着,发颤的嗓音里有浓烈的哭腔。
斯内普看得出来面前人在哭,这也是他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