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一百零一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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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她确实没在怕,同时也很小心谨慎,出了这道暗门,外面人多眼杂,随凌承佐上雁鸣山的人里面极有可能有独孤解的人。沈觅生死不明,在暗室内待的越久,外面的人会越焦急,怕沈觅泄露出什么不该说的。
独孤解是否为沈觅编纂,还是真有异心,凌承佐最易察觉。
独孤解,大嵘的八柱国之一,有威望有地位,倘若凌氏不堪重任行差踏错,独孤解确实有能力镇得住臣工,只要他肯踏入朝堂。
年逾六旬的独孤解精神矍铄,退在朝堂之外有些年数,安居在家宅入道修仙,时不时前往各地深山道观寻仙问道,在外人看来他已无心朝堂,全族拥戴凌承佐在外人看来也是顺应时运。
其嫡子独孤颂在京中当的是一职闲差??小司木下大夫,以辅佐司木中大夫。还有一子独孤敷,以谋士的身份跟在凌承佐身边去往?州,亦师亦友。
小司木下大夫这个职位,使骆苕联想到白言霈和白言霈的祖父白明绪,白言霈曾任司木中大夫,白明绪曾任冬官大司空一职,掌土木、水利。
千丝万缕如蛛网交织在骆苕的脑中,她扫过花?离去的背影,定睛在沈觅惨白如纸的脸上。
将短刀伸向沈觅时,心底最为恐惧,挥刀后只余下木然平静。
脚步声焦促沓来,两道人影相继入内。
凌文袤震撼于自己眼里看见的乌七八糟的场景。
骆苕勾腿坐在案上,垂下的脑袋没抬起来,脸颊、耳后、前襟能清晰的看见上面的污血。
地上,面目祥和的尸身,零落的短刀和刀鞘,血液痴缠着一堆灰烬。
凌文袤箭步上前,擒起骆苕的双手查验两遍,再捧起她的脸来回巡视,对视后深深叹息,扶过她的后颅靠在自己的身侧无声静默。
她做了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此时的胸口堵得难以适应。
适才最先出去,不过是将沈觅留给她审问,凌文袤知道她有话问询沈觅,或许没有旁人在场,真能从沈觅口中撬出点有用的。
只是从没想过,她会亲自手刃沈觅。
花?出去横斜凌文袤的那一眼,已经将沈觅是谁下的手告知得明明白白。
凌承佐也未料沈觅死了,眼前逼仄暗室内拥堵无声的画面,窒人鼻息。
花?寒声请人入内,他还在想沈觅见到骆苕第一眼,一丝都未起惊讶之色,犹如老友相见,彼此相熟。
无暇远虑,也无眼多看那静默相依的二人,凌承佐望向火炬,颈侧的血脉无声搏动,平声问正事:“长公主唤我们进来,可是沈觅已告知勾结外敌的内贼?”
凌晖最初只查到沈觅,很早便和东?人来往过甚,沈觅借雁鸣山身份之便,低价卖给东?人药石仙丹。李潜蹊跷而死,作为李潜老友的凌晖大力彻查,从东?人这面入手,使以美人计将东?人灌醉,从枕边终于将话套出三言两语来。
抽丝剥茧,便有了今夜血洗雁鸣山的事。
骆苕冰冷的双手被禁锢在掌心,挣脱出双手推开凌文袤,让他去到一边,她在凌文袤和凌承佐之间来回打量,沉声平和道:“沈觅让我亲手杀了他,还让我将她的母亲重新殓葬,才肯告诉我,我都答应了。他说,那个内贼是独孤解。”
她不偏不倚不带个人情绪,将独孤解这个名字说了出来,真伪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