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求医的小皇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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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亭雨极力忍耐着把那块炭吐出去的冲动,一边在心里默念容骥的好,一边嘴角抽搐,险些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骥对自己的斤两十分有数,他看了眼碗中掉渣的黑块,沉声道:“吃不惯就扔了吧,别强迫自己。”
池亭雨本来是怕伤了小皇子的心,闻言还真觉得有点意外。
他俯下身,轻轻摸了摸面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温声道:“你为什么会想起给我做饭?”
小皇子本来就红的耳朵快被他这句话烫熟了,琥珀色的眼珠到处乱瞟,好半天才想起一句托辞:
“我就是觉得每天喝粥太单调了,想给你改善一下口味。”
池亭雨嘴里嚼着快把牙硌掉的夹生饭,心里想:“这是改善吗,确定不是谋杀亲夫?”
可惜就算给他天大的胆,池亭雨也不敢真当小皇子的面把这话说出来。
王婆子瞧着碗里那些东西,没好意思落了容骥的面子,她满脸和善地走到小皇子面前,笑着说:“你说说你,光顾着给你家夫君做,自己还没吃上饭吧?”
别说,这句连蒙带猜的客气话,还真戳中了小皇子的胃。他微微点了点头,王婆子立马拽着他胳膊,热情地往屋里拉:
“正好,阿云有饭吃了,你就把他那份吃了吧!”
池亭雨眼含悲凉地望着容骥远去的方向,自己一个人面对这满目疮痍,胃里着实有些吃不消。
等小皇子从里屋吃完饭出来时,池亭雨正坐在外间椅子上,手里捧着茶盏,眉毛都快拧成两股麻绳了。
他带来的食盒就搁在桌子上,原先摆出来的碗筷已经全收回去了。小皇子掀开盖子一瞧,里面的碗干干净净,连半点油星子都没剩下——
反正他统共也就在烤肉粘底的时候刷了点油,有没有区别不大。
他狐疑地看向池亭雨,怀疑这人在他看不见的这段时间,把里面的菜全倒掉了。
池亭雨哪能不知道这小孩心里在想什么,他毫不心虚地回视对方,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骄傲道:“全吃了!”
“真的?”
容骥还在妄图寻找被他丢弃的菜,然而紧接着,池亭雨就“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吃得太撑,胃有点不舒服。”
这下容骥是真慌了,他赶紧蹲下来,手足无措地看着蜷缩在椅子上的池亭雨,焦急道:
“那,那用不用吃点药,不然我把大夫叫过来!”
池亭雨半个身子都在抖,也不知道他这胃怎么这么灵,说疼就疼。
“不,不用了,要不你先回家吧,我在这休息会儿就行。”
容骥觉得自己这次亏心大发了,他伸手不停撸着池亭雨的后背,学着以前容妃的样子安慰道:
“不疼啊不疼,你说你都这样了,我怎么放心回去!”
池亭雨本来就是想唬他回家,结果唬着唬着,他的乌鸦嘴居然成了真,胃里忽然开始翻江倒海,冷汗顺着额头往外冒。
看来人平常做事不能太缺德,否则迟早遭报应。
容骥看他说着说着突然闭嘴了,心里一突,赶紧进屋和王婆子交代两句,一路小跑着朝医馆赶去。
几日不见,赵大夫这儿依旧患者如云,除去那些心思不纯,想打听姑娘家私事的,就剩下连日来被高温蒸中暑的农户们。
赵大夫已经完全认下了小皇子这张脸,她坐在桌前,听完池亭雨的遭遇后,点了点头,伸手一招,那个在后面安顿病人的小孩立刻跑了过来。
“赵姐姐,还有什么吩咐?”
小孩长得细皮嫩肉,一看就是个哥儿。他睁着圆眼睛打量起面前这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突然恍然大悟地叫道:
“我想起来了!你是上次那个气晕的病人,被你家夫君送过来的,对吧?”
容骥:“……”
他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很想掉头就走,但念在池亭雨现在耽搁不了的病情上,又强行忍了下来。
赵大夫一面当大夫,一面当出尘的尼姑。她听完自家弟子叫人上火的话后毫无所动,指挥道:“跟这位哥儿过去看看。”
容骥不信任地盯着那个小孩,沉声道:“能行吗?”
“怎么不行了,我好歹跟赵姐姐学了两年医术,疑难杂症看不了,看个胃疼总没问题吧!”
容骥回想起太医院中那些胡子都能垂到地上的老头,便对这小孩的话敬谢不敏。
赵茹真也许真的不打算拿池亭雨的命开玩笑,她给了那小孩一颗药丸,对他说:“你给那位病人看过之后,让他把这颗药服下去。”
容骥的目光随着药丸落入那小孩怀中,对方小手一挥,大声说:“带路吧!”
容骥见赵茹真的确没有出诊的打算,只好死马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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