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放肆的池亭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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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酒杯应承道:“那……也行,既然你们明早就走,下官就提前祝殿下一路平安,往后若是有缘,我们西南再聚!”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元易直接被侍卫扛回去了,池亭雨也有点打晃,在严慕半搀半扶下走回房间,刚进去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吐了个昏天黑地。
容骥拍了拍他的后背,嗔道:“让你喝那么多,活该!”
池亭雨吐完以后胃里好受多了,他虚软地趴在桌子上,哼哼道:“我这都是为了谁?你个小没良心的!”
小没良心的当场“呸”了一声,将倒好的水塞到他手中,怒道:“抓紧喝,喝完休息,少废话!”
饶景润一个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凑到严慕耳边轻声说:“你看,果然还是媳妇儿的吧?”
严慕一把推开他,说道:“就你能,别杵这儿当柱子,赶紧回去睡觉。”
饶景润“哦”了一声,又笑嘻嘻地说:“一块儿走呗,我看你也挺多余的。”
两个多余的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池亭雨听见房门响动,向外张望一眼,问道:“他们走了?”
“走了,不走还留下过夜?”
容骥没好气地把他从椅子上扶起来,踉踉跄跄地往榻边挪:“你下次要是再喝这么多,自己爬回来吧!”
池亭雨哈哈笑了几声,被小皇子扶到塌上,要看要睡过去了,容骥无奈地跟他吹胡子瞪眼,吹不起来,只好亲自走上前帮他脱衣服。
皇子殿下第一次干这种事,还不熟练,手指搭在他腰带上,像被烫了似的,又缩回来,偷偷看了眼意识不清的池亭雨。
应该没关系吧,反正他们已经在一张榻上睡了大半年了……
可就算睡了大半年,他俩也依然是清白的!
容骥越想越脸红,手悬在那儿怎么都放不下去。池亭雨半天没听见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小皇子一条腿搭在榻沿上,整个上半身都撑在他躯体上方。
小皇子身量长了,人也越来越俊俏,褪去那一点刚出皇宫带来的青涩后,整个人愈发清冷,连蹙起的眉都是好看的。
池亭雨当时就觉得脑子里断线了,他微微抬起胳膊,顺着力一把将人拽进怀里。
容骥猝不及防被池亭雨这么一拽,扑在他酒气熏天的衣襟上——那儿还有刚刚擦洗时滴下的水,凉凉的,蹭在脸上有点不舒服,但一想到这人是谁,他挣动的心又小了,只是底气不足地问了句:“你想干嘛?”
池亭雨搂着小皇子,头埋在他毛茸茸的发间,低声道:“殿下,您有没有想过,登上皇位后,想做点什么?”
容骥绯红的脸色在他话出口那一瞬间变得惨白,他立马捂住池亭雨的嘴,说道:“小心隔墙有耳!”
这话怎么能在别人的地盘上乱说,弄不好能直接送他们上路!
池亭雨忽然笑了,他把小皇子拉到面前,手掌捧着他发烫的脸,在对方震愕的眼神中,轻轻碰上了他的眉心。
那一点吻蜻蜓点水似的擦过,却让小皇子当场丧失了说话的力气。他软绵绵地趴在池亭雨身上,任凭自己的瞳孔对着他春水似的眼,从里面望见了无边的眷恋。
他想,我还是喜欢这个人,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变。
池亭雨吻过他后就了却了这次醉酒的心愿,他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竟然直接抱着小皇子睡着了!
容骥无奈地笑了,他把池亭雨两条腿搬到塌上,别别扭扭地脱掉衣服,又抖开被子,轻手轻脚地给他盖上。
收拾好这个恼人的醉鬼,容骥总算松了口气,拉开门,径自走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池亭雨正睡着,不知道哪根筋抽着了,突然睁开眼,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
完蛋了!
他昨晚趁醉干了什么?他是不是把什么不该亲的人亲了?他现在自裁还来得及吗?
外面传来一阵轻轻的开门声,池亭雨立刻闭上眼,打算装睡装到死。
下人们端着水盆进来,偷偷收拾好昨晚的狼藉,看了眼榻上熟睡的人,又悄悄退了出去。
池亭雨一口气刚呼出嗓子眼,下一刻,又听见一阵开门声。
池亭雨:“……”
不是,他这是什么地方,别人想进就进的吗?
容骥束手束脚地进了屋,做贼似的凑到池亭雨榻边,站在那看了会儿,正要离开,突然见这具“尸体”诈了尸,用一种幽幽的腔调说:
“殿下,既然来了,还走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