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第九十五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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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身在其位,如何不会去想,连想都不敢想的懦夫,想必长公主殿下都不会拿正眼瞧上一眼。”他如何做想无关紧要,纵使不想,旁人也会推他入那个想要皇位的境地,倒不如坦率接受那样的境地。
且走且思,为了母族的安危他也得防备着凌承佐。
就像凌晖一样,从忠贞不二的功臣走向窃国夺位的佞臣,并非一蹴而就。
最初为了光耀凌氏的门楣,心无旁骛一心赚取功名,后来有了接触皇权中心的权势却为了自保,开始畏手畏脚,不知在某个节点生出觊觎皇权之心,最后觊觎之心扎根萌芽,坚定地想要夺取皇位。
骆苕无声凝噎,他的谋划里总会将她捎上,她不想参与但也避不开,他说的话没有准则,只能先顺着他,往后的事此刻怎会一锤定音?于是转正身子,面对他,拿正眼使劲看着他,笑颜如花:“好,待四海归一,我们再行成婚大礼。”
“别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现在连敷衍都已经心如止水,几月不见,功力水涨船高,仔细今晚饶不了你,你这头犟驴。”凌文袤直接将人抱走,“睡觉。”
长夜漫漫,熄灯后凌文袤从背后拥着骆苕,温热烫贴的胸怀热得骆苕无处可逃,二人脑中的思绪却走马观花,各不打扰。
骆苕困倦,不知在何时竟沉沉睡去。
梦里的人被从未出现过的噩梦缠身,她熟识的人全部衣袍披血,用空洞的双目瞵视着她,他们的双臂一下一下有气无力地推搡着她的身躯。
骆苕被寒森阴冷迷雾包裹萦绕,摇晃着的视线穿过迷雾望向尽头,一座如雕像般的高耸人像,踏着迷雾徐徐压迫而来,硕大的丹舄鞋履就在眼前。
仰头看向人像的玄色袍角,再如何努力仰头却看不到上面人的脸貌。
探究良久。
“苕儿,你为虎作伥,葬送大嵘,有何颜面见骆氏列宗。”
声音穿透迷雾,敲击在颅顶,回音久久回荡。
小小的人,心间哀恸,想唤一声父皇,攥紧童子对襟裙裳的衣袖,后退。她朝声音的尽头否认用力摇头,再摇头,咽喉横亘着一把匕首让她失声辩解。
冷,她清晰感受到了刺骨的冷,无路可退,身后有无形的屏障阻碍她的脚步。
迷雾“嘭”地一下燃起熊熊烈火,点着了她的衣裳。
骆苕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感受到身后异常的温热,黑暗中回身摸索着探上额头,惊恐地察觉凌文袤又起了高热。
听见凌文袤迷迷糊糊发出准确的呓语:“你做噩梦了。”
“嗯。”骆苕同样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快速翻身起床,“好烫,我差人去寻疾医。”
人还没翻下床,便被一把拽住按回去,听见高烧的人说:“死不了,明早就会痊愈。”
“你怎么如此不惜命?”
骆苕这才从噩梦中稍稍抽离,有点怨恨地斥责。
凌文袤低低笑了两声:“我可比你惜命,饮食正常,汤药按时谨记医嘱饮下。今晚烧烤一夜,往后便不会再起高热。”为了让骆苕宽心,补充道,“疾医如此告知,要不然我怎会知道今晚还得烧。”
你得惜命。
这可是从前他对她说过的。
额温太高,骆苕心有余悸,不过,傍晚时分确实听凌文袤说夜里还会烧。
在骆苕迟疑时,凌文袤说:“横